现代小说的主要特征之一,就是反对过度明确的中心意义,排斥各种主体观念对叙事的强制性介入。作家们自觉借助各种必要的叙事手段,突出作品内在主旨的不确定性和含混性。换言之,他们乐于通过情节游离、叙事拼杂或掐头去尾等手法,消解小说相对清晰的单一性主题,阻断读者在审美接受上的惯性思维,从而拓展人们阅读和思考的空间。应该说,这种审美追求对改变小说叙事的观念化、恢复其艺术性方面有着不可或缺的意义。
作者:江加宏 期刊:《安庆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3年第04期
转喻对于小说叙事中语境的重构往往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所罗门之歌》中派拉特的耳环即是如此。作为一种人体域中的部分代整体转喻,耳环在小说的叙事中得到了强调,不仅为小说的发展提供了线索,而且对于小说叙事细节的提升和小说主题的凸显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其功能已超越了它原有的物质本意。
我在二刷《爱乐之城》(La La Land,2016)之后,和略微失望的好友走出电影院,好友说“我觉得这部电影很一般,跟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一样平庸”。事实上,在第一次观影之后,我也有被“生活的平庸”一击即中的感觉。彼时,我刚在哔哩哔哩弹幕视频网看完伍迪·艾伦(Woody Allen)的《咖啡公社》(CaféSociety,2016)。
现代小说讲究作者的叙述视点,叙述视点关乎到作家的立场和态度。因而现代小说叙事学要求作家尽量隐藏自身的立场和态度,采取叙述的方法,尽量选择合适的人物出场叙述。中国的古典小说由于脱胎于话本,基本都是采取全知全能的神叙述,而且由于是历史演义,《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采用的基本都是宏大叙述,《金瓶梅词话》最早放弃了古典小说宏大叙事的模式,有点"小叙事"的意味,但仍然采用全知全能的叙述方式进行全覆盖。
<正>宁肯的长篇小说《沉默之门》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时至今日印象深刻。宁肯对过往的某一段历史一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情结,这种情结事实上也存在于我们心中。在我们的生活中,多年来一直
<正>有名家创作谈说:短篇创作的着眼点是图像,中篇是故事,长篇则是命运。这中间自然有种种交叉复合之处。但可以把这三者看作是不同文体创作的出发点,构思要求与艺术重心所在。命运问题联系着人对于世界(历史、人生)的根本性的、成体系性的认识,现在每年有近千部的长篇小说(譬如革命历史题材、社会现实与反腐败等),我们其实很少能看到真
<正>一人类为何要回望自己的历史?历史凝聚了人类的厮杀与背叛,血泪与痛苦,理性与疯狂,无奈与坚韧,人类前行的艰辛与卓著……回望历史,就是警醒、反思、批判,就是吸纳与扬弃;遗忘历史,就等于遗弃自身,将自身放逐于物欲的喧嚣与日常的琐屑而盲目漂流。
作者: 期刊:《湖南文学》 2007年第12X期
<正>近年来,刘建东的小说创作逐渐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尤其是在《收获》发表的长篇小说《全家福》为其赢得了更多的赞溢。纵观其小说创作,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个性化写作风格,对现实的把握,并不是单纯的给予道德及良知上的关注,而是从现实中逃离出来,然后以小说独有的艺术表现力,以精神的回归呼应现实。这使他的小说创作更加地令人欣喜和眼前一亮。
<正>凸凹总是能够给人惊讶。即便像我这样和他交往已达十几年,自以为比较熟悉他了,也常常搞不清,他的下一次出手会是什么。他有着井喷般旺盛的创造力,从小说到散文,从长篇到中短篇,诸多文学样式,皆是他的操练对象。他笔头快,一篇两千字左右的散文、随笔,一个晚上就能写成。作为文友,他的数量不菲而质量也堪称值得
现实题材的文学叙事,如何整饬现实,对社会、对文明进行反思和细致的人性探幽,是现实主义作品仍然面临的课题。孟大鸣的中短篇小说集《翅膀翅膀,羽毛羽毛》是现实主义作品,有一种超自然的“内视力”,将小说叙事与哲学思辨、人性的叩问相结合,对善进行召唤。轻与重,灵与肉和意象繁复,隐喻式的哲学思考,呈现了现代人的精神危机。作者始终站在喧嚣纷繁的世界背后,坚守文学的孤独,沉静地关注个体命运,用文学照亮幽暗,唤起人性中积极而温...
