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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经济论文赏析八篇

时间:2023-03-16 15:55:21

网红经济论文

网红经济论文第1篇

尽管如此,网红经济若要驶入持续健康的发展轨道,最终实现产业化资源整合,仍旧面临不少行业痛点需要解除。在这个过程中,依托个性鲜明、持续稳定的优质内容以稳固用户的数量和用户的忠诚度成为关键发展步骤。

当下,网红经济已经突破“高颜值”层面,越来越多的网红们正通过内容营销将粉丝价值迅速变现,冲击着互联网时代的商业逻辑

吸金网红,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本报记者王维砚“Papi酱”,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女子”,一个被网友调侃为“低配版苏菲玛索”的中戏研究生,凭借在短视频中略显浮夸的演技和吐槽功力迅速圈粉,并成功拿下1200万元风险投资,成为“2016年第一网红”。

和“Papi酱”一样,活跃于网络空间的“网红”群体,可谓移动互联时代名副其实的“土著民星”。根据《网红经济白皮书》显示,中国网红中,作品创作网红占11.6%,视频直播网红占35.9%,新闻事件网红占18.2%,自媒体网红占27.3%,其他类网红占7%。

不依赖大众媒体提升知名度,而是基于各类社交媒体走红吸粉。当下,网红经济已经突破“高颜值”层面,爆发出新的潜能,越来越多的“网红”们正通过内容营销将粉丝价值迅速变现,一边创造出令人惊叹的经济价值,一边冲击着互联网时代的商业逻辑。

以不同创作形式找到网民契合点

经历了以“木子美”为代表的1.0时代和以凤姐、芙蓉姐姐为代表的2.0时代,网红门槛日益升高,全面迈入“个性化内容生产”与绑定“魅力人格体”的3.0时代。

网红可谓一种内容创作、创造性人才,在各大社交平台通过不同创作形式找到网民契合点,从而获得原始粉丝积累。在鼓山文化CEO冯子末看来,“网民的契合点”包括满足网民对有趣、有用、有利或激发共鸣为维度的信息获取;满足观赏欲、窥探欲等。

冯子末的观点在“2015年中国网红排行榜”中得到印证。这份由《互联网周刊》的榜单中,“国民老公”王思聪名列第一,“短视频女王”papi酱紧随其后,“天才小熊猫”、“艾克里里”、“张大奕”等也凭借口碑、创作力和影响力榜上有名。

“网红向受众传播的不仅仅是简单的产品或者内容,也包含个性化的价值观、生活理念、消费方式以及人格魅力。”中国传媒大学传播学博士田园认为,在内容传播日益分众化的背景下,人们习惯在价值观趋近的社群中寻找存在感和认同感,网红在每一个细分领域中充当了“关键意见领袖”。

“网红的成功来自于其内容生产的核心竞争力。”田园进一步解释,这种竞争力与专业性密不可分,比如,视频网红“papi酱”是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的研究生,文字网红“咪蒙”是前南方都市报首席编辑,而不少网红店主也都毕业于与设计或者艺术相关的专业。

事实上,很多网红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们的背后是专业化的运作团队和推手。

粉丝经济的闭环链条“人们首先是对人和内容产生关注,进而关注内容中包含的商品元素,从而带来消费机会。”日前,阿里巴巴集团CEO张勇在“2016商业服务生态峰会”上指出,消费者的消费路径和习惯正在发生巨变,互联网商业正从“物以类聚”走向“人以群分”,而其中“内容”是重要桥梁。

张勇的论述无疑对社群时代网红店铺的商业逻辑进行了精准阐释:先通过微博等社交网络平台进行内容传播增加粉丝流量,然后将粉丝导入淘宝或微商店铺转化为购买力,从而将粉丝价值变现。“网红电商化其实是利用了‘粉丝经济’的闭环链条,充分挖掘忠诚客户的价值。”专注于研究粉丝经济的分析人士刘佳佳认为。

据了解,目前淘宝平台的网红店铺已超过1000家,其成交爆发力是传统淘宝店铺的2.5倍。而在2015年“6·18”大促中,销量排名前十的女装店铺,网红店铺占据7席。

“内容将成为营销的超级入口,品牌人格化和用户下沉是重要特点。”刘佳佳表示,除了电商化,网红通过内容营销实现粉丝变现的可能性还有更多。这种可能性在冯子末的理论体系中被细分为“广告、分成及打赏、电商及纵向产业型发展、形象及版权运作、网红成名后的职业化”。

“网红商业变现的可能性取决于他所能提供的市场价值。”冯子末认为,包括经纪服务链条、平台服务链条、资本整合链条等在内的“全链条参与”重构了规则,而网红个人以怎样的形态参与其中也很重要。

网红泛化,谁更有“IP”价值?

3月20日,网红“Papi酱”拿下1200万元首轮投资,成为估值1.2亿元的“超级网红”。

消息刷屏两天后,罗振宇宣布拍卖“papi酱”视频贴片广告一次,企业负责讲出愿望和出钱,“罗辑思维”负责出主意、做运营。

“罗辑思维”和“papi酱”的强势合作不断刷新着互联网商业逻辑的玩法,“谁能成为下一个‘Papi酱的疑问也被迅速抛出。

“有颜值,有创作力,懂得结合当下的热点和痛点进行多元素组合。”中国传媒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闫玉刚分析说,“papi酱”的内容生产具备了“一鱼多吃”的可能性,因此被资本看中。“不过,对于目前网络空间出现的模仿“papi酱”的短视频,他并不看好。

“所有行业优秀的人都在网红化。当网红完全成为描述词汇的时候,未来三五年,网红即明星、明星即网红。”冯子末认为,网红已是一个泛化概念。“不论是颜值网红,事件网红还是其他类网红,分类方式只是说出了他们‘红’的原因,而网红最终都将成为一个‘IP’。”闫玉刚说。

不过,互联网空间快速的生产和消灭机制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现实担忧——网红迅速被制造是否又将迅速被颠覆,是否只是昙花一现?究竟什么样的“网红”才更具长久的续航能力?

“不同类别网红有不同生长方式”,冯子末并不认同单一个人化的IP很快会面临江郎才尽窘境的观点。他认为,“网红商业化的持久性,要看能否为粉丝提供更多价值,而不是单纯的价值赚取”。

这一观点也得到闫玉刚的认同,“网红IP的可持续性取决于其内容的多元价值和不可替代性”。

“这个时代最为残酷的现实,已经不是谁给你一个确定的价值,一切价值都将因为你和这个资源的共同舞蹈才能产生。”罗振宇在沟通会上如是说。

毫无疑问,喧嚣之下,一次“网红IP”与资本群舞已经开场。

仅靠眼球效应网红经济难以走远

当下,网红一词已从娱乐化的网络现象开始登堂入室走向经济学课堂。

从去年开始,不断有各种研讨会讨论一种名为“网红”的经济现象。从今年开始,网红经济日渐成形。对于这一新兴事物,各方一直存在多种争论,有人认为其浮躁,缺乏道德底线;有人认为是创新,有不小的价值可以挖掘。事实上,这一经济现象本身脱胎于互联网时代的市场,其生存与发展也应由市场来决定。

