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石形的端庄,构图的简约,特别是那色彩的明朗,让人过目难忘。东方刚晓,一人独立山谷旷地,向上天祈祷。虔敬的心,在灵空飘摇。看,那两缕飞升的紫色线条,莫不是这冥冥之中的机巧?这时,远处传来山寺的钟声,梵音缭绕……暮色渐浓,夕雾袅袅。归途中的祈祷者望着那松间明月,愉悦的心境就像
<正>望着这端庄的画面,思绪如歌,放飞到数千年前。这不是《禹贡》中记载的"峄阳孤桐"么?在暮色中孤傲挺拔、紫气萦绕,静默无言。这峄山之南孑然独立的桐木,独享阳光的爱抚,是制作琴瑟最好的基原。它与"泗滨浮磐"的合奏,当如天籁之音般的缠绵。这桐树的四周,我分明看到了归鸟在盘旋。叽叽喳喳的欢唱,卿卿
对岸丛林送鸟音,炊烟一缕晚风深。 清池波影微荡漾,暮色孤舟独钓人。
<正>晨歌"豆腐嘞——"秋天的清晨,我常常在驼背老头的叫卖声中醒来,他渐行渐远的声音游走在小巷深处,显得格外地悠远和绵长,在我睡意阑珊中如梦如幻,如歌如诉。早起的二伯总是在村头巷尾转悠,他时不时的咳嗽声,犹如点点火星,引燃了一群又一群的鸟鸣。有牛群从屋外走过,尽管牛蹄很低调地奏响青石板,但还是打搅了一群正在拉家常的麻雀。"噗"
<正>我看见一个外国男人正穿行在火山熔岩上,一会儿低头看看脚下,一会儿望向远方,最后他的目光转向了天空。在天与地之间,一只灰鸟栖落在黑色的电线上。他默想,或许他在等候另一只暮归的雌鸟。他的
<正>初秋10月的一个下午,坝上东沟在阵雨后显得格外清透天空上还有大片的乌云,被雨水洗净的阳光透过云层的空隙形成逆光效果。作者用低角度取景,地平线上的树木、房屋、骑马的牧人在光线的照射下形成剪影,构成一幅温馨的暮归图。作者使用佳能1DX相机,拍摄焦距70mm,快门速度1/1250秒,光圈f/5.0,感光度设置为ISO 1000。
作者:陆俨少 期刊:《浙江艺术职业学院学报》 2004年第01期
<正>迷恋山谷这些年常穿行德、奥、意诸国,阿尔卑斯山便成了我长旅中的依伴。偶尔经不住诱惑会顺着林中幽径拐进山间村落,也常以慕尼黑为基地向着一些山中景点作朝发暮归式的短途游览。每每在陶醉和惊叹之余,总渴望与它朝夕相处。不久前,终于有了一周时间,实现了这个长期萦绕心头的夙愿。
<正>一路前行,我们总是无暇驻足欣赏近在咫尺的美景;岁月匆匆,曾经的美景又总是不断地从记忆中悄然飘零……然而幸好有你!幸好有你这双善于捕捉精彩瞬间的眼睛!透过你的眼睛,我阅读着世上最美的风景;透过你的眼睛,我阅读着世上最纯洁的心灵。读你的眼睛,我读懂了梅兰竹菊的画意;读你的眼睛,我读懂了风花雪月的诗情;读你的眼睛,我读懂了风光无限的千山万水;读你的眼睛,我也读懂了充满欢笑与泪水的美丽人生——
在甘肃省中东部的景泰县,有一座永泰古城。从空中俯瞰,它就像一只趴在地上的金龟,因而也名“永泰龟城”。古城修筑于明朝万历三十六年(公元1608年),是明政府为防御北方的少数民族入侵而修建的。作为一道完备的军事屏障和防御工事,永泰古城在明清两代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400多年来从未被攻破,是中国古代军事古堡的典范之作。时光逝去,如今的古城一片破败萧条。
王冕者,诸暨人。七八岁时,父命牧牛陇上,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听已,辄默记。暮归,忘其牛。或牵牛来责蹊(1)田,父怒,挞之。已而复如初。母曰:“儿痴如此,曷(2)不听其所为?”冕因去,依僧寺以居。夜潜出,坐佛膝上,执策映长明灯(3)读之,琅琅达旦。佛像多土偶,狞恶可怖,冕小儿,恬(4)若不见。(选自《宋学士文集》)
伴着悠悠的驼铃,在茫茫人海,苦苦流浪。我是位漂泊的旅人,找不到自己的故乡。若一片浮萍,似一朵飘絮,朝随晨风起,暮归流波去。多少年,多少年,不惧艰险的奔波,不畏身心交瘁的疲惫,茫茫的远方、最自然的山川,一直是我无限的思恋与向往。与生俱来的,一怀对自然山水一花一草、一石一木的痴爱与思念,时常让我怀想自己的身世。
老A是最后一个搬离末庄的。他不是钉子户,老早就签定了拆迁协议,之所以迟迟不搬,实实在在是舍不得这片热土。他太熟悉这里了,哪块土地上庄稼长得壮实,哪块土地上结得瓜果香甜……全在他心里搁着。现在的末庄,面目全非,一片狼藉。实际上末庄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地名——末名山庄,不久的将来,这里是富人居住的地方。
<正> 一千呼万唤不回来的"乡长兄弟",今天总算从省城回家来了。在乡街子下了中巴车的时候,太阳刚好偏西。他提着一只并不饱满的麻蛇皮口袋,朝着自家村子的那条小路急急地走去。弯弯的山道上,暮归的牛群搅起了一路黄尘;山尖上,一只疲惫的老鸦,慢腾腾地扇动着翅膀,正要落在一棵老松树上,不知为什么,落都落下了,又重新挣扎着飞了起来。他瞥了那老鸦一眼,突然又顿住。好多日子没回家了,本来扎实想赶快回到家,好好摸摸媳妇那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