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的诗有两个显著特点:哀怨的主题和含蓄蕴藉的朦胧美。本文试图通过对其作品的分析,来揭示出其特点。
在作为一个诗人成长和前行的路上,许多伟大的、杰出的诗人一直伴随着我,洛尔迦就是其中之一。因此,我的这个译本首先是爱的产物,是一种生命的还愿和回报行为。早年,当我还是一个文学青年,通过戴望舒先生的译文,洛尔迦的诗就在我的耳朵里“猎猎有声”了;前年初夏,因为对洛尔迦的热爱,
诗人的感情世界崇尚自我,情感脆弱、心思敏感,他们追求的是精神世界的理想化。这样的人能适合一起结婚生活吗? 一些对文学艺术充满向往的年轻女孩,总是很喜欢诗人身上浪漫、忧郁的气质。他们的感情世界崇尚自我,情感脆弱、心思敏感,追求的是精神世界的理想化。如果和他们谈一场恋爱会是怎样的体验?这样的人能适合一起结婚生活吗?别急,让我们先去诗人们的感情世界里转转。
<正>有人说过,建筑是凝固的乐章,当凝固被破碎时,那种凄凉之美,让人惊艳。如今,新的城市起来了,没了先祖留在老城的足迹,历史就这样离我们远去。北京的胡同和四合院在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而小巷也只能在戴望舒的《雨巷》里去寻找。雕梁画栋在风雨中失色,也在推土机的轰鸣声中湮灭。存留在上个世纪末的世人眼皮底下的中国古城,也已经在钢筋水泥里湮灭了,后辈们要想在今天的城市找点历史的痕迹,恐怕要翻出历史的照片才能够寻到...
万安公墓在北京香山附近,葬着不少学者、文人。戴望舒、朱自清、冯友兰、王力……中国近现代史上这些无人不晓的名字,在此相距不过咫尺。小小一方墓碑,就浓缩了他们厚重的一生。有的墓碑主人生前即已显赫,但也有生前埋没,过世许久才被世人重新发现、认识的,比如穆旦。很多人知道金庸,不知道穆旦。他们是族兄弟,金庸本名查良镛,穆旦本名查良铮。两人不约而同,都拆了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当笔名;也都靠着手中的笔,把这个名字牢牢刻进历...
<正>我出生在望奎,一个略有些偏僻的县城——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是这样,至少在我的一行诗中是这样写的。我在北方长大,这里的风物和气候或许对我的性格和写作产生了潜在的影响。我记事很早,三岁以后的事情我大都记得,当然,这些就像一部老电影,发黄,模糊,有的地方变成
<正>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散文热,诱发了多种散文形式的出现:文化散文、闲适小品、学术随笔、小女人散文、大散文,可能还有许多别的名目。但当热潮逐渐成为过眼烟云后,那些引领风潮的人物及文章,在推出了时尚之外,总感到他们也同时推出了自己的
<正> 离格拉纳达古城约40分钟的车程,就是西班牙著名诗人加西亚·洛尔迦的出生地富恩特瓦克罗斯、一个幽静的小镇。2002年我与北大西语系教授赵振江老师一起,从格拉纳达专程前往富恩特瓦克罗斯。"我在格拉纳达,这里热得要命……我一直努力工作,"创作"了一些致布谷鸟(那令人赞赏的、象征的小鸟)的诗和一条河的白日梦,哀婉的诗篇,我在内心深处、在我那不愉快的心灵的最深部分中感受到它们。你不知道,看见描绘在这些诗里的自己,...
