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联想真是奇怪的东西。周末,响着大雨,我正坐在厨房门口懒心懒意地削土豆,忽然看见一支赭红色的蚯蚓,载蠕载袅地爬上了象征门槛而只是虚饰的黑色瓷砖。我天生恶心蠕动的活物,一脚就把它的努力踢回了几十年前。 那应该是一九七五年,春天在连续一周的暴晴之后来得有些凶猛,野草莓、野杏、桑葚,大批野果都因注射了荷尔蒙激素早熟了。满山的松树,树梢勃起的松花,枣红色的、褐黄色的、鹅黄色的,毛乎乎,粉茸茸,像现在的棒形蛋糕,又像古代欧洲宫廷里的豪华烛架,九十九万枝蜡烛明晃晃地照耀着叫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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