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苏州》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88年创刊,国内刊号为32-1108/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双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人与城、美食家、脚步声、壶中日月、门前的茶馆
作者:俞平伯 刊期:2006年第02期
重印《浮生六记》的因缘,容我略说。幼年在苏州,曾读过此书,当时只觉得可爱而已。自移家北去后,不但诵读时的残趣久荡为云烟,即书的名字也难省忆。去秋在上海,与颉刚伯祥两君结邻,偶然读起此书,我始茫茫然若有所领会。颉刚的《雁来红丛报》本,伯祥的《独悟庵丛钞》本,都被我借
刊期:2006年第02期
需要一池碧水洗濯俗垢,需要一所静轩品味人生,需要一方净土憩息红尘归客,于是有了拙政园——纵然不是王献臣和文徵明,也会有别的营造者。五百年历史在这里走过,留下了吴梅村的歌行,柳如是的衣
作者:蔡利民 刊期:2006年第02期
端阳即端午,是中国的民间传统节日。“端”是开始的意思,农历五月的第一个五号,就称之为“五月端五”,端五又叫做“重五”,因为农历五月又有“午月”的称呼,因此端五又被称作“端午”。
作者:徐卓人 刊期:2006年第02期
痴迷优美的创作第一次认识俞小康是在1997年。那年,我在名镇枫桥挂镇长助理职,帮助建立了“中国作协枫桥文学创作基地”,金秋十月挂牌,中国作协组队来了一大拨知名作家,采风团活动10天,需要一名随队摄影,政府同事说,就叫小康来吧,他会拍照。
作者:陶文瑜 刊期:2006年第02期
苏州人游园,就说到什么园林去,不用游览这个词,游览是外地人的事,苏州人要这么说,和园林太见外了。对于外地人来说,园林是苏州的当家花旦,是苏州的名片。而对于苏州人来说,园林就是和家靠在一起的园子,或者是自己家的,或者是邻居家的园子吧。
作者:荆歌 刊期:2006年第02期
我当教师的父亲酷爱音乐,他给两个儿子分别起名为“音”和“歌”。我没有辜负父亲赐予的名字,从小就特别喜欢唱歌。但是那个年代,基本无歌可唱。除了语录歌,就只有样板戏了。自从父亲的手风琴被破“四旧”的红卫兵砸烂,他从此心灰意冷,家里再没有了音乐和歌声。
作者:陶方宣 刊期:2006年第02期
那年和朋友许念慈去沙家浜,正是秋天,芦花飘飞如雪,我说:我们在这里住一宿吧,枕芦花而眠,很有诗意哦。许先生说:我正有这念头呢,每日手不释卷,难得风雅一回。暮色苍茫,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沿湖岸芦苇夹出的小道往湖心走,租了一只乌篷船,船像莲花瓣子在苇荡里漂着,许先生有点
作者:胡俊 刊期:2006年第02期
时常在梦里回到消磨了我一半童年的菜园,在一幢沿河而建的老房子的后面,一小片绿色的蔬菜地,刨出纵横的几道小沟,墙角根散落着零星的瓦片,那是我的餐具,凤仙花瓣的粉红是我指甲永不消褪的颜色,它一触即会崩裂的果实伴着飞溅的种子虏获了我的几乎整个童年。伴着那袅袅的炊烟,我在菜园用泥土和菜叶做出我世界里的山珍海味。
作者:曾一果 刊期:2006年第02期
题记:有时候,我觉得江南已是我的故乡,有时候,我依然有一种孤独感,觉得我始终是它的客人。十多年了,我就在江南这块土地上羁留、行旅。有点安慰,也有点寂寞,有点欢喜,也有点伤感。如今,我甚至说不上,我是喜欢江南,还是……
作者:王黎明 刊期:2006年第02期
我曾写过一首诗名字叫《桥上》:“我爱的人走在异乡的桥上……”有好友拿我开心说:“这首诗写得好像是江南水乡啊,很多情,是初恋吗?写给谁的?”我很难回答他的提问,当然也没法说清楚诗中的“我爱的人”具体所指。就像早年我读到的卞之琳的名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正在看你。”其实,读诗的人最难猜测的是作者所想。
作者:荆歌; 陶文瑜 刊期:2006年第02期
陶:我和你平常话就多,有点话篓子的意思,两个话篓子聚在一起,应该是一个更大的话篓子。现在真要做起谈话来了,却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从哪儿谈起都是文章,我想了个题目,要不就说文人吧,我们杂志的风格,要结合着苏州谈谈,你说呢?
作者:赵践 刊期:2006年第02期
救火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故乡是一件大事——我是指它的隆重、庄严方面,那几乎是像迎神赛会一样进退有仪的。至于“十万火急”、“火烧眉毛”之类紧张急迫的感觉,我在故乡之外的地方才逐步感悟到。故乡的救火不靠散兵游勇,有很正规的组织,叫救熄会。把救火叫成救熄,足见故乡的文化、故乡的礼仪,一字都不滥用。
作者:秋禾 刊期:2006年第02期
从东乡去到镇南的沙溪小学有两条路:一条是先走过俗称“东洋桥”的公路桥,由东向西踩着长长的马蹄石老街向前;另一条是到“东洋桥”南坡就拐弯,逆着西来东去的戚浦塘岸边走。
作者:丁竹鸣 刊期:2006年第02期
锣鼓响,脚底痒.近日,当电视剧《瞎子阿炳》插入锡剧《拔兰花》《庵堂相会》片段,那遥响入云的彬彬腔竟使身困北国旅社的我,从铺床一跃而起。眼睛亮了,耳朵几乎要竖起来听,内心有一绺小溪潺潺而鸣,背上有只竹扒在轻轻挠.听得好惬意。故态复萌的我,又进入那种飘飘然忘乎一切的艺术神境了。
作者:何大明 刊期:2006年第02期
教书育人桃李芬芳好老师总是让人怀念。杨绛在《“看”章太炎谈掌故》中回忆:“大约在1926年,我上高中一、二年级的暑假期间,我校教务长王佩诤先生办了一个平旦学社,每星期邀请名人讲学。”又说:“佩诤先生热心振华的一切事,对振华贡献甚大,但时间久远了,老人给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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