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熊焱 刊期:2018年第04期
当我拾人牙慧地借用米歇尔·福柯的名篇作为我的标题时,我的内心是异常犹豫和忐忑的。但我最终借用了这个标题,是因为它或许与我将要表达的两个问题有关:我最初的写作是为了什么?如今我又是为了什么而写作?
刊期:2018年第04期
多少年了,我在城市的灯火中想念故乡蛙鸣满坡,夏夜的星光映照了多少逝去的岁月炊烟绕梁,田野上的庄稼葱郁了一年年的时光枝头上的蝉鸣、鸟声,篱笆外的鸡叫、犬吠把那些贫瘠的生活吟出了诗意和温情牧羊的、打柴的、锄禾的……每一个纯朴的乡民都像这遍地的草木接纳着世界的恩赐与馈赠这些我身体内滚烫的血液.
作者:雪君 刊期:2018年第04期
1987年开始写作,在遂宁本地刊物《芝溪》《涪江潮》《川中文学》等发表文学作品诗歌、散文、小说等。1989年至1993年,文学创作集中于散文、诗歌写作。在《星星》发表诗歌《在你的世界里》《我必须是一颗芽》《你是我幸福的金苹果》《无绪的歌》《麦笛》《母亲的礼物》(组诗)等。在《青年作家》发表诗歌《假如你真的要来》《鲁冰花》。在《四...
作者:杏林 刊期:2018年第04期
我也时不时地读过很多人写的诗歌评论,大多数给我的感觉不是炫耀自己书读得多,就是满篇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或离诗万里……本人心性不高,断然写不出这样的文章来。我也不能像自己当医生、给病人手术一样——神经归神经,血管归血管,纵使流点血又算什么?我只能把诗当诗来敬畏!
作者:李田田 刊期:2018年第04期
我这个人一点也不时尚,像村姑那样身上带着许多土气,淳朴而真实;我的诗也像村姑,自然灵动,藏着大地的味道。现在我二十三岁,虽然写诗的时光差不多有八年了,但我很少投稿。2017年投了几次,很幸运每次都发表了,其中一组诗还被《诗刊》头条推荐。据说整个湖南我是第一个被《诗刊》头条推荐的女诗人。
刊期:2018年第04期
孩子八岁还不能说话她在乌云里寻找雷霆有一天,她在我手心写下她的名字全世界都该变成了哑巴记得那年在梨树下哭泣我们用雪花织成翅膀春天一到,我就失去舌头学小草点头,学鲤鱼跳舞我喜欢与花草说话.
作者:马嘶 刊期:2018年第04期
一个名叫九龙村的地方,那是我出生和成长的老家,但我很少写进我的诗中。诗歌中出现的千丘湾,是我外公外婆的家。九龙村不是我的祖籍,也没有我的家族,全乡只有我们一家姓马的人户,我的家族在另一个相隔较远的地方,亲戚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走动。这与生俱来的寂寥和孤立,加上乡村的闭塞和穷困,父母告诉我,走出去的唯一途径就是读书,我十七...
刊期:2018年第04期
去竹里,不可豪饮。笋尖低矮如塔,令我委身尘土临《寒食帖》,如在雾中刻碑。这小半生不过尔尔野草七尺,高过旁边旧坟里的浩瀚星空。它们的一生并不短过我的一世石碑上的苔藓有着清洁的脸让活着的人心安这些竹子、野草和山泉是他们留给俗世的永生是他们的晚风,拂动我的白发哦,这秋日宜哀、宜颂.
作者:包文平 刊期:2018年第04期
我为什么要写诗歌?到现在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好像必须得写,必须得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像是在身体的熔炉中提取生活的黄金一样,当我把自己的思考和生命赐予的苦难或者幸福的馈赠排列在纸上,以诗歌的形式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才能长吁一口气,才能拂过纷繁世事的尘埃面朝大海,奇妙而真切。
刊期:2018年第04期
一棵树,怎样才能算走过完整的一生?当春天再次来临的时候所有的树木都萌发春色,只有它——把干枯的指爪奋力地伸向天空像是要努力地抓取什么又像是摊开了宿命的手.
作者:熊芳 刊期:2018年第04期
都说三光日月星,四诗风雅颂。诗者,志之所在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者,吟咏的是至真至纯的性情。第一次接触诗歌,是在高中的时候,一次暑假去姨妈家里玩,无意中从柜子里找到的一本有关于爱情的诗集,那是很小的一本集子,也不厚,作者已经记不清了,集子也已经找不到了,十六七岁的年纪,一下子就觉得生活美好起来.
刊期:2018年第04期
分别十年的高中闺蜜约我回来一见我先到达约会地点她看到我一袭蕾丝黑裙的背影以为是陌生人,感叹身材真好当我转身的那一刻我们都看见彼此眼中的惊诧我还是当年的模样而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臃肿,萎黄,透着些许老气.
作者:张雁超 刊期:2018年第04期
1999年秋天的一个午后,雷电交加,我和父亲坐在窗户边,观看天上的各种形状的闪电。父亲说起老家一句谚语:“雨出割笋沟,衣服裤儿不用收。雨出飚水岩,屎尿累出来。”这话中的“割笋沟”“飚水岩”是我家对面能望到两个山沟。父亲顺着这个话头,给我讲“飚水岩”那边有个姓杨的人读书厉害,是研究生了。我问父亲,什么比研究生更厉害?父亲说...
刊期:2018年第04期
月亮先生,当我穿过人群你独上东山,当我推开午夜感到光芒从我身体里进出我想起祖先遥远的童年你仍如现在一样悬停在天空那时人们还不会编造故事谎言也没有变成最后的安慰你用光芒让人们内心安稳月亮先生,现在我要睡了请继续照亮这城池低垂的头颅请继续照亮这城里所有的暗淡月亮先生,作为夜晚的门把手你要耐心,一定还有人会仰头扭开你身后的...
作者:木叶 刊期:2018年第04期
那一年的夏天,我是年轻的劳动监察官员,来到县灯泡厂,丝丝的青焰,灼烤着工作台,玻璃在高温中融化,被吹出脆薄的形状,多少年来,我都无从冷却蒸腾于其中的辛劳与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