应该说,“网红”和“网红经济”并不完全一样。

网红是网络红人,某种程度上体现了互联网浮躁的一面。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最终结果能达到“红”就可以。在这种逻辑的引导下,譬如凤姐、木子美、芙蓉姐姐都可以称为“网红”。

而网红经济则是另一种概念,你可以“红”,但你要“红”的有价值。比如有人在旅游方面很有造诣,在自助游方面有很多经验可以分享,身边可以聚集很多“粉丝”。这样的人也可以称为“网红”,他所聚拢的这批旅游爱好者,可以成为他推广旅游产品的人群,他所生产的内容自然也具有极大的商品价值。

网红经济本质上是一种市场逻辑,在这种逻辑下,仅凭眼球效应出位的网红经济是难以走远的。很简单,因为商品到最后还是要落实到真正的商品价值上,即使“一脱成名、一骂成王”,如果不能提供粉丝真正需要的商品,那么这样的网红经济注定“昙花一现”。

互联网带来的创新同样也要符合基本的市场规律。就如同罗振宇所言,未来的网红经济不会只是“锥子脸”网红的天下,他这样的“饼子脸”网红也会有市场。

也就是说,网红经济根本上是释放在互联网经济形态中的活力。你有才华,你在某方面有自己的创造力且受人追随,那么这就是你的价值,并且可以进行经营,而仅靠脸蛋和浮夸注定不会成为经得起考验的网红。

从目前来看,网红经济目前仍处于眼球经济阶段,一些网红为了增加粉丝数量,利用不雅、低俗的话语和行为来出位,与社会风气和主流价值观有明显冲突,这自然会受到大部分人的抵制。

由此造成的结果是,虽然资本方几年前就开始关注网红,但由于其粉丝热情持续时间短、发展面临不确定性等各种因素,对其大规模投资也一直存有顾虑。

这恰恰就是由市场规律决定的,任何想运营成功的商品经济形态必须得过这一关。

网红这种新业态才刚刚起步,但它到底能走多久、走多远,除了取决于其内在的发展逻辑外,也取决于其在整个社会精神文化领域的角色定位。

从这个角度说,这个商业链条需要一次及时的道德校准和净化,相应的监管机制也亟须建立。

基于数据的网红包装、基于社交的网红传播以及基于品牌的商业变现已成为构成网红经济的三个主要环节

资本市场缘何青睐网红

4月21日,以网络红人“Papi酱”为主角的“中国新媒体的第一次广告拍卖会”即将召开。相关资料显示,拍卖当天中标的企业,可在Papi酱视频节目后的彩蛋位置获得一次定制的广告内容。此外,这场招标设席100个,门票高达8000元一张,倘若招标会满员,仅门票收入就有80万元。

伴随着一系列不断攀高的数字,网红经济似乎又被推至新的高点。事实上,在此之前,Papi酱强大的吸金能力已经初步显现。上个月,真格基金、罗辑思维、光源资本和星图资本已经宣布对papi酱投资1200万元,papi酱团队持股88%。

从目前来看,以papi酱为代表的一大批网红的吸金能力已经远远超出想象。对于外界而言,一个急于求解的疑问是:资本市场和企业到底看中了papi酱们身上的何种商机,才让Papi酱有如此强的吸金能力,而这种吸金能力又能够持续多久?

基于IP资源的品牌效应成入口

近年来,随着一大批网络红人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围绕网红而产生的商业链条和盈利模式也浮出水面。他们往往通过极具个人特色的照片、直播、短视频等方式获取粉丝,继而通过粉丝买单、商家投放广告获得收益。

依据国内新媒体大数据平台“清博大数据”的《网红时代的来临》报告显示,2015年12月,“网红”关注度首次超越“明星”,成为全网焦点和话题中心,2016年“网红”热度继续走高,网红传播和网红经济也被推到风口之上。与此同时,网红的内涵和外延都将呈现出全新特征:此前,外界习惯将网红狭义定义为高颜值且善于自我营销的网络美女,而papi酱等创作型网红的崛起则让网红的概念逐渐从“人”和“物”延伸到“个性化品牌”层面。由此可以看出,网红的本质即个性化品牌,而基于网红IP资源的品牌效应则成为网红经济的入口。

国家行政学院社会和文化教研部高级经济师郭全中认为,papi酱这类网红代表一种新的用户获取信息的入口,如果入口背后的用户越多、质量越高,且忠诚度越高,它的入口价值和传播价值就会越大,网红的商业价值也会越高。“从广告的角度,一些企业主要是看中了网红的传播价值,而一些投资也主要看中了其背后的用户数量以及用户潜在的消费力”。

NewMedia新媒体联盟合伙人赵亮则认为,当下网红现象的实质主要是基于特定人群兴趣点的社会化媒体传播。这种传播往往具备更符合互联网传播规律、迎合网络文化/亚文化、传播本体有个性潜力等特点,因此会取得比较好的传播效果,也会被更多的商家和企业看中。

90%仍处在涨粉阶段

相关数据显示,目前papi酱的微博粉丝数已超过1000万,微信公众号的浏览量几乎每篇都是“10万+”,其在优酷网的每集短视频的播放量约在300万左右。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网红都像papi酱这样“红”。据清博大数据-新媒体指数副总裁蔡幼林介绍,在目前200万个活跃的“网红”公众号中,90%仍处在涨粉阶段。此外,网红的成长需经历从涨粉(聚集沉淀优质用户)、变现(创新盈利模式)、创投(孵化高价值网红资源)到产业化(与产业嫁接,整合行业资源)四大阶段。以网红的商业变现为例,网红可以通过自身的传播力和影响力获得广告收入,也可以在拥有大量粉丝的基础上,通过经营自己的淘宝店获利,还可以凭“主播”身份出现在网络直播平台,通过用户购买虚拟货币获得收入。

也就是说,一个成功的“网红”若要成功实现商业变现,它需要通过优质内容聚集关注度,通过社交维系粉丝黏性,然后才能进一步通过多元模式实现粉丝价值,而若要达到产业化阶段仍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在蔡幼林看来,当下,基于数据的网红包装、基于社交的网红传播以及基于品牌商业变现是网红经济构成的三个主要环节,而人格气质和个性化内容则成为网红经济形成的内核驱动力。

会不会昙花一现

虽然,当下网红经济发展势头之强劲,一时间无出其右。也有很多人在质疑,像papi酱这样的网红当下的热度能持续多久,会不会昙花一现?

