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任明超; 刘舒婷 期刊:《流行色》 2019年第07期
电影《地球最后的夜晚》从表层叙事出发,通过多个符号叙事组合而成的语言段从而建构起导演的独特的'凯里时空',同时也架构出一张交织复杂的叙事关系网。导演用去叙事化、人物弱化和自己浓厚的本土化经验将'作者电影'气息发挥到'极致'。但与此同时,影片在观影体验中体现的视听语言与叙事上严重的间离与脱节,也暴露出毕赣导演本土化叙事经验的瓶颈与混乱。本文试以'审美形式理论'浅析毕赣导演在《地球最后的夜晚》中所建构的'凯里宇...
本文试借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论中“梦的解析”这一概念,对毕赣的影片《地球最后的夜晚》中关于现实、记忆与梦境的情节逐一分析,并由此探寻创作者背后的意图。
2014年,应该是沈暘作为电影制片人收获的元年。她担任监制的《白日焰火》,在当年柏林电影节斩获最佳影片和最佳男演员双料大奖。此后,陆续推出了《少女哪吒》《东北偏北》《路边野餐》《冥王星时刻》等风格迥然不同的中国独立电影。这其中,有毕赣这样的新贵、章明这样的老牌影人、也有刁亦男这样具有类型化风格和编剧功底的导演。
《地球最后的夜晚》由碎片化的意识流影像构成,其中包含60分钟的长镜头。毕赣利用这种不同于蒙太奇的长镜头手法,展现他的电影艺术。而凯里与荡麦的双线叙事,荡麦的长镜头手法,经典意象的运用与表达,构成了毕赣《地球最后的夜晚》的艺术风格。此外,电影呈现了反逻辑的表达结构和超越现实的想象美感,体现了毕赣的超现实主义艺术追求。本文从《地球最后的夜晚》中毕赣的艺术风格、电影的身份重构以及毕赣的超现实主义艺术表达三方面...
电影《路边野餐》通过一个长镜头,将导演其他作品中的元素融入进去,在建构出荡麦这个如梦似幻的超现实时空的同时,也为观众创设了一个荡麦的梦境。荡麦这个空间,对主人公陈升而言,是他为了弥补昔日的愧疚而创设出的梦境,此为“一重梦境”;其次导演通过凯里—荡麦—镇远三个地方,向观众编织出一个“世界”,在那里有陈升、老外、花和尚等人纠结缠绕的一生,此为“二重梦境”。
本文尝试借用法国精神分析学家拉康所创造的"漂浮的能指"和"能指链"等概念,并将其延展引申至电影分析领域,以解构和审视毕赣的影片《地球最后的夜晚》,并由此出发探寻创作者隐藏在电影表述背后的深层次意图。
电影《路边野餐》自上映以来一鸣惊人,各方好评不断,这些好评中有很多人指出看完电影像经历了一场诗意之旅,即使离开影院也让人回味悠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种诗意是如何营造的?这种营造手法又与其他诗意电影有什么不同?本文拟从叙事的情感化倾向、诗意的镜头语言、兼具叙事与暗喻的诗三个方面入手,试图解析该影片诗意之旅的营造策略,还原导演最初的创作理念,揭开这部年度文艺黑马影片的神秘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