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北京作为第六代导演反复书写的城市母题,一直承担着建构现代性认同的叙事功能。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到现在,第六代导演在自我成长的焦虑中开始寻父之旅的创作。路学长的《长大成人》书写了后时代城市生活的迷茫和混乱,具有反摇滚和反现代化的倾向;《向日葵》代表了现代向传统的皈依,在暴力与艺术的双重胁迫下,父子表面上达成认同;《老炮儿》反映了后现代都市的绝望,导演试图用父亲的自我毁灭实现传统对现代的救赎。上述作品以现代性的名义寻求社会认同的方案,但思想内涵并没有脱离既有意识形态与传统文化观念的窠臼,未能在思想层面确立其启蒙的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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