郭全中认为,对于单一的网红而言,它的品牌属性能不能保持相对稳定性,继而获得稳定性回报还有待观察。“对于单个网红而言,它只是入口而非平台,如果后期技术发生新的变化,它还是比较脆弱的。“最核心的是用户的数量和用户的忠诚度,如果这两点做好,它的商业价值会越来越大,否则便只能是赚快钱,很有可能是昙花一现。”

网红经济论文第2篇

【关键词】“网红”文化;“网红”经济;狂欢;资本运作

中图分类号:G2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7)08-0254-02

21世纪以来,网络媒体在中国飞速发展,“网红”作为网络自媒体时代的衍生物,是当下最典型、最引人关注的媒介景观,其背后存在的合理性和发展逻辑被蕴含在多种维度中。

在“颜值为王”的时代,对于“网红”的界定似乎仅限于拥有青春靓丽的外表并擅长营销的年轻人(尤其是年轻女子)。他们在各种社交媒体之间游刃有余,通过“分享”令人羡慕的生活日常,塑造美好、乐观、鲜明、积极向上的个人形象,聚集了大量的“粉丝”。由此看来,“微博、微信等社交媒体上,任何以人像为基础,拥有一定量的社交资产,而且这些资产具备快速变现能力的账号,都可以成为‘网红’。”[1]

在数字信息技术匮乏的20世纪90年代,早期“网红”以文笔起家,开启网络文学的先河,在“纯情”的网络时代,依凭才华横溢的文笔安身立命并走红。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成为“网红”的门槛越来越低,为搏出位,各路素人使尽浑身解数。大量恶搞、低俗的图文进入大众视野,在互联网资讯视觉化的浪潮下,“网红”们更会制造视觉冲击和频繁的心理震撼。“网红们成名后积极配合各种商业推广,从单纯的网络社区红到了网络媒体,再从网络媒体进军娱乐圈。同时,网红市场也变得更成熟,从炒作、推广到变现,造星的生态链已经完全专业化。”[2]

进入“互联网+”时代以来,微博、微信等自媒体平台为“网红”的发展提供了更加宽广的舞台,“网红”队伍迅速膨胀。而“网红”的变现模式不再局限于前期的商业代言方式。撕开与资本暧昧不明的面纱,“网红”孵化机构通过输出一大批符合受众口味的“网红”,经由不同渠道召集“粉丝”并快速变现,由此主导“网红”市场。确切地说,如今的网络红人是指“在现实或者网络生活中,因为某个事件或者行为被网民关注而走红的人。他们的走红源于自身的某种特质,在网络作用下被放大,与网民的审美、审丑、娱乐、刺激、偷窥、臆想以及观众等心理相契合,有意或无意间受到网络世界的追捧。因此,网络红人的产生不是自发的,而是网络媒介环境下,网络红人、网络推手、传统媒体以及受众心理需求等利益共同体综合作用下的结果。”[3]

“网红”界在当下社会掀起了巨大浪潮,“网红”作为亚文化现象理所应当被讨论。社会化媒体时代,“网红”成为一种文化意义上的狂欢,表现出强烈的大众性、颠覆性与宣泄性。在过去,传统明星只能靠电视媒体包装成名,如今的“网红”却是互联网运营的产物。与传统媒体“中心化”的造星模式不同,“网红”的出道不需要等待星探的发现,也不需要专业公司的包装,只要有一技之长,每个普通人都能玩转社交平台,化身“网红”。这种“去中心化”的方式使互联网“网红”群体大幅度超过明星群体。天使投资的徐小平说:“什么是‘网红’?‘网红’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代不需要权威赋权便能够自我赋权的权威。过去这个社会所有节点性的人物都来自其他权威的授权,而在我们这个时代,突然大家发现出现了这样一种人,他好像有权威,但是他的权威居然背后没有赋权。”有些明星一夜之间从默默无闻变成众所周知的“网红”,从素人到明星的蜕变,是互联网时代给予平民最大的实惠,它为任何一个普通人创造了无数种成功的方式。

作为实质上的草根文化,“网红”文化为大众狂欢提供了可能性路径。狂欢是对传统精英文化的背离和反叛,是全民性、颠覆性的普天同庆。在机械复制时代,物质文明的高度繁荣并没有带来相应的精神自由,反而使人们陷入一个幽深的精神黑洞,当代人被一F莫名的焦虑笼罩着。这种焦虑是无指向性的,当这种焦虑感累积到一个特定的临界点时,人们便会对“意义之网”产生怀疑,甚至对自身的存在产生怀疑。在追求和享受高度的物质文明的同时,人们丧失了心理和情感上的归属和认同,而具有全民狂欢属性的“网红”文化似乎为人们寻找身份定位提供了可能性。

“网红”根据自身特质聚集了一批趣味相投的“粉丝”,“粉丝”经由“网红”这一介质进行对话、意义的生产和输出,从而创造出带有鲜明标签的群体性文化。如,文风火辣的咪蒙显然与主流的社会文化格格不入,却广受年轻白领的追捧。究其原因,正是由于咪蒙这种吐槽式的个性化表达,满足了后现代年轻人追求特立独行的个体差异,在消费吐槽、喧闹、二次元等个性文化中获得自我的满足和身份的认同,并生产出属于我们的、我的文化。

“网红”经由社交媒介构建乐观积极的个人形象――或知性恬淡,或幽默逗比,或放纵不羁,本质上都是在塑造并售卖偶像的生活方式。“网红”的日常是无论到哪儿去玩,吃了什么,见到了什么,都会把所见所闻拍给“粉丝”看,而“粉丝”则养成了每天关注“网红”的习惯,他们追随“网红”的影子,觉得这比电影真实,羡慕甚至崇拜“网红”们的生活“日常”,并在其身上投射想象,以期在“网红”的生活里找到自己理想的轮廓。

“网红”的行为满足了“粉丝”的特殊需求,关注“网红”、追捧“网红”是“粉丝”们对社会现实“软弱无力”的反抗,“粉丝”可以从虚拟的网络世界中寻求片刻解脱和身份认同。“网红”的角色是现实生活中的一面镜子,通过对现实情境的观照获得“粉丝”的心理认可。“网红”角色为“粉丝”暂时逃避现实提供了温床,他们可以释放自己的想象,将“网红”的日常与自我角色融为一体,得到对理想化生活幻想的满足,包括对优越生活的幻想、对美好爱情的向往等。

相比明星的耀眼光环与普通人的平淡生活,“网红”之于“粉丝”“零阶级差”的可触可及,使得他们周围迅速聚集起一大批狂热分子为其摇旗呐喊、推波助澜。于是,“网红”便在这种喧嚣和尖叫声中被推向神坛。如果说早期的“网红”还满足于“粉丝”数量的增加,沉浸在“粉丝”的关注和夸赞中自我陶醉,那么在进入社会化媒体时代之后,“网红”们已经在考虑如何将“粉丝”的点赞和吹捧变为钞票。

“网红”一度成为一个贬义词,大众对他们的言辞和行为不屑一顾。但是,就在我们对这一群体持观望态度时,新一代“网红”正构筑起一股巨大的新经济力量。2016年初,网络红人Papi酱获得风险投资公司首轮投资1200万元,估值1.2亿左右,并开启了“中国新媒体的第一次广告拍卖”。Papi酱获取巨额投资是商业变现的一个典范,也是“网红”经济飞速发展的里程碑。

由于资本和专业机构的介入,合力打造新的“网红”和“网红”商业模式,从而创造出商业发展的新链条。当他们之间的合作水到渠成并火爆发展时,专业的“网红”孵化机构便应运而生。

