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给女儿买了一双滑冰鞋,她甭提多高兴了。那天,我也想试试,于是我穿上这双滑冰鞋,让老公扶着我练。练了半天,我依然不能独自滑,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儿感觉,老公试着松了手,结果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我直揉屁股。一气之下,我脱掉滑冰鞋,发誓这辈子都不滑了!到了周末,女儿终于有时间练习滑冰了。她也是第一次穿滑冰鞋,我扶着她刚走了几步,她便摔在了地上。
<正>褐红色的石面上,古黄色的纹样挥洒出"嘉·华"二字:"嘉"字入笔谨慎含蓄,柔中寓刚,洒脱飘逸;"华"字内敛沉稳,刚柔兼备,最后一竖中锋坚定而出,力透石肌。
作者:黄珊珊 期刊:《东方少年·阅读与作文》 2007年第05期
<正>近日来,一只老鼠每晚都光临我家,弄得家里鸡犬不宁,我们决定来一场“灭鼠大战”。首先,我负责找出老鼠进出我家的洞口和路线。原来,老鼠是从下水道钻上来的。
作者:阎连科 期刊: 2011年第2X期
<正>在绝境中,谁最先放弃,谁便是失败者。先爷去找水。先爷认定鼠群逃来的那个方向一定有水,没有水它们如何能从大早上开始一直熬到今天呢?他一条深沟一条深沟走,最终找到那一眼崖泉时黄昏已经逼近。先爷想先喝水,突然间袭来的口干不可抗拒地在他老裂的唇上僵住了。他看到了前边几步远滴水的崖下有半领
<正>紫红的天幕上横空泼下大片大片灰暗的云层,把大海遮挡得若明若暗。海天交接处蓦然喷涌出几股强劲的光柱,剑似地直劈云层。霎时从云隙深处进射出一束束金红的锋芒,把海天映得闪闪熠熠。海水从天边涌来,奔跑着把身上的夜服一件件脱下,什么墨黑啦,灰黑啦,墨绿啦……一股脑全甩到身后,直到一丝不挂地把青春的碧绿的肌肤
<正>深夜。窗外的雨哗哗地下着。风呜呜地吹。一道耀眼的闪电过后,雷声紧跟着就赶了过来。"咔嚓"一声,小杨被惊醒了。轰隆隆的响声从背后的山上滚下来。小杨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推醒旁边的妻子,两人冲下楼,跌跌撞撞地就往学生宿舍跑。学生宿舍建在一个洼地里。平时,
一条中间上弯两端略垂的褐黄色扁担,犹如一位老得驼了背的战士,蛰伏在黯淡的角落里静静待命,未争未吵,不躲不显,冷不丁闯入视野。在乡下,扁担是游走在生活边缘的一个苦行僧。它总是在最忙碌的季节受命,日复一日在乡亲们的肩上负重修行。扁担是可以在僻静的角落里孤独地存在的,属于那种十天半月、三年五载都不发一言不懂抗议的物件。
以微笑的形式存在我是一只很痴心的虫子,在浮华遍舞的都市里。我嚼着自以为是的甜蜜,追逐最纯洁的心情感受,期待化蛹成蝶。虽然我满脚沾满泥泞,在千篇一律的笑容中行走,在农药般的冷漠里挣扎。可是阳光无毒。阳光总在我心灵的天空照耀,诠释我另类而落寞的存在。别人笑我也笑,因为生命笑起来更灿烂。但是我的笑是由表及里,我的笑总与阳光相伴而行。阴影从来都被我踩在脚下,或者被远远地抛在身后。越过秋天的萧瑟,越过冬天的严寒冰
<正>忙碌了一天,晚上躺在床上睡上一觉别提有多舒服啦!咦?为什么蝙蝠却要倒挂着睡觉呢?其实,蝙蝠根本就不能躺着睡觉。它们的后腿短小又没力气,不能站立也不能行走,只有把身子和翼膜(翅膀)都贴在地面上才能勉强爬行,
<正>"爱马仕从不紧随时尚,我们创造时尚。"这句话始终贯穿我与爱马仕亚洲总裁的访谈。爱马仕的作品充满想象,甚至是时计。在法国,人们常用一个法语词(当地俚语)去形容它,它是两种优雅的碰撞,产生了超越并大道无形的示范效果。一位身着优雅的男士,一只色彩艳丽的孔雀,两个丝毫没有联系的事物,居然被爱马仕用一个纤绳(遛宠物的纤绳)联系到一起。很多初见这幅图片的人都疯了,你根本无法用正常的思想去理解它。但它却又没有触碰...
1 太阳刚升起,打在窗帘上的光线很软,漆黑的卧室出现些许暗白。居杰明醒了,掀开被子,随手拿起床边的裤子套了起来,拉到腰部扣皮带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双手一松,裤子又软不拉几萎靡到脚腕处,身体呢,慢慢倒向床上。这情形很像一只鼓鼓的气球,被针轻轻一扎,气跑了。
《自杀》。一本刚过百页的小书,却有着骇人的名字。这两个字,太过刺眼。和传统小说不同,《自杀》没有采用第三人称,而是通篇以"你"来进行叙述。不少评论认为,这个"你"就是作者的一位好友,二十多年前自杀身亡,这本小书是为了怀念故人的。这种理解不为错,但似乎欠缺了一点。二○○七年十月初,勒维把《自杀》的稿件交给了出版社。十天之后,他自杀了。在世人眼里,小说成了他实施自杀的一个重要步骤。以这种方式谢幕的作家自然不是普通...
<正>有一次开完家长会,班主任留下了十几位家长。这些家长的孩子成绩均在省重点高中和市重点高中之间,也就是说紧一紧便有可能上去松一松也就下来了。班主任让家长们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