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散文百家》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88年创刊,国内刊号为13-1014/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文学评价、诗词解析、语言研究、群文阅读、文化万象
作者:王富江 刊期:2015年第04期
清末民初,他本是冀南地区乡村一位家境十分贫困的农民,千里迢迢走西口来到大西北的河套,通过开渠租地白手起家。他曾经拥有五原、临河、安北三县的巴彦淖尔大片区域,拥有数十条河渠、二百多万顷土地、七十个牛犋(村庄),数千家丁、数万民工和佃户。一生开渠总长达两千公里,可灌溉土地一百一十多万亩,超过了李冰都江堰当时可浇的面积,创...
作者:梁奕 刊期:2015年第04期
这座七百多年前决定蒙元帝国横扫欧亚战争走向的城垒,这座在公元13世纪以一城之力将中国宋王朝往后拖拽了20年的城垒,这座在宋元战争中被血与火浸泡了近半个世纪的城垒,这座与马背上呼啸如电的元世祖忽必烈和丹心鉴日的民族英雄文天祥有关联的城垒,它居然有个仙气的名字——“钓鱼城”。
作者:齐欣 刊期:2015年第04期
泰山东南有徂徕山,高千仞,雄奇险峻,景色优美,然与泰山的门庭若市形成强烈的对比。此乃一山不容二虎,一地也难容二山。只因为矮了那么一点点,却无法改变世人的冷落。然而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造物主又是公平的。当人们真正走进它的时候,会惊讶地发现:它的许多自然与历史景观,一点不亚于驰名中外的泰山。
作者:阎纲 刊期:2015年第04期
我出生不久,父亲就将我们母子三人接到西安。父亲在陕西省民政厅做事,经常带领全家到被鲁迅誉为“古调独弹”的易俗社看戏。及长,又到父亲和张寒晖创建的话剧团看演出,张寒晖到我家教我和哥哥唱《松花江上》。从小时起,我痴迷音乐和戏曲,学谁像谁。
作者:王东山 刊期:2015年第04期
掐着算来,父亲离世已经34年了。父亲的离去,我似乎有感应和默契。一晃,又到了父亲的忌日,思父之情,油然而生。一提父亲俩字,眼窝就发潮;在稿纸上刚刚写上父亲俩字,手就抖,出气就不匀;没写上几句,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父亲出生于光绪二十五年,也就是1899年,农历八月。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是家中最小的。全家住着三间土坯房...
作者:谢明洲 刊期:2015年第04期
换一个角度 一家大公司的总裁,可谓亿万富翁。为了公司进一步的发展,拓宽业务渠道,更新技术,以及发现和培养管理人才,这位总裁终日辛劳,寝食不安,常常夜不成寐。有一天,总裁隔着落地窗向外眺望,见一蹬三轮的车夫躺在马路沿上安然入睡,四周的喧嚣全然不知。总裁心中不解:车夫为何在这种环境下还睡得如此香甜?他问自己的秘书,原因何...
作者:杨克江 刊期:2015年第04期
清晨上班前,我在找自己的身份证,一件太离奇、太令人惊讶的事情出现了。好端端的身份证上面的“姓名”、“出生年月”、“地址”等上面的一切文字信息荡然无存,只留下一张白纸,一张曝光的底片。“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突然想起那个怪声怪气惹人啼笑皆非的小沈阳在面对疑惑不解事情时的惊愕感叹的神情。可眼下,摆在我面前的头等大事就是:...
作者:晓晓 刊期:2015年第04期
眼睛 眼睛罪恶深重,其深重的程度,不亚于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死在眼睛之下的,浩如烟海,更前仆后继,没有谁能阻挡和拒绝。只要被眼睛盯上的事物,绝没有好下场。花朵可以摧残,森林可以消失,青草可以荒芜,动物可以灭绝,山川可以残缺,江河可以干涸,绿洲可以成为沙漠,蓝天可以化身恶魔,海洋可以吞没一切。
作者:庞济韬 刊期:2015年第04期
好多的人,都不记得一碗水了。先前,但凡在龙家河走动,没有人不晓得一碗水这地方的。龙家河其实不能叫河,顶多算一条大的溪沟。不过呢,也赖有它的存在,将两边的山隔开了一段距离,不然,那些山比高赛壮、互不相让,没准会缠在一块动用武力呢。
作者:杨铁光 刊期:2015年第04期
什么是幸福的生活?有人说,有了金钱才幸福;有人说,有了地位才幸福;有人说,有了名誉才幸福;有人说,有了成功才幸福;有人说,有了美色才幸福。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的回答是:幸福的生活很简单,就两件事——吃饭,睡觉。
作者:巴一 刊期:2015年第04期
爱因斯坦有句名言:“热爱是最好的老师。”恰恰是这句话,阐释了我的文学梦想和追求。是啊,我的立项,我的梦想,我的追求,我的人生奋斗足迹,无不源于对文学的痴迷与热爱。散文,虽不是我文学梦想的唯一表达方式,但却是我倾诉性情和心声使用最多的载体。散文,成就了我的文学梦;散文,最真情、最直率地表达了我对事业、对爱情、对人生的感...
作者:黛安 刊期:2015年第04期
之一:大地 屋的北墙上安着个戏匣子,中间凹进去,像嵌在墙里的一只碗。开关是一根黑乎乎的尼龙绳,想听的时候,吧嗒一拽,戏匣子就开了;不想听了,吧嗒再一拽,戏匣子就关了。有一天,村里突然乱起来,家家户户都把床抬到了院子里。我问娘怎么了。娘说:“戏匣子里说了,要地震了,叫都防震。”地震是么?
作者:李光彪 刊期:2015年第04期
村里实行田地承包到户那年,我家从生产队分得两头牛:一头叫“大犁牛”,一头叫“小牯子”。据母亲说,大犁牛是大哥的名分,小牯子是我的名分。但不管是谁的,要耕田,因小牯子和我一样未成年,还必须借邻居家的牛搭架。好奇的我不论是星期天回家,还是放假,常跑到田间地头,去帮大哥吆牛,看大哥驶牛犁田。
作者:魏清潮 刊期:2015年第04期
我参与扶贫大山里的村庄,白天人烟稀少,晚上灯火阑珊。家家户户大多数都剩下老人与孩子,大部分青壮年不是在外面打工,就是在外面读书。大量的农田,包括以前开发的梯田,都丢荒了。一片荒坡萋萋长满高低错落的野草,满目疮痍。我们怀着对土地的深厚眷恋,既心痛惋惜,又无能为力。我们利用了许多资源,帮助山村造桥修路,建起了垃圾站、图书...
作者:李玉良 刊期:2015年第04期
漂泊他乡,租居了别人的房子,我便有了第一个房东。我估摸房东已经有五十多岁,因为在他的名字里有一个“关”字,我就叫他关叔。最初,我和妻子决定要住他的房子后,他跟我说:“住在城里,虽然花项多,只要有辛苦,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