“网红”经济兴起时率先出现的一些“网红”孵化公司,原本是比较成功的淘宝商家,在这种强强联手的合作模式中,“网红”负责跟“粉丝”互动,进行“软植入”式营销,而孵化机构则把注意力放在店铺的日常运营和管理上。作为淘宝健身女装的金冠店铺,“暴走的萝莉”负责供应链的设计和建设、维持店铺的日常运营等幕后环节,“网红”陈暖央则在微博、微信等社交平台对其店铺进行销售推广――通过发性感阳光的自拍、进行健身科普等方式吸纳了一大批忠实“粉丝”(尤其是女性“粉丝”)。“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电商“如涵”创始人冯敏概括了时下的“网红”经济运作套路。一大批像“如涵”这样的“网红”培训中心迎合部分年轻人想要成为“网红”的心态,对其在化妆、形体、言语、肢体动作、自我营销等方面进行培训和包装。这些“网红”孵化机构甚至充当起经纪人的角色,对一名“网红”新人进行持续不断的造势和炒作。

在商业策划和资本运作的推动下,利用时下最新潮的社会媒介为“网红”贴上“个性化”的标签,将“网红”新人迅速推向舆论的尖端。无论是富有才华的同道大叔,还是搞怪技能超好的艾克里里,或者是意外走红的奶茶妹妹,他们的走红都并非巧合,极具代表性的“良辰”,便由强大的幕后推手(“网红”经济公司等)操控。诸如此类的“网红”势必在这股资本浪潮中制造声势浩大的“网红”经济。

然而,在庞大的工业体系中,“网红”不过是资本浪潮的助兴剂,是资本运作的牺牲品。一方面,“网红”在微博等平台上构造出“美好”的形象,使大量“粉丝”信以为真并为之倾倒,自我的主体意识逐渐被边缘化。被“网红”孵化机构培养出来的一大批“网红”,统统拥有同一张脸:大眼睛、欧式双眼皮、高鼻梁、锥子脸。她们长相甜美、气质清纯,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一种保护欲。脸谱化的自我角色、具有欺骗性和迷幻性的生活景观,使得“网红”们不自觉地被当代媒介操控,只能在身份幻象和真实身份的错位中困厄与挣扎。

另一方面,“网红”经济作为大众与“网红”之间的“欲望中介”,给予受众一种虚幻的满足感。于“粉丝”而言,他们在“凝视”网红角色的精美包b时,往往会从内心深处产生愉悦感,从而生出对网红“精致”“奢华”生活的渴望。这些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衣服作为表层的视觉外观,借助媒介的“时尚化”运作和资本的巧妙包装,呈现出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绽放出一种世俗化的希冀――不能过上“网红”们“精致”“奢华”的生活,却可以依靠“网红”们那些漂亮而不昂贵的衣服获取认同感。

社交媒体兴起之初,就被打上“赋权”的标签。“网红”经济模式下社交媒体似乎给予“粉丝”这样一种权利:浏览、点赞、评论、转发,甚至参与到商品生产环节。“网红”通过精准定位,沟通互动,完成对“粉丝”的导流,大兴“圈粉运动”,而狂欢的背后,不过是资本扩张的工具。

参考文献:

[1][2] 袁国宝,谢利明.网红经济: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千亿市场[M].企业管理出版社,2016

[3] 百度百科.网络红人[EB/OL].http:///link?url=2zqlF9df-qrf7Ormqj7IqfU-_GTDJhxihOexRO8bvtdyvVLIW7t8Y3Len_hNhadMVxq96uld6BhtB7DXpy5YjDiGELqpMXK3PIl6TfeLc9-IaTyOBB_IHSz7HNc46scjJs9S5JZt8PuRcJiJZYvgE8S5T7OwMrW5Fk3t62egMHu,2014-06-30.

网红经济论文第3篇

招商证券新京报“寻找中国创客”活动的导师。徐小平表示,“网红经济是2016年最激动人心的现象”。

今年3月,papi酱获得真格基金、罗辑思维、光源资本和星图资本共计1200万融资。papi酱,由此成了2016年资本圈最火热的网红,网红经济也旋即成为资本热词。

但4月18日,一则“papi酱视频因涉嫌爆粗口被广电总局勒令整改”的短消息又让网红经济受到一些质疑。

整改风波暴露了网红经济潜伏的一些问题:从内容迭代角度看,网红仍然缺少优质内容,变现模式也有待突破。

因此,在第二季“寻找中国创客”上,papi酱CEO杨铭承认,“外界对于网红变现有一些担忧和质疑,papi酱近期也面临很大的压力。”

但客观来说,政策红线的出现,或许正是驱使网红经济进化升级的契机。网红经济的未来,依然值得期待。

网红变迁:从畅销书作家到淘宝模特

网红经济的本质是注意力。在注意力分散的互联网时代下,动辄拥有数百万粉丝的网红,自然有变现的价值。

招商证券一份研究报告称,网红经济市场规模已过千亿,电商、广告、打赏、付费服务、线下活动是目前网红主要的变现方式。

网红经济的最早体现是畅销小说。九十年代末,痞子蔡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开启了网络小说的先河,签名售书的热闹场景丝毫不逊于今天的网红。

在互联网信息可视化的浪潮下,网红也逐步走到前台,参加商业活动。据称,芙蓉姐姐的出场费曾一度高达二十万。凤姐如日中天时,代言费也要十万。

2015年6·18大促中,销量TOP10的淘宝女装店铺中有7家是“网红”店铺。2015年8月,淘宝在上海举办“网红”现象沟通会,并公布了官方数据:截至当月,淘宝平台已经有超过1000家“网红”店铺,部分“网红”店铺上架新产品时成交额可破千万元。

网红店的成长路径颇为相似:以一位年轻貌美的时尚达人为形象代表,以红人的品味和眼光为主导,进行选款和视觉推广,在社交媒体上聚集人气,依托庞大的粉丝群体进行定向营销,从而将粉丝转化为购买力。

网红张大奕在微博上有430多万粉丝。她的淘宝店铺“吾欢喜的衣橱”开业一年就戴上了四颗皇冠,新品上线2秒钟内就会被顾客“秒光”。国泰君宝在报告中写道,她的收入令人眼红,甚至超过很多一线明星。

淘宝店“钱夫人”的运营者“雪梨”也是一名网红,她的另外一个身份是王思聪的绯闻女友。2011年,“钱夫人”上线,2015年销售额已经过亿。

网红也在多栖发展。最先起步于穷游论坛的猫力,在微博晒旅游照片走红后,开始依托和各种品牌的合作进行植入式营销。后来,她代言了OPPO、NB等品牌,如今则已经转型为电影演员。

但这些网红,无一例外都还是靠脸吃饭。但近年来,内容创业成了网红的新产地。

在《互联网周刊》的2015年中国网红排行榜中,陈安妮排在第19名。自2011年,陈安妮还在上大学时就以“伟大的安妮”为名在微博连载作品,把大学里的糗事、搞笑事,小感悟画出来,得到了读者共鸣。

同一时期,段子手也成为内容创业的网红代表。比如铜雀叔叔旗下的金刚文化先后签了200多名段子手,如“同道大叔”、“小野妹子学吐槽”、“英国报姐”。这些段子手的粉丝量均过千万。

