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黄河文学》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92年创刊,国内刊号为64-1030/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一频道、走马黄河、小说天地、散文大观、人物纪实、当代诗人、青年诗人、说文谈艺
作者:陈志红 刊期:2010年第12期
作者:王彬彬 刊期:2010年第12期
广东人民出版社要出一本《新启蒙时代:我的1980年代阅读》,主其事者命我也写一篇。我想了想,还是写一点比较个人化的东西吧。"1980年代"应该从1978年开始。1978年,我以应届高中毕业生的身份,参加了高考。强调这"身份",是因为,1977年和1978年这两年参加高考
作者:计虹 刊期:2010年第12期
《黄河文学》2010年第8期刊发孟学祥的散文《最怕是冬天》之《今年的西瓜不甜》被《读者.乡土人文版》第11期选载;2010年第7期刊发王念平的小小说《3月15日》被《小小说选刊》第18期选载。
作者:王剑冰 刊期:2010年第12期
1大幕便是天幕,当夜晚降临,一空繁星半弯明月,清明上河园中的实景演出《大宋东京梦华》便开演了。那是一部让人在优雅的乐曲中倾心品赏的大作。"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序曲或有南唐李后主的哀婉与无奈,但仅仅
作者:崔敏 刊期:2010年第12期
一号桥位于二环与昆明路的交汇处,十余米的样子,桥下,是沣惠渠。虽说每隔几年就治理一回,污浊的渠水所带来的那股宿气——确切点说,酸腐中掺杂了铁锈的潮湿,依然萦绕不绝。沣惠渠毗邻昆明路,往西绵延三公里,流入皂河。皂河一路往北,再往西,融进渭河,浩大了,经黄河入海。
作者:杨子 刊期:2010年第12期
1惠惠拽着大包小包赶到立新巷的时候,天才麻麻亮,她抬起衣袖擦了把脸上的汗珠,瞅瞅四周,还不见一个人影,她满意地笑了——他们才往来赶呢。早市的摊位并不固定,谁来早了,谁就可以占领它。惠惠最先抢占了立新巷东侧巷口,这是一个十字路口,早市客流量最大的地方,也是生意最红火的地方。惠惠在地上铺了一条竹帘
作者:董永红 刊期:2010年第12期
金穗和兴业是腊月八结婚的。那天天公作美,前来祝贺的亲戚朋友个个喜笑颜开,一些爱热闹的年轻人更是别出心裁,愣是把喜酒喝了个大醉,把洞房耍了个没底子欢,才高兴地散去。婚前,金穗曾担心没婆婆把持的锅灶说不准会出岔子,谁知兴业请来了镇上餐馆的大厨师。听吃了上席的
作者:虽然 刊期:2010年第12期
这是一只柔白如荑的的手,肌理细腻,骨肉匀停,淡青色血管若隐若现。这只手,食指与无名指齐齐的,双峰并峙一般拱着更长的中指。小指呢,却似一个伶俐的丫头,稍稍弯曲了腰,紧紧贴着无名指。小指上,还戴着一枚水晶戒指。戒指不值钱,也就五块钱一只,福厦二楼拐角处一个卖饰品的
作者:袁鸣谷 刊期:2010年第12期
天将擦黑,喜鹊回到马寨。喜鹊从出租车上下来,一群羊正从身边挤过,放羊的老棒子抱着鞭杆一瘸一拐地随在羊群后面,没认出喜鹊。喜鹊默默地让过身子。小米小的时候,喜鹊常抱着她去老棒子家找梅秀,路过羊圈,会站在圈墙的栅栏旁看一会儿老棒子的羊,那时的老棒子,眼睛总爱在喜鹊身上搜探。
作者:筱桦 刊期:2010年第12期
1邵小宁家住安乐街14号。也就是过了小黑河一号桥,西拐五十米,进巷弄,查到第六根电线杆,黑色大门就是。说起来要好半天,听上去也挺绕挺复杂。可是对邵小宁来说,安乐街十四号,闭着眼睛她也能摸得到。这条路她独自走了九年,不,不对,应该是八
作者:程钢 刊期:2010年第12期
什么是中华经典?先提一个问题,究竟什么样的书可称为"经典"呢?历史学上,有一个叫做"轴心期"的时代(具体到中国,是公元前6世纪至2世纪),就是孔孟老庄所处的时代,在这个时代形成了一大批我们称之为"经典"的著作,最有名的是儒、道两家的经典。但是
作者:韩小蕙 刊期:2010年第12期
百牛渡江的现代神话之所以对蓬安心心念念,首先的隐秘之码,是在那群水牛身上。我们到达太阳岛和月亮岛时,天光早就大亮了。绵密的雨丝网一样铺洒在宽阔的嘉陵江面上,捕捉着躲藏在朵朵涟漪中的故事和传说——这些亮晶晶的故事和传说,也都
作者:张生全 刊期:2010年第12期
拾语者本来是酷爱说话的。那时候,他经常找人聊天,通宵达旦。有时候还争论,面红耳赤,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原则问题,捍卫原则问题不惜拼命。找不到聊天对象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对着田野和远山声嘶力竭呼喊、歌唱。有人骂他疯子,他却嘻嘻笑,他知道那些人并不真骂,其实还羡
作者:宋烈毅 刊期:2010年第12期
泡桐开花,香味浓郁。我所说的泡桐树是黄土路北一巷的泡桐树,枝杈无人修剪的树,在这个暮春,我在黄土路北一巷看到泡桐开花,看到泡桐树正以它毛茸茸的枝叶包围了这里的房子。我的岳父就住在黄土路北一巷的粮食储备库宿舍的老房子里,说它老,那是因为我觉得它有时也会像一个人那样
作者:虹珊 刊期:2010年第12期
风从背后吹来,扯起头发,掀起衣襟,从脖子和脚踝处滑过去,它的公正、严肃和庄重,自有一种无言的分量,似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集体抽缩了一下。凉。一阵风和另一阵风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停顿或陡峭的起伏,它们河流一样,连绵柔软,向前走,向前走,再向前走,走到我再也看不见的远处。枯黄的叶子响得干净、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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