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黄河文学》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92年创刊,国内刊号为64-1030/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一频道、走马黄河、小说天地、散文大观、人物纪实、当代诗人、青年诗人、说文谈艺
作者:陆春祥 刊期:2017年第04期
杂草的故事 我们都要将杂草除之而后快。在水稻生长季节,有稗草混杂其间。起初,人们还识不清它的面目,拔节时,稗的尾巴就露出来了,它显然比稻粗壮,且颜色越来越青,稻已经开始谋划孕育生命,稗却只顾抢夺稻田的养分。迅速拔掉,坚决不能让它伤害稻类。稗,虽然也是禾类,但它已是身份卑微的象征,和“卑”有关的词,都不怎么有地位,比如...
作者:李舫 刊期:2017年第04期
与18世纪、19世纪不同,20世纪的艺术史支零破碎。在这漫长的一百年里,有很多个值得我们记住的年份,这些特殊的年份都有相应的伟大作品存世。尽管再没有出现那些旗帜鲜明的流派和连贯的时间线索,但是这个世纪所独具的诡谲气质,却令后世的探险者们兴奋不已。
作者:杨军民 刊期:2017年第04期
雄伟挺拔气势如飞的贺兰山蕴藏着多少传奇和秘密,这里暂不说。要说的是贺兰山最北段,坐落在石嘴山的一座山和一座庙。山叫北武当山,庙叫北武当庙。初听这座山和这座庙,很容易被它的名字吸引。一个“北”字自不必说,宁夏在中国的北端,北武当庙又在宁夏的最北端,北端之北,这是它的地理位置。“武当”Z-字又让人想起了钟灵毓秀的湖北南武当...
刊期:2017年第04期
《黄河文学》2016年第12期刊发的樊健军短篇小说《梨花继娘》被《小说月报》2017年第2期选载。
作者:胡斌 刊期:2017年第04期
贺兰山,在外地人看来,是个曼妙温情的名字,与塞北的雄浑寥廓说什么也搭不上边。但在宁夏人眼里,贺兰山俨然是当地人心目中的“父亲山”。以伟岸的身躯护佑着美丽富饶的宁夏平原,阻挡了风沙与寒流的侵袭,造就了塞上江南的旖旎风光。而贺兰山西侧的内蒙古阿拉善盟则更是把贺兰山视为圣山,敖包、经幡、咒语表达着他们的虔诚和敬畏。贺兰山的...
作者:杨泽 刊期:2017年第04期
远远地,就看见了宁夏交通博物馆那座宏伟的穹隆,矗立在蔚蓝色的天空,和毗邻如一簇簇马兰花托起的翡翠玉盘似的银川国际会展中心交相辉映。我被这具有浓郁民族风情的建筑吸引着,走进了宁夏交通博物馆。
作者:文非 刊期:2017年第04期
1 黄昏,家政公司的王华带着她终于找到了“海洋花园”。小区偏欧式风格,看上去有些年头,位置也偏,若不是靠近老海洋馆,还真不好找。进电梯前,王华抢过了她的两个鼓囊的帆布包,白了她一眼道,来过H子?也不嫌累。水红妹揉着酸痛的手腕,不敢吱声。两个包是她的全部家当,里面除了洗漱用品,大部分是四季衣服,可穿或不可穿的,当然也包括...
作者:王爱 刊期:2017年第04期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在空荡荡的葡萄架下坐了良久。“人活世上,都有父母,谁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婆婆说。那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跟大满提及父母,她也提到了我的身世。“他们把孩子生在这块土地上,却把后面的责任全部丢给了老天爷。”
作者:许敏 刊期:2017年第04期
地洞 阿达所有的悲伤,只有在挖地洞的时候,才会从他心里消失。那天,阿达来到这面山的时候,在山脚无意发现了一个地洞。从洞口表面植被可以看出,这不是一个天然地洞,而是人工挖凿而成。当时,阿达心头压着的大石头似乎变成一片落叶,被风刮走了。他看到了一种久违的希望。
刊期:2017年第04期
《黄河文学》2016年第12期刊发的申平微小说《月色口琴》被《小小说选刊》2017年第4期目录选载。
作者:吟泠 刊期:2017年第04期
国际原油价格,从原先每桶一百四十七美元,一路跌到令人脸红心跳的二十九美元,再到令人惶惶不安的三十五美元,这条几乎呈垂直下滑的红色曲线图,几乎就是亲戚这些年间经济运势的生动写照。说起这个似乎正在走下坡路的亲戚,就不能不提起天赐湾。
作者:叶瑞芬 刊期:2017年第04期
1 稻田里一片金黄,谷穗饱饱地低下了头,在阵阵晨风中轻轻摆动,像一个个听话的乖孩子。秋收的喜悦激动着一村子的壮劳力,田野里只见忙忙碌碌的男男女女在各自埋头割着水稻,偶尔有人高声朝邻近的农人喊上几嗓子,好换换口中憋久了的闷气。
作者:杨袭 刊期:2017年第04期
放下刨子,王德贵骑在木凳上抬头看天。天灰蒙蒙的,没有云,也没有半只鸟儿飞过,刚刚在李明光面前钢钢硬的“不可能”随着一口长气叹了出去。疑惑如数不尽的蚂蚁,从灌了水的窝里浮浮游游爬出来,眨眼工夫,脊背、后脑勺,连两只胳膊都痒起来。片刻,他心里又慌又乱,拿起烟盒抽出一支,手抖得一连点了三次。
作者:徐清松 刊期:2017年第04期
又一盅孔府家酒灌进喉咙,火辣辣的液体像灶膛里的烧火棍,咝咝啦啦地炙烤着胃。我将酒瓯子蹴到八仙桌上,站起身来,抬手胡撸一把嘴唇,将食指指尖一滴明亮的酒滴抿进嘴角,醉意就如鬼魂附身,如影随形般涌上额头。一起脚,我便撞翻了小板凳,里屋内的愤怒和怨恨如十几年前井窨子里的空气,丝丝缕缕从门缝里涌进堂屋,黏稠又憋闷。
作者:王闷闷 刊期:2017年第04期
1 老段的名气超出了吴家村,村里人都戏称“名声在外”。其实不过是方圆十里且上点年纪的人才知晓。追根究底,老段的名气来源于两件事情,一件是他穿的衣服袖子很长,像唱戏的,问会唱不,他给胡乱扬几下袖子,一看就是门外汉。重点是第二件,众所周知他家里有一尊价值连城的石狮子,没有人见过。按理说,吴家村有石狮子不是稀罕事,因为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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