“每一个创业者都应该成为网红”

papi酱被很多人视为“新网红”。“新”的含义,是指papi酱为代表的网红不再靠搏出位和晒照片。她的影响力主要源自于生产内容。

粉丝网CEO刘超认为,网红这个词汇已经不能描述papi酱这一代网络明星,这一类具有持续生产优质内容能力,同时具有高度网络人气的人,应该定义为“网星”,“下一个时代必将是网星的时代”。

在寻找中国创客第二季的演讲中,徐小平则说,“每一个创业者都应该成为网红”。

现场因和徐小平合影走红的女创业者饶勍在会后说,她自己十分认同徐小平的观点。

饶勍是一家粉丝经济公司的创始人。在现场提问环节,她举手向徐小平发问“如何成为一名网红”,受到全场关注。

举手提问,实际上是饶勍有心策划的一次自我公关,她想通过与徐小平的互动将自己推广出去,建立个人影响力。这种想法与徐小平提到的“创业者要成为网红,先要有品牌”的说法不谋而合。

徐小平说,“网红对中国整个创业的生态环境以及思路、观念、价值观都产生了颠覆性影响”。

颠覆性影响,指的是网红经济出现,让创业者意识到了“注意力”和“品牌”的重要性。

90后创业者李春阳认为,如果做网红能让自己的项目受到更多的关注,自己愿意配合宣传需求,把自己公关出去,树立创始人的个人品牌。

创业者中早期的网红马佳佳去年因为炮轰楼市,放出“90后不买房”的豪言又一次引起人们的关注。对于成为网红,她格外有心得面对各种抨击,她反而很高兴,“无论被黑,还是被挺,我都成名了”。

作为马佳佳投资人的徐小平,肯定了马佳佳的品牌价值,只是可惜“她没有相应的产品,把电商业务跟上去。”

观点

下个时代是网星的时代

网红和网星艺人最大区别就在于后者能持续产生高品质的内容。我认为网红这个词已经不能描述papi酱这种网络明星,这一类具有持续生产优质内容能力,同时具有高度网络人气的人,应该定义为网星,下一个时代必将是网星的时代。

现在,虽然造星手段越来越多,但粉丝在心中会进行区分。靠高品质内容产生持久影响力的称之为网星;单纯靠颜值博粉丝的,称之为网红。

网星的形成往往是先将优质内容传递到受众中,在受众中产生高度认可,因内容的形式、格调不同,粉丝的类型也各不相同。所以最终成为什么样的网星,最本质上还是要看生产了什么样的内容。

在全民直播时代来临后,不能够适应并驾驭这些变化的人必将被时代所淘汰。

我认为网星最核心的盈利模式不外乎三种:广告、交易、虚拟增值。广告很容易理解,代言属于广告;电商、秒杀、团购等都属于交易;送虚拟鲜花、虚拟豪车等都属于虚拟增值的范畴。

未来,随着互联网的变化发展,还会出现新的产品形态,变现的方式也会随之增多。

——粉丝网CEO刘超

在遭遇“整改”风波之后,papi酱CEO杨铭曾向新京报记者独家回应称,“一定坚决响应网络视频整改要求,努力传递主流价值观,做一个最正能量的papi酱”。

徐小平在“寻找中国创客”现场发言说,网红是不经任何权威授权的权威,完全是市场自发的、民众拥戴的品牌。

商业模式

网红应该如何变现?

随着网红概念出现,资本也开始介入。投资人在选择标的时,更看好网红背后的经纪公司。人人游戏投资总监颜健说,我们不太容易去投资单一的网红,但我们会关注具有网红培养、孵化能力的经纪公司。

2015年10月,网红运营公司如涵电商宣布获得数千万元B轮融资,由君联资本领投,A轮投资方赛富亚洲跟投。如涵是一家红人电商平台式综合服务运营商,旗下签约网红逾几十位,其中不少是知名网络红人的社交电商网店。

2016年3月,金刚文化获得IDG资本领投的4000万元Pre-A轮投资。金刚文化先后签“小野妹子学吐槽”、“英国报姐”等粉丝量过千万的段子手。

除了上文提到的君联资本、赛富亚洲,关注网红经济的投资机构还有IDG、光源资本、星图资本、湖畔山南资本、北极光创投等。

粉丝网CEO刘超对于网红经济和粉丝经济非常看好。他认为,在商品经济时代,有阿里这样的商业帝国;在体验经济时代,如果一家公司可以把粉丝服务好,也能打造像阿里一样的商业帝国。

对多数网红来说,挖掘粉丝价值的主要方式仍然是电商。

北极光创投所投资的繁星优选,就主打网红电商模式,一手打造了五岳散人、王小山、急诊室女超人于莺等名人的电商。

与国内一边倒地依赖电商模式变现不同,美国的网红经济,则有电商和内容分成两种模式。2004年,Facebook等社交平台开始崛起,一些网红开始成长。

2007年YouTube推出视频广告分成计划:45%的收入归YouTube平台所有,55%的收入归视频内容创作者。此举大大激发了网络内容制造者的热情,网红开始大量出现。

目前,美国已经出现了内容分成、电商等变现途径。而在国内,仍然在寻找未来的本土变现模式。

正如papi酱CEO杨铭承认的,“内容迭代、做电商、卖广告这三种方法,我们会倾向更有活力的方式,但还没考虑清楚”。

业内人士认为,中国的网红变现模式,在现阶段仍然只能消费粉丝。而注意力资源的流动性,又证明了现在的变现模式难言稳定。

云启创投投资经理樊杭认为,网红个体,即使结合一个能够持续产生段子的团队,要找到一条持续的商业化路径,或者要长时间的立于潮头还是很困难的,过去十年已经见证了很多网红起落。

政策

政策指导下,网红去向何方?

4月18日,papi酱被要求整改的消息传出。此前,网红的一些“出格”的做法,受到很多人的质疑。

4月20日,《人民日报》刊文批评papi酱等自媒体,称自媒体的“自由发展,不是野蛮生长。对于新媒体,注重规范、进行规制是必要的”。

网红经济崛起,内容管理政策也随之升级。

经历了几年的高速生长期后,政策成了悬在网红经济头上的钢丝绳。

近年来,针对网络文化的管理政策愈发细致,管控内容也从整治节目内容覆盖到了规范内容平台。

今年3月,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网络视听节目管理司司长罗建辉,在一场主题报告中提出,网络剧审查将会实行线上线下统一标准,24小时不间断监看,对网络剧制作机构也有进一步的管理要求。

作为网红生产大户的各大视频直播平台,近日也纷纷“落马”。

4月14日,斗鱼、虎牙直播、YY、战旗TV、龙珠直播、六间房、9158、熊猫TV等网络直播平台因涉嫌提供含宣扬淫秽、暴力、教唆犯罪等内容的互联网文化产品,被列入文化部查处名单。