作者:董俊 期刊: 2019年第26期
本文首先论述了戴望舒诗词风格,然后在此基础上系统地阐释了其在成熟时期所代表的'诗情论'的表现形式,旨在对戴望舒的诗的理论和实践的进化进行更深的剖析,以此来进一步加深对中国'象征派''现代诗'的理解。
新世纪以来,中国诗坛掀起了旧体诗词的创作热潮。2007年中华诗词学会的会员多达一万四千人,网络诗词异军突起,在百花潭上收纳的BBS就有一百个(多为2007年之后注册),据统计全国一年创作的旧体诗词是全唐诗和宋词的总和,官员们的旧体诗词被铭刻在石碑上展览千年,商人们在酒桌上用旧体诗词的联句活跃气氛化俗为雅。
分裂的生活1923年9月1日,对于18岁的戴望舒来说是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这一天,他走进上海闸北青云路的弄堂,来到刚创办不久的上海大学报到。金色阳光下,那件白衬衣恍若一块光斑,飘浮在街巷阡陌间,亮得耀眼。他身后是40岁刚出头的父亲戴修甫。中年男子穿一件蓝布长袍,提着一大摞行李,像影子似的,紧一脚慢一脚跟在后面,使人想起朱自清散文《背影》中的那位父亲。戴望舒的一生与"象征"二字有种神秘的联系,就连他的名字,也充满了象征...
我非常喜欢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梅子涵的一句话——"童年是要阅读、要故事、要文学的"。童年只有一次,在这"黄金"六年内,教师怎样为这一双双期盼的眼神创造诗意童年呢?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们一起向书海进军。""书香"、"书味"、"书情"像绿树、花草、夜风、高山流水沁入心脾,带给我们难以言说的享受。在书的世界里,可以和李白一起望庐山瀑布,和巴金一起观海上日出。
作者:郭恩妍 期刊:《考试周刊》 2009年第29X期
以李金发为代表的初期象征派诗人最早把法国象征主义诗歌的理论引介到中国,并把理论付诸创作实践。李金发的诗很大程度上是对法国象征派的机械模仿.虽然其中也有中国古典诗词的痕迹.但二者的糅合很机械.缺乏自己足够的消化和创造,许多作品由于过于骛新而流于怪诞。以戴望舒为代表的现代派则既全面地借鉴和吸取象征主义的表现手法,又不失中国古典诗歌的神韵。在探索中西诗歌审美追求的契合点上,开辟了一条现代新诗发展的路子...
作者:舒婷 期刊: 2011年第3X期
我们怀念的不是拥挤、闷热、三代同室的往日时光,而是相濡以沫、互通有无的凡间人情烟火。
“当我死后,或许我的作品无人去看,但肯定的是,我的绯闻将永远流传。”但凡读过萧红的,都知道她短暂的一生纠缠在几个男人中间,又无一例外地受到伤害,女作家格致就曾如此说:这样一个天才,让她那样的死去,只有鲁迅先生是没有责任的。事实上,温暖过萧红的,除了祖父和鲁迅,雨巷诗人戴望舒不可不提。
大学现当代文学第一课,老师给我们念了一首诗: 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经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戴望舒这首著名的《雨巷》诗,成为现代白话诗的经典,他也由此获得“雨巷诗人”的美誉。可写出如此优美爱情诗的戴望舒,一生中三次陷入爱河,每一次都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却每一次都遭遇背叛。他的初恋是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而他的第一任妻子是小说家穆时英的妹妹穆丽娟,第二任夫人是杨静。但最终他与这三个女性都分手了。
<正>江南多雨,苏州便是多雨的江南。清明时节的苏州更像被浸过的泛黄的毛边纸。清明时节,多以梅作为姓氏的雨,踮着脚尖,熟悉地涉及坦白的城池,令人唇齿之间有酸涩的回味: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翻译成雨声就是——淅淅沥沥,点点滴滴。读戴望舒的《雨巷》便认定该是在苏州那样缠绵悱恻的小
作者:靳榕榕 期刊:《中国诗歌研究动态》 2012年第01期
<正>2011年2月24日,在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会议室举行了一场题为"翻译的力量——中国新诗的源起和流变"的讲座,讲座由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专职研究员孙晓娅副教授主持,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树才主讲,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
作者:张曼仪 期刊:《中国诗歌研究动态》 2009年第02期
<正>晓敏从纽约挂来长途电话,说她父亲已经去世了。这原不在意料之外,消息传来,却也使我震惊——诗人、翻译家、学者袁可嘉离我们而去了,禁不住惘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