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文本不宜长,故仅申以下三意:首先,中国的“‘作文’之学”,亦即汉语“写作学”,如与他国相较,依愚浅见:实乃世界第一!这决非狂妄自大、自吹自擂,而是有“史”为证!像中国这样,有如此之多的史籍对如何“作
作者: 期刊: 2018年第01期
诗人朱英诞不仅致力于新诗创作与研究,还写有1300余首旧体诗,从1958年开始,留下《风满楼诗》《病后杂咏》《梅花老屋诗》等十余册诗稿,本书由王泽龙、高周权从诗稿中撷取300首出版。
作者:王泽龙; 高健 期刊:《语文教学与研究》 2017年第01期
一、回归传统不是语文教育的出路 高健(华中师范大学2015级博士研究生,以下简称高):王老师,很高兴您接受我的访谈。作为一名从事文学研究与教学的知名学者,相信您一定非常关注现代语文教育与语文教育研究,能谈谈您对目前现代语文教育以及语文教育研究的看法吗?
作者:叶琼琼 期刊:《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 2008年第04期
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现代诗歌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主要的研究对象多为诗歌社团流派、现代主义诗潮、浪漫主义思潮与个体诗人等,而本体研究或形式研究则较少涉及。研究对象的确立取决于研究者所采取的研究立场与研究视角。作为文学门类中的诗歌,相对其他文体而言,是一门更加形式化的艺术,它要求研究者更多地深人到诗歌本体艺术层面的各个环节。
看到王泽龙在《文艺研究)2009年第12期发表的《新诗的困惑与选择~评邓程(论新诗的出路)》(以下所引王泽龙语均出自此文),第一反应是很高兴。这是一篇很严肃的学术批评文章,从中可以看出,批评者王泽龙很认真地读过我的著作,理论水平和文学判断力都很强。但是看完文章以后,又深感不安。新诗的处境一直不佳,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又陷入新的困境,危机重重。经过近百年的发展,在本世纪,新诗的名誉和地位更是达到历史最低...
《文学评论》2007年第5期发表了王泽龙先生的《关于现代旧体诗词的入史问题》一文,展读之下,颇受启益。但也有一些疑问,特提出若干商榷意见,就正于王先生与各位方家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