4月18日,网络直播所有主播开启实名认证,涉政、涉枪、涉毒、涉暴、涉黄内容的主播,情节严重的将列入黑名单。

这些政策传递出了强烈的舆论引导信号:那些旨在吸引眼球的低俗内容,将很难再被允许。

此前,活跃在互联网上的大批网红都是以“无节操”甚至是“擦边球”来博得眼球,以至于连papi酱这样的“内容创业”者,都不免会误触红线。

在遭遇“整改”风波之后,papi酱CEO杨铭曾向新京报记者独家回应称,“一定坚决响应网络视频整改要求,努力传递主流价值观,做一个最正能量的papi酱”。

4月21日,papi酱首次视频贴片广告拍卖会将在北京举行。杨铭称,拍卖会不会受到此次“整改”风波的影响。

乐观地看,政策内容的红线,或许正是下个时代到来的契机。

此前,美国网红经济专家张晨辰在比较中美网红时曾说,美国网红对“优质内容”的利用会更深。美国网红更看重在Youtube上创造内容,使商业模式不仅是广告或电商,其内容都是有价值的。

而现在国内网红们的优质内容远远不够。“粉丝经济里会区分网红和明星,网红往往为了搏得眼球会用一些激进的手法,但是明星会全力不断去推出高品质的内容。”刘超说。

还有一个质疑是,网红和网红经济是否被过度吹捧了?徐小平在“寻找中国创客”现场发言说,网红是不经任何权威授权的权威,完全是市场自发的、民众拥戴的品牌。

网红经济论文第4篇

papi酱微博

虽然是招聘广告视频,但它贯彻了papi酱的风格,并把大量诙谐的笑点暗藏其中。不到16个小时内,该微博收获7千多次转发、1.4万条评论以及8万多个点赞。其中有粉丝对papitube的招募给予肯定,表示papi酱“给了大家一个发展的平台。(doge)”

papi酱招募视频截图

热门评论

据了解,实际上本月25日,该视频已经在papi酱的微信公众号首发过,只是papi酱“忘了”同步发到微博,所以本次算是补发。

根据papi公众号信息,papitube这次招聘的职位包括表演者、幕后制作、脚本创作。其中“表颜艺术家”指的是网红预备队、模仿秀达人、语言健将等,“幕后嘿嘿手”的工作是平面设计、视频剪辑、后期制作等,“脚本创作者”需要会写段子、搞戏剧或者说相声等。

papi酱微信公众号文章

papi酱突然开始的各种招募,让广大粉丝欣喜的同时,也有人带着疑虑:papi酱要保证视频质量和更新速度,一个人忙不过来了?还是经过整改,papi酱的点子用尽不好笑了,需要换血?

对此,一位业内人士表示,未来网红将呈视频化、专业化、多平台化、多元化的趋势发展,网红都需要更专业的视频制作团队,去制造出更专业的内容,“papi招募团队在预料之中。”

另外,中国最大的中外籍模特经纪机构esee(英模文化)创始人郑屹,也曾就网红产业链条和亿邦动力网交流,他指出,网红产业的核心是“人+内容”,网红的内容生产环节即使一开始是一个人做,随着专业化发展,最后也一定需要团队完成。

郑屹还表示,如果要做网红经济,网红链条中的内容生产、粉丝运营、供应链、电商变现四大环节,需要不同领域的公司、人才共同完成。

目前做网红经济的人群至少包括三种:电商,自媒体(papi酱、逻辑思维等),经纪公司(esee、孵化器)。其中电商企业有电商基因,强在供应链,自媒体强在粉丝和内容,经纪公司强在做“人”的基因。

网红经济论文第5篇

图片来自“123RF图库”

质疑派的观点主要集中在“如何避免”火一把就死的尴尬局面,毕竟在互联网界这样的例子多的数不胜数,如果这些短视频平台上的草根网红不能够维持其不断的内容生产力,是不是会像这些被施加“速生速死”魔咒的现象级产品一样,在大红大紫之后迅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质疑也好,力挺也罢,在我看来都忽视了一个关键的事实,网红经济爆红背后,短视频平台已经成为了网红经济的温床,这些不断涌现出的网红主播,成名路径都非常相似:先在美拍这样的短视频平台上传短视频,积累用户和名气,成名之后再延伸到其他领域,短视频平台实质已经成了网红经济的。

为什么短视频成了网红经济的温床

我们回顾一下移动互联网发展的历程就能发现,移动互联网内容形态大致经历了这样的几个阶段,从最早的图文,到语音,再到短视频,以及现在风头正劲的直播,每一代形态的扩充都是为手机用户增加了更多的使用场景。背后的推动力是智能手机的普及,以及手机技术的升级换代。现在的智能手机的运算能力已经堪比小型电脑,或者换句话说,电脑正在朝着手机的形态进行演变,便携是标配,短视频的兴起,很大程度上迎合了这种场景的需求。

来自Talkingdata《2015移动视频应用行业报告》显示,在所有移动视频应用中,短视频应用款数最少,仅占6.1%,但用户数增长幅度却是最大的,同比增长401.3%。可见短视频在整个移动互联网的受欢迎程度。

短视频的兴起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方面是需求长期处于洼地,另一方面是因为视频生产门槛已经降到最低——我已经想不出有什么比拿起手机打开app就可以录视频直播更方便的方法了。有死角?没关系,自动帮你p图,需要固定位置?淘宝有支架可以买。不想加五毛钱的特效?AE级别的特效做不到,但一般简单的特效肯定没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图文时代,语音时代中,具有表演,搞怪,模仿能力的人被赋能和激活——于是我们看到,在类似美拍这样的网站上,才能诞生这么多有才艺有趣的的视频内容。

网红经济某种意义属于社群经济或者粉丝经济的范畴,但实现形式主要是通过直播(秀场)平台来实现的。从技术角度来说,相对直播,录播也是最容易过渡的一种内容形态,因此我们看到,大量的移动直播app,映客也好,花椒也好,ME直播也好,早期的市场扩张,都是围绕短视频平台进行的,美拍,唱吧,faceU等都是网红们活跃的平台,市场推广人员在这些平台里不断搜罗已经成名的或者潜在的女主播,邀请其加入直播平台。因此,在某种意义上,这些短视频平台成了直播行业的上游供应商。

短视频是风向标,国外已经在这么玩了

短视频是天然的筛选工具,UGC很大程度上能够解决信息过滤和分发的问题,尤其是对于拥有巨大流量和分发能力的短视频平台,播放量,粉丝数,评论数,以及能否出现在首页,这些数据都决定了这个主播的人气以及潜在的商业价值。放眼国外,老外现在已经在这么玩了。

来自好奇心的报道,Instagram成为了印第安纳大学的另一个研究要素。Instagram已然成为时尚圈的重要阵地。如今品牌找代言人、经纪公司找模特,都要绕不开它。为了预测下一位超模,研究者会评估新人的Instagram表现,包括关注人数、发图片的频率、点赞数量、评论数,甚至还要统计评论的有效性。比如喜欢你的记为正向,吐槽你的标成负向。

网红经济论文第6篇

“比我聪明的人没有我漂亮,比我漂亮的人没有我聪明。”在最近一份网红排行榜中,早在2005年就凭借这句话走红网络的杨冰阳依然能排到24位。

说到杨冰阳,她的网名ayawawa更为人所熟知,拥有近270万的微博粉丝的她不仅有网红常有的颜值,还有着情感专家、9本畅销书作者以及两个淘宝店店主的头衔。她的经纪人洪震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说:“在网红几经迭代,各领风骚‘没几天’的当下,像杨冰阳这样保持热度超过10年的红人还很少。”

