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刘震云的小说叙事,从否定父权为突破口,实现了批判文明的目的。一方面,作家批判权力的作品正是基于否定父权的延展;另一方面,否定父权是为了给母系社会寻求存在的合法性。“姥娘”做为作家创作的精神形象,有着抵抗文明反噬和戕害的强大力量。“姥娘”做为母系社会的代表,在作家的小说中有着无可取代的分量。然而,随着“舅甥关系”的妥协,刘震云与父权实现了和解,但也寻找到了抵抗文明的自我表达。从《我不是潘金莲》的去空间化、《一句顶一万句》的去时间化,作家终于实现了文学的表达和精神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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