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文学

湖南文学杂志 省级期刊

Hunan Literature

杂志简介:《湖南文学》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2005年创刊,国内刊号为43-1526/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主编推荐、小说、在场、散文、双城、国际文坛、鉴赏、诗歌、山水

主管单位:湖南省作家协会
主办单位:湖南省作家协会
国际刊号:2095-9168
国内刊号:43-1526/I
全年订价:¥ 316.00
创刊时间:2005
所属类别:文学类
发行周期:月刊
发行地区:湖南
出版语言:中文
预计审稿时间:1个月内
总发文量:4362
总被引量:274
H指数:4
期刊他引率:1
  • 冒险的精神

    作者:郑小驴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朱山坡、李云雷、哲贵是70后作家队伍里的佼佼者,他们表现出来的令人赞叹的创作才华与探索精神,继续让外界对这代人充满期待。他们步入中年,已是当今文学界的中坚力量,

  • 上席(短篇小说)

    作者:李云雷 刊期:2011年第5X期

    在人生的长旅中,我们需要时时回顾以往,这样才能选择未来的道路与方向。我想,无论人生之路还是文学之路,我仍然在路上,仍然有希望与梦想,仍然有新的可能性,我想我会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 真诚的李云雷和真诚的小说

    作者:贺绍俊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我一直把李云雷看成是一位文学批评家,他年纪轻轻,就以他锐利的批评赢得了人们的赞誉。我认定他是一位有思想、有个性、更有正义感的批评家,他给批评界带来了新的活力,我指望着他在

  • 我们的路

    作者:鲁太光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不了解北大中文系情况的人,往往想当然地认为那里是文学新人成长的沃土,是最适合做作家梦的地方,然而,在北大中文系做作家梦,是很需要些定力的——北大中文系固然

  • 为什么一条路越走越远

    作者:魏冬峰; 李云雷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魏冬峰:"一条路越走越远"是一篇小说的名字,也是几年前左岸文化网站为你做的专辑的名称,现在,你又用它做你的小说集名字,你是否意识到,这个名字本身暗含着一种矛盾。这种矛盾集中体现在

  • 希望与梦想

    作者:李云雷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我从上大学时开始写作小说,至今已经十五六年了,但是创作的数量并不多。在大学时我学的是外语,创作上只是自己摸索,很难长进,到北大读研究生之后,要学的东西很多,写作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虽

  • 创作年表

    刊期:2011年第5X期

  • 铜手套(短篇小说)

    作者:哲贵 刊期:2011年第5X期

    我到现在也没有放弃去做和尚的梦想。但是,我又深深地迷恋着尘世的生活,更是迷恋在小说的写作之中,不能自拔。我常常会想,如果我没有写小说,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已经出家当和尚了。

  • 限度中的力量

    作者:李敬泽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到目前为止,哲贵所写的都是一个特殊人群的故事:一群成功者,他们在中国过去三十年急剧的经济发展中积聚起财富,他们因此备受羡慕、备遭疑忌。在公众

  • 说哲贵

    作者:程绍国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哲贵没上过大学,他读了一个中专,温州农业学校。他的数学不是一般的不行,那是一塌糊涂,大约他不喜欢数学老师,那就坚决不听。只得读了中专。

  • 小说寄托了我对这个社会的美好愿望

    作者:王姝; 哲贵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王姝:在您发表于今年《滇池》第三期的创作自述《隔壁的富人为什么哭泣》中,您认为自己真正的写作是从2005年下半年开始的。从那时起,您找到了温州这片

  • 我的小说之路

    作者:哲贵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一我人生最大的梦想是出家当和尚。其次才是写作。我写作的第一个训练期应该是1994年到1999年。这一阶段的训练,完全是感性的写作。写的题材,都是自己童

  • 著作目录

    刊期:2011年第5X期

  • 投诚(短篇小说)

    作者:朱山坡 刊期:2011年第5X期

    文学梦不再折磨着我,因为我已经生活在文学的梦想里。这辈子我不可能去追逐高官厚禄,也不可能享有荣华富贵,文学使我的生活简单、快乐、充实、满足,内心色彩斑斓,即使文学是一个遭人嫌弃的丐妇,我也愿意与她亲近。

  • 我追求什么样的小说

    作者:郑小驴; 朱山坡 刊期:2011年第5X期

    <正>郑小驴:你的小说总是出现父亲母亲这样的形象。《捕蟮记》里的"父亲"这一形象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让我想起罗萨的《河的第三条岸》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