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文学港》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79年创刊,国内刊号为33-1025/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特别关注、小说港湾、人间笔记、短文一束、八面来风、作家评说、新诗歌
作者:张忌 刊期:2005年第06期
上篇傍晚的时候,忽然起了风。那些风拥挤在紧闭的玻璃窗外,呜呜的响,像成千上万个孩子在屋外低声哭泣。外面天寒地冻,屋里却是温暖的,像是体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空调站在屋子的一角,不甘心沉默,每隔十分钟,就会打一个有气无力的嗝,像在抱怨着什么。抱怨?这个突如其来的词语,让千秋歪了歪嘴角。她想自己可真是奇怪,竟然认为空调会抱怨。空调能抱...
作者:吴俊 刊期:2005年第06期
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故事,很容易变成一场咸湿味的风花雪月的故事。这篇小说也涉及到男女的感情关系,甚至也写到性事。但它并非是那种习见的情爱故事,更不是那种三角乱情的故事。从女主人公的身上,我们还能看到她对感情的单纯追求,还有她的善良和柔弱,但在另两个男性角色的身上,则使我们看到了他们利用女性的身心弱势而对她展开的“围猎”。—...
作者:张忌 刊期:2005年第06期
在和一些有写作习惯的朋友聊天时,他们经常会告诉我,写作最愉快的不是结果,而是写作的过程。每每他们说出这样一个观点,便双目炯炯地看着我。在他们锐利的目光下,我也只能连连点头称是,生怕驳了他们的好兴致。可事实上,在这一点上,我私底下是有着不同意见的。对于我来说,写作的过程往往是痛苦的,而我当完成整个作品后,我才会感到幸福。在我写作...
作者:江南梅 刊期:2005年第06期
书柜里的书大大小小装了十多个塑料袋,抽屉里的信件,照片,还有平日信手在稿纸上涂的一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文字,都被分门别类放进文件袋然后又装进了一只旅行包,最后只剩下了写字台上的一些零碎物品。我在犹豫是将它们带走还是扔掉,或者留给接替我的同事。它们是:一本漂亮精致的台历,已经翻到最后一页;一只景德镇白瓷花
作者:江南梅 刊期:2005年第06期
缓慢地写了20多年文字,这是第一次认真地谈自己的创作感受和观点。以前也有同道朋友想了解我的写作历程和创作理念,但总是被我婉拒。这其中有两个原因,一是我虽然写了很多年,但并没有成什么气候,无非是从“文学青年”到“文学中年”而已;二是我的写作一直是一种天赋的本能,因此我极少有意地去思考写作的方向与意义,对于我来说,记录真实的内心和...
作者:姜伟 刊期:2005年第06期
我不是一个细心的阅读者,但当我读了江南梅的《孤独的罪与幸福》这组散文时,我很快就陷入了她文字里所营造的那种疼痛而神秘的氛围中,不能自拔。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或多或少地都有那么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结,它不是具像的,但时时会在某一特定的时间里,探露出来,一种心灵的震颤。“我一直不能确定,这是我反复出现的幻觉, 还是我的生命历程中确曾有过...
作者:孙方友 刊期:2005年第06期
黄金瀛黄金瀛,字步仙,陈州南关人。清光绪壬寅春考中秀才,后命运不济,屡试不中,伤心之极,常写一些情绪低落的诗词,用以宣泄心中之苦。如: 毡笠草鞋一敝裘,置身世外自悠悠。品洁敢云陶靖节,书成耻上韩荆州。闲临鲁国仿画赞,夙爱少文图卧游。沧桑变化无多日,大好河山付东流。又如: 不怨苍天不怨人,无情云狗幻纷纷。穷迫今古全归数,富贵循环各有因...
作者:洪堃 刊期:2005年第06期
她在等公共汽车,跟许多人一样一边留意着公共汽车的到来,一边默默地想着心事。秋风吹散了一地的枯叶,其中一片就落在她那双已穿了好几年款式过时、沾满灰尘的黑皮鞋上。她觉得她就是这一片枯叶,默然、憔悴、没有生命力。她已是四十多岁,比同龄人显得老一些。但仔细看五官还算端正,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头发干直且泛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它们有气无力地...
作者:刘芳 刊期:2005年第06期
小白死了,是喝药死的,听母亲讲她死前说自己很累,想休息。初听小白的死讯,就如以前母亲告诉我张大爷,李婶子随便哪个人死去一样,因为多年来母亲已经习惯了把街上的生老病死告诉我。从13 岁开始我便离开家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我不知道母亲是不是在有意地提醒我,我曾在那条街上生活过。
作者:翁晴为 刊期:2005年第06期
这是刘家箴内退之后的第一个春节。刘家箴有个早起的习惯。每天不到六点钟他就醒了。节前家里储备了大量的年货,大年初一小菜场也没有早市的。起早无事可做,于是侧一下身子希望能够接着睡。可是睡意却随着三五牌台钟准确地敲响的六记当当声执拗地远离了他。六点是平日里他起床的时间,何况今天是年初一。屋子里是出奇的静,只有妻子均匀的鼻息
作者:楼忠盛 刊期:2005年第06期
养蜂人李小华一早就赶到了杨梅园,并且很快就找到了落脚点。他是三河镇人,之所以要跑百十里路到杨梅园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放蜂,是因为这里的人们特别勤快,过冬的几百亩农田没有一块撂荒,种的除了油菜就是紫云英,而油菜花和紫云英花恰恰是蜂群的食粮。他入住的大山家,住房旁边有一块不到三分地大的晒场,正好
作者:韦坚理 刊期:2005年第06期
就来它一次艳遇。当脑子里掠过这个念头时,他先是被吓了一跳,毕竟还从未放纵过自己呀!不过,仅仅是很短暂的失态。就像一个偷盗得手的小偷,当发现没人气咻咻地追来,便会在一个阴暗角落里得意地数计已被占有的赃物,他马上心安理得起来——为什么不呢?房子车子的贷款都已还清了,钱仍是一天比一天挣得多,不花些掉,实在太委屈了自己。再说,老婆已越来...
作者:钱二小楼 刊期:2005年第06期
说起那次远行,还得从我的恩师说起。我能干上这行当多亏了他,要不就我这干瘦干瘦的身板儿,现在恐怕已经流落街头了。说起那次远行,也要从我的烦恼说起,是卫编辑妙手回春治好了我的瞎编乱造的病症。我绕了半天舌,恐怕你已经猜出来了,我的恩师他姓卫。我称呼他老卫。称他老师、恩师,只能背后叫一叫,当面我不敢。他脾气大性格古怪,会说我肉麻,有意...
作者:江少宾 刊期:2005年第06期
是啊,他叫王大鸟。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名字啊,以至于我第一次听到他的自我介绍时,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王大鸟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等我笑够了又说,是“鸟(niao)”不是“鸟(diao)”。当时我就有一种感觉,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垫底,在他身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是奇怪的,但这一回却有些奇怪——王大鸟居然莫名其
作者:谢志强 刊期:2005年第06期
已经离休的左矿长说:早年发现这个泉,是一头黄羊引的路,那个泉就叫黄羊泉了。我慕名拜访了左矿长,他闲赋在家,没离开黄羊泉,他说:我喝惯了黄羊泉的泉水。这个黄羊泉的传说在沙井子垦区流传甚广。五十年代初,三五九旅一支部队驻扎沙井子开拓荒野,都是戈壁沙滩。远远地,可以望见哈拉蒂克山脉,当地人称黑老山。当时,左矿长还是个排长。部队首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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