与杨冰阳这种高产作家型网红不同,新晋网红们似乎并不需要太多专业的技能。雪梨、张大奕、林珊珊们靠着穿衣打扮就获得万千粉丝,papi酱靠3分钟短视频吐槽社会热点就能迅速走红。通过分享健身心得而走红的贡一也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说:“我只是把自己真实的生活状态分享给粉丝,就像跟朋友分享一样。”

粉丝之所以买账,正如自媒体专栏作家向坤所说,是因为他们在网红的生活里找到了自己向往的影子,他们觉得这比明星更真实。

“我们分享的就是生活态度”

早期的网红多是论坛、帖吧里的意见领袖,其中不乏一些写作网络文学的作家级网红。而在社交媒体兴起后,通过炒作一些话题或特立独行的言行引来网民围观,“芙蓉姐姐”、“凤姐”、“犀利哥”等就是借着这一模式走红网络的。

每一次互联网的换代都会造就一批网络红人,但仅靠犀利言辞或另类行为保持长期的热度很难,需要有持续不断的特色内容,并紧跟媒介传播方式的变化。

目前从事网红培训的丁辰灵评论说,ayawawa从模特做到网红,同时淘宝店也能有很高的销售额,很大的原因是她把自己从模特转型成了作家,从秀自己的衣服转成作家之后,延长了她的生命周期。

“前几年,网红还是对个别网络话题人物的略带贬义的标签,现在基本成了一个群体的称谓。有些网红的影响力甚至超过明星。”从事经纪人职业已经11年的洪震说。

对于网红这种称呼,贡一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说:“网红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名词,不是褒义也不是贬义,就像是工人或者商人一样。我分享自己的心得,获得粉丝的关注,我也很开心。”

与早期网红通过犀利言行走红不同,新晋网红显得更加多元。解说游戏、聊天表演、分享化妆打扮经验等都能聚集大量粉丝,成为关注焦点。

23岁的贡一去年才大学毕业,虽然此前也在游戏公司兼职过主播,但已经有72万的微博粉丝的她对走红也有些意外。

“2015年9月,健身已经有半年的我,经常得到别人的夸赞和关注。于是我就在微博上分享我的健身心得,后来也分享一些经验视频,让粉丝可以学着做。不经意间就有了大量粉丝。我热爱健身,分享的就是自己的真实生活,可能粉丝觉得我很正能量。”贡一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说。

在淘宝店铺排行榜中,网红张大奕的店铺总能位列前茅。每次推出新品前,她都会在微博中分享新品的特点以及搭配技巧。粉丝留言则多为对新品细节、风格的讨论。

陈小颖的淘宝服装店背景包括埃菲尔铁塔、西班牙海景和北岛的诗。陈小颖曾表露:“我对有艺术感的东西特别着迷。我销售的也不仅仅是衣服,而是对优雅的理解和生活的态度。”

向坤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分析,最近一两年兴起的网红群体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定位和较为明确的粉丝受众,之所以受追捧,正是因为他们契合了粉丝的情感表达和生活向往。

“ayawawa倾听粉丝的感情困扰,papi酱的吐槽让对某些社会现象感到不满的大众心中一快,网红电商们能通过更个性化的方式为本来很普通的产品增加情感的溢价。在这背后,也体现出新消费群体的兴起。”向坤说。

策划推广培训成为系统工程

在外界看来,网红的工作就是玩,实际上他们也有大量工作需要完成。拍照、修图、与粉丝互动都需要很多时间。正在国外读研究生的贡一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她只能用课程之外的时间来工作,而且每周还要坚持健身,时间还是很紧迫。

ayawawa需要每天推送微信公号文章,还需要回答粉丝的提问。据经纪人洪震介绍,ayawawa工作量很大,在她写好文章后,编辑排版推送的工作需由助手来完成。

“每个网红背后至少要6个人来支撑,负责化妆、拍摄、文案策划、产品制作。”WeMedia联合创始人方雨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说。

除了辅助工作,网红背后的支持团队也会培育新的网红。“自然产生的网红由于定位不清晰,缺乏明确的发展方向和运营团队,一般在一两周内就会失去关注度。因此,网红背后必须要有一支专业的团队为他们提供策划推广。”方雨说。

在方雨看来,虽然网红各有所长,但必备要素依然有规律可寻——除了外貌,还必须熟悉网络社交工具的使用,同时穿衣打扮、口才表达也都是必备的技能。

原本做微商培训的方雨也看到了网红背后的商业机会,他开始转型做网红的培训。

方雨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培训班除了教会想成为网红的人一些基本技能,还会帮助他们找到自己的特长,穿衣、做饭、代购的特长都可以。我们通过课程指导,帮助想成为网红的人发掘特长潜质,为他们策划发展方向。”

此外,方雨还对记者提及:“网红抗压能力、心理承受能力一定要强,情商一定要高,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招架得住网络上的误解、冷嘲热讽,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网络骚扰。”

网红经济论文第7篇

2016年被称为“网红经济爆发元年”。随着一大批网络红人的出现,围绕网红生发的商业链条和盈利模式也浮出水面,并被称为“网红经济”。

5月23日,第一财经商业数据中心的《2016中国电商红人大数据报告》预计,2016年红人产业产值接近580亿元,这已远远超过2015年中国电影440亿元的票房全额。

“网红经济”这一新业态产生的经济社会基础是什么?网红又是如何介入产业的?地方政府在借力网红方面又有哪些探索?

新业态的产生基因

Papi酱何许人也?在现实生活中,她是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在读研究生;在网络世界里,她是在不到半年时间里迅速蹿红,总粉丝数超过1200万人的“2016年第一网红”。

截至4月,她的节目在各视频网站的总播放量达2.9亿次,集均播放量753万次,目前估值1.2亿元左右。

在流量变现成为互联网商业逻辑的时代,Papi酱的商业价值奇货可居似乎是理所应当的。实际上,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以Papi酱为代表的网红都并非新生事物。国内,早在10年前的网络论坛时代,芙蓉姐姐就在推手们的帮助下成名。此后,微博大V在自媒体时代风起云涌;如今,随着微信公众号、短视频、直播平台等更多自媒体平台的出现,越来越多的网红出现在公众眼前,围绕网红衍生出的产业链也是眼花缭乱。

2016年1月,百度《95后生活形态调研报告》指出,1995年―1999年出生的“95后”总量约为1亿人,他们从出生就与互联网为伴,与“80后”“85后”相比,他们可谓移动互联网原住民。他们在网上最爱做的是点赞、分享、评论和吐槽,作为移动互联网和网络社交平台最重要的用户,以“95后”为代表的青年一代所具有的这种心态也为网红的成长提供了社会基础。

罗辑思维公司创始人罗振宇表示,罗辑思维在2015年就开始关注网红现象并进行投资,最根本的是因为网红体现了传播革命的趋势。“上一代市场的核心资源是组织力+资本,企业发展需要巨大的资本支撑,但在未来市场上,资本的价值会逐步低落,组织力仍然非常重要,‘魅力人格体’则会因为稀缺而更加重要,它可以将产业链上的其他资源聚合起来。”

