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苏; 赖茂功 期刊:《闽都文化》 2019年第01期
20世纪30—40年代,福州集邮有较大发展,集邮者逐年增加。其中加入各地邮会,或有集邮文章,有姓名可查者达200余人。其著名人物有:南台王谢燕,不仅收藏丰富,擅写邮文,还热心向邮政部门建议发行新邮票,以建议最多闻名邮坛。集邮家郑千里,先是撰邮文,编专刊,倡议成立邮会,后专集百城版邮票,为榕城邮史留下宝贵资料。医生李国方,珍藏江西赤色邮政邮票,系区票孤品。
在"七·一"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95周年之际,梅州客家博物馆举行"中央苏区(梅州)文物史料"展,收到良好效果。此展由该市党史研究室、梅州日报、老促会、古玩商会、中国客家博物馆、客侨博物馆等六个单位主办、承办。这次展览,其内容分"前言"、"烽火梅江"、"峥嵘岁月"、"苏区先驱"、"红色金融".
1931年2月,由江西宁都寄往湖南平江的20余件贴有赣西南赤色邮政邮票实寄封上,盖有“赣西赤色邮政总局”或“赣西××赤色邮政分局”邮戳(图1、2、3),唯独没见盖胆“赣西南赤色邮政总局”或“赣西南××赤色邮政分局”的邮戳。对此,
卢义章膝下:兹有我去来参加红军一月多了,未有回家,不知父母大人身体康健否?哥哥身体强健,嫂子身体强健,父母大人不要担心挂念,哥嫂不要耽心挂念。现在我在红四军十一师三十一团一营一连担任工作。那一次红四军东征收到空前伟大胜利。缴得敌长枪一万三千余支,机关枪三百余挺,迫击炮四十余门,手提盒子八百余架,山炮二门,无线电五架,又被我红四军在韩摆渡又打蒋飞机一架。
上海拍卖行2016秋拍(12.17) (人民币计价,落槌价不含佣金15%-13.5%) 清代大龙薄纸旧全6500—7000元。万寿香烟纸样票全套,1分银至6分银低值为双连,3万元。红印花低值旧票1000—1400元、新票1200—3000元,大1元新票0.8—2.6万元。日本版蟠龙新12全1.5万元;伦敦版蟠龙新12全8500元。
据史料记载,1930年,为输送重要情报、转移临时中央机关和党政军重要领导人等,中央开辟了"上海—香港—广东汕头—广东大埔—福建永定、福建长汀—江西瑞金"的秘密交通线,沿途水陆并用、城乡交错,蜿蜒曲折达数千里。曾安全护送、邓小平、刘少奇等200多位党政要员和绝密文件、紧缺物资。这些交通线被称为"打不掉、摧不跨的地下交通航线"。1929年1月,、领导的红四军主力南下闽西,挺进粤东,
<正>1931年第二次反"围剿"胜利后,三十五军政治部聂主任介绍我到瑞金县邮政局任局长。县局由局长一人负责,邮务员一人管收发邮件,递信员若干人负责
作者:方怀银; 蔡谟祥; 曾立军; 李萍; 王诗杰; 杨林琳 期刊:《中国邮政》 2016年第08期
近年来,为了进一步挖掘地方产业价值、弘扬地方文化,以多样性的文化产品和服务来满足民众个性化需求,各地邮政企业纷纷推出了各色主题邮局。在这其中,以传承红军精神、传扬红色文化为宗旨的红色邮局,便是其中的一个代表。在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之际,本刊编辑部谨从各地的红色主题邮局中选取一二,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带读者一起重温那段难忘的岁月。
作者:李宥儒; 辛文婷 期刊:《青年记者》 2010年第12Z期
<正>《红星报》于1931年12月11日创刊于瑞金,是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机关报。毛边纸铅印,开始是五日刊,实际上是不定期刊,一般为4开4版。主要介绍苏联红军的政治工作经验,大量报道红军各级机关的政治、文化、卫生等工作情况和经验。1933年仅在江西苏区发行就达到1.73万份。1935年8月红军进入陕甘地区后才停办,历时4年,共出版120期。
《集邮博览》2011年第6期刊登了梁荫宗先生《30年代的一枚实寄封》一文,介绍了他收藏的一枚1931年赣西南赤色邮政实寄封,笔者认为,这枚实寄封的真伪问题值得探讨。
赣西南赤色根据地是中国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主要根据地之一。位于江西省西南部,包括东固、兴国、宁都等县。1930年2月,中国共产党在赣西南根据地举行过著名的"二七会议",会上详细地讨论了,并决定成立全国性的"中国工农革命委员会"。
这套《中华苏维埃邮政邮票》是1935年12月发行的,全套共四枚,1937年3月停用。由中华苏维埃西北办事处财政部印刷厂印制。也是解放区邮票中唯一的一套《中华苏维埃邮政邮票》。在解放区票发行史中,此前发行的区票为赤色邮政邮票和苏维埃邮政邮票,是当时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央根据地发行的邮票。以后的邮票则由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各解放区分别发行。这套邮票是中央红军从中央根据地转移到陕北后印制发行的,设计者是黄亚光。其设...
湘鄂西赤色邮政1分票实寄封最早在《上海集邮》披露后,许多专家认为,此封作为革命文物及早期人民邮政史研究,都是一件难得的珍品(参见8703f2、8 70304)。尽管此封已由英国BPAI签发鉴定证书(1989.5.1)认定为真品,但《中国解放区邮票目录》仍持严谨态度,暂不收录。现在,又是20多年过去了,此封也已三易其主,对其研究有何进展?还一直牵挂着众多邮人的关怀,笔者谨对此作必要的补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