作者:王可田; 丁小龙 期刊:《鸭绿江》 2019年第23期
王可田:一部《浮士德奏鸣曲》,将小说中的几个人物及其命运串联起来,更是主人公张天问一段生命历程的见证,而且,他的学者身份也与这部诗剧产生某种关联。另外,音乐形式在小说中也有表现,像勃拉姆斯《德意志安魂曲》、标题中的"奏鸣曲"。在我读过的你的另外几篇作品中,文学、艺术、哲学、宗教等元素大量涌入,不仅作为小说叙事的背景出现,更以斑斓的色调铺陈出人物命运以及文本的深层意蕴。
作者:曾攀 期刊:《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2019年第06期
陶丽群的小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味道,人物每每被推及到一个相对而言极为尴尬的境地,在那里经历挣扎和周旋,而随着叙事的推进,问题似乎要迎刃而解之际,小说叙事就开始旁枝斜逸,生出新的枝节,进而触及人心隐秘的那一面。陶丽群小说最为突出的特点便是,尽管都是处处不落日常的细节和情节,一切却又不是那么简单,其引向的是更为复杂的人性与人心,探见的是那些不为人知的灵魂角度。
刘庆邦的小说集中展现了乡村与煤窑的生活景观,生活在此的人们有着自己的生存观、价值观和人生观,有着理想的奋斗目标:梦想家园。平凡而又普通的理想目标显在地透露出人们的精神世界和内心诉求,是乡土与田园的交织,从中可以管窥出他们对'桃花源'与'异托邦'的幻想,并因此拥有了丰富复杂而又有序、充实的人生追求。当然,作者赋予人物的'第二世界'的审美构建,在展现人们的美好憧憬时也融入了温情批判的思想意蕴。
王安忆就小说创造问题如是说:'写小说或者出于社会责任感,或者是个人情感宣泄需要,都是因为有话要说。创作是一种感官的灵性,充满了一触即发、稍纵即逝的灵感,即兴成分极多,包含宿命的美感,却缺乏逻辑的力量。'逻辑是一种将思想推进到纵深处的力量,假如我们傲慢地放弃了,文学就很难走向深刻与宏伟。
如果没有全球化,地方性也不成其为问题。从前,这世上的一切地方,以山水、血缘,以语言、习俗,以疆域、法典等等作多重的屏障,地方自在各地方,地方中人也是自在自为的地方人,各各有着异于他者的属性。除了极少数活跃分子激起一点波澜:有的从这里走出去闯江湖,有的从那里走进来探究竟,地方与地方之间可以说是处江湖之远而相忘于江湖的。如今的社会极度发达,令人忧心的不是生存与否,而是为了生存必须放弃某些与生俱来的东西,或像诗人...
作者:陈秋; 刘薇 期刊:《民间文化论坛》 2011年第05期
<正>2011年10月15日至16日,"中国民间叙事与民间故事讲述人学术研讨会"在中央民族大学成功召开。这次大会从不同的研究视角和田野经验出发,围绕"中国民间叙事与民间故事讲述人"的主题,展开充分而热烈的讨论。民间故事传承人及其讲述研究20世纪80年代初中期以来,"民间故事传承人及其讲述"进入了研究者的学术视野,民间故事研究范式出现转折,民间故事传承人及其讲述个性、
作者:张同胜 期刊:《中国古代小说戏剧研究》 2010年第01期
<正>引言《西游记》的成书,学者一般将之溯源到《大唐西域记》,这当然不无道理,但对于玄奘和尚到天竺取经的本事的神化的考察,似乎还有较大的空间:小说中的说唱因素如何解释?小说与俗讲变文有何关系?西域的西游故事是如何传到中原的?宋代勾栏瓦舍中的西游故事来自何处?对小说又有何影响?等等。
作者: 期刊:《中国古代小说戏剧研究》 2007年第0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