罗振宇所说的“魅力人格体”,其实就是网红所具备的独特个性。以Papi酱为例,不少网友认为,她之所以成为“2016年第一网红”,就在于其制作的视频节目选题设计出众、表现自由率真,既具有接地气的草根气质,又满足了年轻人的娱乐需求。

网红与产业的互动

当下,围绕网红展开的产业链条还在不停延伸,其中包括泛网红内容创业、经济服务链条、衍生全链条、平台服务链条、资本整合链条等。

以服装产业为例,网红的出现其实改善了目前供应链效率较低以及客户精准营销的问题。

网红本质上是传统商品寻找的新营销路径,其一端掌握在社交平台手中,通过大数据挖掘不同类型的网红,并提升网红帐户的运营管理能力;另一端是高品质快反应的供应链,制造性价比高符合潮流趋势的产品。

网红其范围不止于网络上走红的、善于自我营销的美女,网络上以新浪微博为主的各大社交平台上均长期活跃着各类垂直领域的意见领袖或者行业达人。

由于网红平民化、廉价以及精准营销的特点,其商业价值正在被逐渐挖掘。相比较于粉丝经济的“漫灌”营销,网红经济由于网红在特定领域的专业性,网红们能够更精准地将产品导向粉丝需求,实现了“精灌”营销,提高了消费转化率。在网红产业链中,主要的成员包括小型社交平台、综合社交平台、网红、网红经纪公司、电商平台以及为网红提品的供应链平台或品牌商。

网红作为专业领域的意见领袖,其可以利用自己在某领域的敏感度、品味以及其背后强大专业的团队,将迎合粉丝偏好的产品推荐给消费者,这在降低消费者购物难度的同时,提升了供应链效率,缓解了厂商库存高、资金周转慢等传统问题。

虽然网红销售本身仍只是一种销售方式和销售渠道的改变,但其有望将线上交易场所从淘宝、京东等中心电商平台转移至社交电商平台。由此,传统电商的搜索推送功能将被大大削弱,互联网购物将实现去中心化。

义乌政府的网红生意

小商品之城义乌已经嗅到了将传统产业与市场痛点对接的商机,主动出手打通网红产业链的上下游,联手资本“生产”网红,推动城市转型。

在4月的电商网络模特大赛上,义乌市副市长熊韬表示:希望以本次电商网络模特大赛为契机,发掘并培养具有实践能力与互联网思维并重的新时代模特,更好的为传统行业转型升级提供服务和支持。“经过培训的电商网络模特,能成为品牌的推广精英,增强品牌的影响力,模特们也能运营新媒体和粉丝效应帮助商家实现产品营销,构建商家和模特双赢的局面。”

此外,义乌市政府还协助义乌工商学院开设了“网红班”,义乌市电商办作为第一承办方设立电商网络模特联盟,相关行业服务规范,下一步还要对接电商资源变现、建设实训基地、专项资金扶持等。义乌的目标很明确――“网红”满足市场需求,“网红”效应拉动品牌效应,“网红”产业实现变现。

借助网红快速助推商品品牌影响力的背后,是义乌传统市场受电商冲击的转型压力。义乌市场转型的关键在于,要在这些商品类目中培育出更多像“韩都衣舍”那样的网络品牌。而在品牌推广中,网红被视为一种手段。

有了培育网红的想法之后,2015年初,义乌市主动联系上英模文化公司,希望共同培训网红,成立网红和微商、电商联盟,以及建设实训基地。

双方一拍即合――未来要打造更能创造内容价值的网红,并结合品牌客户实现商业化,形成产业链。英模文化总裁郑屹表示,比起一二线城市,一个新的商业模式在三线城市孵化需要的成本更低,而义乌本身的产业链又相对齐全。

擅长孵化“人”的英模文化迅速开展了一场“造星”运动,在全国范围招募电商模特参赛者,并全程跟拍打造真人秀节目。义乌市政府的角色更像是一个平台,将每个环节的资源对接,未来成立专项的扶持基金,也为更多的资本投入建立信用背书。

网红经济论文第8篇

质疑也好,力挺也罢,在我看来都忽视了一个关键的事实,网红经济爆红背后,短视频平台已经成为了网红经济的温床,这些不断涌现出的网红主播,成名路径都非常相似:先在美拍这样的短视频平台上传短视频,积累用户和名气,成名之后再延伸到其他领域,短视频平台实质已经成了网红经济的。

为什么短视频成了网红经济的温床

我们回顾一下移动互联网发展的历程就能发现,移动互联网内容形态大致经历了这样的几个阶段,从最早的图文,到语音,再到短视频,以及现在风头正劲的直播,每一代形态的扩充都是为手机用户增加了更多的使用场景。背后的推动力是智能手机的普及,以及手机技术的升级换代。现在的智能手机的运算能力已经堪比小型电脑,或者换句话说,电脑正在朝着手机的形态进行演变,便携是标配,短视频的兴起,很大程度上迎合了这种场景的需求。

来自Talkingdata《2015移动视频应用行业报告》显示,在所有移动视频应用中,短视频应用款数最少,仅占6.1%,但用户数增长幅度却是最大的,同比增长401.3%。可见短视频在整个移动互联网的受欢迎程度。

短视频的兴起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方面是需求长期处于洼地,另一方面是因为视频生产门槛已经降到最低——我已经想不出有什么比拿起手机打开app就可以录视频直播更方便的方法了。有死角?没关系,自动帮你p图,需要固定位置?淘宝有支架可以买。不想加五毛钱的特效?AE级别的特效做不到,但一般简单的特效肯定没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图文时代,语音时代中,具有表演,搞怪,模仿能力的人被赋能和激活——于是我们看到,在类似美拍这样的网站上,才能诞生这么多有才艺有趣的的视频内容。

网红经济某种意义属于社群经济或者粉丝经济的范畴,但实现形式主要是通过直播(秀场)平台来实现的。从技术角度来说,相对直播,录播也是最容易过渡的一种内容形态,因此我们看到,大量的移动直播app,映客也好,花椒也好,ME直播也好,早期的市场扩张,都是围绕短视频平台进行的,美拍,唱吧,faceU等都是网红们活跃的平台,市场推广人员在这些平台里不断搜罗已经成名的或者潜在的女主播,邀请其加入直播平台。因此,在某种意义上,这些短视频平台成了直播行业的上游供应商。

短视频是风向标,国外已经在这么玩了

短视频是天然的筛选工具,UGC很大程度上能够解决信息过滤和分发的问题,尤其是对于拥有巨大流量和分发能力的短视频平台,播放量,粉丝数,评论数,以及能否出现在首页,这些数据都决定了这个主播的人气以及潜在的商业价值。放眼国外,老外现在已经在这么玩了。

来自好奇心的报道,Instagram成为了印第安纳大学的另一个研究要素。Instagram已然成为时尚圈的重要阵地。如今品牌找代言人、经纪公司找模特,都要绕不开它。为了预测下一位超模,研究者会评估新人的Instagram表现,包括关注人数、发图片的频率、点赞数量、评论数,甚至还要统计评论的有效性。比如喜欢你的记为正向,吐槽你的标成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