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文史知识》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81年创刊,国内刊号为11-1358/K,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化期刊。该刊是一份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化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笔谈、文史百题、诗文欣赏、文物与考古、古代科技漫话、文化史知识、民俗志、人物春秋
作者:尚小明 刊期:2011年第11期
清末废科举、兴学堂,各地官员、士绅纷纷投入其中,然而有两大困难:“经费巨,一也;教习少,二也”,而“求师之难尤甚于筹费”。于是,作为应急之法,遂有遣学子负笈东洋之举。这些留学生回国后,颇受欢迎,各省“多出重金,争先延聘”,不仅专习师范教育者炙手可热,即学习其他专业者,也因清政府规定必须先充当专门教员五年以尽义务,而纷...
作者:李静 刊期:2011年第11期
“大地文明运,推移到远东。”(因明子《送人之日本游学》)中西文明在近代的对撞加速了中国从传统文明形态走向现代文明形态的过程。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西方的音乐与教育体系东传到中国,逐渐受到士林的重视。西洋音乐因此被当作现代文明的一部分,被用来改造中国旧有的音乐和发展中国新音乐。学习西方音乐,逐渐成为社会性的新文化思潮...
作者:陶文鹏 刊期:2011年第11期
马穿山径菊初黄,信马悠悠野兴长。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何事吟馀忽惆怅?村桥原树似吾乡!
作者:马东瑶 刊期:2011年第11期
淳熙四年(1177),陆游在繁花似锦的成都任职,他却似乎并不开心,这天,秋风萧瑟,陆游登上城楼北门,感慨而赋诗:“幅巾藜杖北城头,卷地西风满眼愁。一点烽传散关信,两行雁带杜陵秋。山河兴废供搔首,身世安危入倚楼。横槊赋诗非复昔,梦魂犹绕古梁州。”(《秋晚登城北门》)梁州,为何让他如此魂牵梦萦?
作者:莫砺锋 刊期:2011年第11期
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升堂坐阶新雨足,芭蕉叶大栀子肥。僧言古壁佛画好,以火来照所见稀。铺床拂席置羹饭,疏粝亦足饱我饥。夜深静卧百虫绝,清月出岭光入扉。天明独去无道路,出入高下穷烟霏。山红涧碧纷烂漫,时见松枥皆十围。当流赤足踏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人生如此自可乐,岂必局束为人轨?嗟哉吾党二三子,安得至老不更归...
作者:买艳霞 刊期:2011年第11期
说起大才子唐寅(1470—1523)的友人,我们最为熟悉的莫过于祝允明与文征明了。然而,唐寅还有一位亦师亦友的忘年交,他就是王鏊。
作者:常森 刊期:2011年第11期
古人读书时,随手在字里行间或书页上、旁边空白处写下自己的体会,并对精美字句加以圈点,叫评点。作为鉴赏、分析、批评辞章常用的方式,评点之风殆始于宋,盛于明,延及清末民初。晚清以降,对评点持负面评价的学者相当之多,以至于在建立古代文学批评及研究的现代范式时,人们弃评点若敝屣,然评点固有其弊,亦白有其妙焉。
作者:王瑞来 刊期:2011年第11期
一 小引 范仲淹借赋灵乌,喊出了“宁鸣而死,不默而生”,这实在是高亢的时代强音,反映了那个时代士大夫的精神风貌。仲淹因何赋灵乌,又因何发此声,背后有故事。
作者:李汉秋 刊期:2011年第11期
在文化的三层面中,吴敬梓的杰作《儒林外史》不经意于物态文化层,不停留于制度文化层,而是着意于精神文化层,这就深入到人心人性的深层,从而超越时空给人良多启迪。伟大的文学作品往往如此。境界就是一种精神状态。《儒林外史》着重展现了三种人生境界:功利境界、觉醒境界、天怀境界。
作者:张忱石 刊期:2011年第11期
唐先生的名字 唐先生,姓唐名长孺。长孺是中国古代常见的名字,汉代有宰相汲黯,字长孺。唐代名相刘晏的儿子刘执经,其字长孺。《唐御史台精舍碑》有监察御史辛长孺。长孺者,长子也,唐先生是长子,其弟名仲孺。
作者:李文澜 刊期:2011年第11期
八卷本《唐长孺文集》业已由中华书局出版,这是对唐长孺先生诞辰一百周年最好的纪念。唐先生一生的著述,八卷本文集之外,尚有译著、读书笔记、诗词、日记、书信等,其中上世纪40年代公开出版的译著七种,今多难寻觅。先生的日记,上起1940年11月9日,下迄1994年6月25日,半个世纪的日记问或有中断,但今仍尚存数十册,内容极其丰富,主体部分...
作者:孙晓林 刊期:2011年第11期
1982年春,我和孙继民一起考上中国古代史硕士研究生,师从唐长孺先生以及陈国灿先生、朱雷先生。我们的专业方向是隋唐史(敦煌吐鲁番文献整理与研究)。这个方向应该是唐先生确定的,因为入学后,先生当面向我们强调,你们的专业方向是隋唐史,对敦煌吐鲁番文书的整理与研究是为了研究隋唐史,两者的关系不能错。在后来的学习中,我才逐渐明白...
作者:白化文 刊期:2011年第11期
有生必有死。死后还有没有脱离躯体而单独存在的灵魂?如果有,魂归何处?这是古往今来各个民族都在思索并谋求解决的问题。
作者:范晶晶 刊期:2011年第11期
提起鸳鸯,便有一一‘些耳熟能详的诗句浮现在脑海:“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杜甫《佳人》)“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卢照邻《长安古意》)。在文人墨客的笔下,“鸳鸯”这一意象作为美好爱情的象征,已经深入人心。然而,从《诗经》时代—直到明清,几乎可以说是伴随了中国古典文学终始的“鸳鸯”,其内涵是否一直都如此呢...
作者:卢善焕 刊期:2011年第11期
武则天所创新字,在她执政期问风行一时。从遗存至今的唐代某些历史文物来看,她所造的那些字,无论中央或地方、中原或边陲,也无论公私文书、经籍佛典、碑刻墓志,以及契约写本等等,都一律使用。这些情况,既体现了武则天强有力的统治,也反映出她的声威遍及全国。但是自宋代以来,论者不仅对武则天造字数目、时问持有不同看法,而且只觉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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