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电视台披露,赴韩国旅游的中国人都被大巴拖到一个专门为中国游客特设的餐厅吃"韩国餐",这个餐厅不接待韩国当地人,估计担心食味不正,食料中可能存在大量假冒伪劣,韩国人一吃就发现了……其实这种事傻瓜都知道,要不是韩国电视台爆出来,恐怕没有多少人去真正关心。
天蒙蒙亮的时候,派出所门外的早市摊子就摆了起来。我住在派出所,经常在早上去买一些蔬菜。小摊贩中有一位老太太,70多岁了,一笑起来眼睛和皱纹会弯成一片,满脸慈祥。她摊子上的蔬果都是她自家菜园种的,颜色、形状各异,不如贩来的整齐漂亮,但我总爱到她那儿,不讲价,看着买。我心里有个小主意,希望她卖完早点回家。我一直用这样的方式在体恤着老人家,直到有一天。那天因为工作的原因,晚上睡得晚,早上就起迟了。
<正>今年三月,我们同学有个聚会,在加拿大工作的张成回来了。通知我的时候赵之强特别强调了这一点,他说张成回来一次不容易,人家现在可是成功人士。你一定要来,我们同学也太长时间没聚了。我说,是啊,我和张成十七年没见了,从毕业后。他现在在加拿大干什么?
作者:王明亚 期刊:《湖南文学》 2008年第10X期
<正>1早上,婆婆打电话说,有亲戚一行五人来家吃饭。我讶异地望着老公,想说现在天热,房子小,我没有时间等等。可说什么也没用,人家已经在路上了。颓然坐在电脑前,等待,不是等待亲戚的到来,而是还未到来就开始预计的离开。这中间是一段无涯
为期6日的广州·世界青少年环保交流大会,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落下帷幕。在这短短的数天中,同学们投入到一段段环保之旅,获得了精彩难忘的经历,感触良多。他们把多日来的心路历程、一点一滴的感悟写成了日记。且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群年轻的环保爱好者,他们的青春经历了如何精彩的绽放?
<正>禅由心悟,情自心生。听了一夜的风声,我猜想着夜晚一定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那些星星也没睡好觉。晨起,阳光却明艳艳地在窗前温柔地驻足,邻家的狗早在街上撒欢了。一天的开始,便在一杯温温的白开水入肚后鲜活起来,夜晚的风只不过是一个问候而已,季节的变换是需要人们备足了精神去迎接它的到来。推开自家门时,将要迈出的腿缩了回来,门口被堆放的花
<正>晏明军是在1985年结婚的。晏明军得到了一套二居室的房子,为了在新房中摆上极具现代化意味的家具,他来到木材家具市场。市场内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讨价还价之声此起彼伏。那时节刚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
<正>巴勒是名副其实的“老兵”。巴勒的资格够老的。1970年冬我刚入伍,它就已经退役;而且一直到死,它再也没有离开部队。
<正>一个农民在路上这里瞅瞅,那里瞧瞧。一个养路工人过来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呀?你想破坏公路吗?我注意你很久了。”农民笑着说:“哪能呢!我是看公路呀。这么好的公路,你的工作多好呀。”
吓我一跳"考生岳海上场!"考场外一声宣招,使岳海的心跳遽然加速。他报考这所著名的高等学府,过关斩将经历几番考试总算顺利通过了,只剩下今天的命题小品表演最后一关了,事关决胜局,一锤定音,就看运气如何了。岳海一进复试考场,见考官七人严肃地坐列一排,莫可名状的紧张感油然而生,他恭敬地向主考官一鞠躬,报上姓名和准考证号。
马家河社区紧邻云蒙湖,是典型的库区村,人多地少,土地贫瘠。第一书记的出现,改变了这个村缺水、缺路、缺致富门路的现实。一条路改变生活40岁的王杏祥是家里的主要劳力,平日繁忙的劳动,让他的腰椎出现了问题,严重时走路都困难,重活不得不由妻子完成。他们家有1.6亩地,其中1亩分布在山上,妻子一人根本忙不过来。原本就贫瘠的土地,后来基本成了荒地。望着高高的大山,妻子无奈道:"挑一担水,歇三次也上不去。"
当你经过学校或公共场所有弹簧门时,注意过自己的身后吗?或许,你推门后突然松手的一瞬间,对别人来说就暗藏着伤害。我到法国里昂参加一个中法中学生交流活动期间,看到难忘的一幕。那天,在拥有百年历史的法国优秀中学——里昂圣马克中学,主办方将两国中学生集中到会议室。
<正>这已经是我上船之后要的第三个塑料袋了。我委顿在红椅子里,舷窗外面是南半球的温热日光,脸贴在玻璃上,温热,时不时有五颜六色的风帆涌动过去,背景是奥克兰高高低低的白色房子。然而亮光和色彩让我头痛。"真可惜。"我呻吟一句,把外套的帽子扣在头上,拉链一直拉到头顶。
十多天的年终财务审核,终于在周五结束了,方雨晴靠在椅背上,长长出了一口气。长期伏案工作,导致身体多处出了状况,颈椎、腰椎、眼睛,都很不舒服,急需运动给养。别人都嚷着到哪里去好好吃一顿,方雨晴却想着去运动跳舞,出出汗,给身体解压。可是她的舞伴在外地出差,她一个人去舞厅似乎不太妥,直到回家吃了饭,也没想出别的更好的运动方式。最后,她决定还是去跳舞。跳舞十年了,只有跳舞轻车熟路,别的都提不起兴趣。不就跳个舞吗?还能发...
<正>流氓的归来读一本不喜欢的书,就如嫁了一个不爱的男人,那种拧巴劲着实难过。男人嫁不好可以休掉,买回的书却立在书架上存心要做书架主人的,那种白纸黑字的沉默,好像一种不动声色的专权。在一家书店认识了《流氓的归来》。作者诺曼·马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