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朔方》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60年创刊,国内刊号为64-1010/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短篇小说、中篇小说、散文随笔、诗西部、论坛、访谈与对话、新译作、古体诗词、宁夏文学艺术院研修一期作品专辑。
作者:巴勃罗·聂鲁达 刊期:2017年第02期
我从不认为我的生活在诗歌与政治之间是割裂的,我是个智利人,几十年来,我了解我们这个国家的各种不幸与艰难,智利人民的一笑一颦,我曾是其中一分子。对他们来说我不是陌生人。我出生于一个工人阶级家庭……我从未与那些有权势的人勾结,我一直认为我的职业和我的责任是用我的行动和我的诗歌为智利人民服务。
作者:林莽 刊期:2017年第02期
那是什么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 在夏日的雨后 在一条乡路的尽头 一座老房子 屋檐残破 马棚也有些倾斜了
作者:林莽 刊期:2017年第02期
我认识的诗人昌耀十五六年前,我到青海游历。途经西宁,我请诗人白渔带我去看看昌耀。我想,到了西宁,如果见不到昌耀,那将是最大的遗憾。穿过陌生的街区,一座灰砖砌成的简易楼,窄狭而灰暗的楼道,一间满是床的房子,昌耀先生局促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招呼突然来访的客人。至今我想起这一幕,心中还为自己贸然的打扰感到隐隐的不安。
作者:林莽 刊期:2017年第02期
《记忆》是我去年出版的一本诗歌作品选,时间跨度三十年。这些年我写得很少,只有当生命的触动偶然来临,我会记下那些有如乐曲般的情感与旋律,再慢慢地打磨它们语言的光芒。这本三百页的诗集,入选了我1984年至2014年三十年间大多数作品,它们记述了我这些年生命的真情历程。将生活的感性记忆,通过诗歌的方式,建立一个与现实世界息息相关的艺术的世...
作者:杨建虎 刊期:2017年第02期
这个标题,采用了林莽先生的一首诗歌名。在这首诗歌中,他写到了我喜欢的诗人保罗·策兰。我知道,林莽先生和保罗·策兰一生追寻的是语言的归属。和保罗·策兰一样,林莽先生在"各自的空间神秘地飞翔/但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和林莽先生相识,始于2001年秋天诗刊社在兰州召开的"兰州会议"上。
作者:刘益善 刊期:2017年第02期
我是一片飘荡的叶子 飘荡进幽深的山林 沿着峰峦上下盘旋 牵着云絮左右穿行
作者:刘益善 刊期:2017年第02期
我们都是母亲的儿子,当我们决定提笔书写母亲的时候,心中充满感激,眼中满贮热泪。诗人曾卓1974年写《母亲》一文时,五十二岁,尚因胡风案在管制之中,没有自由。2002年4月16日,在为诗人举行的追思会上,女剧作家沈虹光朗诵了曾卓《母亲》中的一段,听得人泪沾衣襟。五十二岁的曾卓写《母亲》时,我可以想见,他是含着泪蘸着血写成的。
作者:刘益善 刊期:2017年第02期
我是个当编辑的,1973年从诗歌编辑当起,后来我改当小说编辑,1986年4月提拔我当副主编,我是作家协会很年轻的处级干部。1997年10月我做了长江文艺杂志社的社长、主编,这一干就干了十五年。我当编辑,是很认真投入地当的,我不搞帮派,不分亲疏,能够尽力帮上一把的作者与作品,我就全心去帮。
作者:刘年 刊期:2017年第02期
汪家庄的白杨起风了水柳在摇,椿树在摇,棠棣在摇,板栗树也在摇有鸟窝的白杨,摇动幅度最小悲歌为什么悲伤如此巨大?为什么欢愉如此短暂?为什么,我如此眷恋生命?应该如何向你描述我的远方?
作者:刘年 刊期:2017年第02期
1我尊重路,如同我尊重闪电、血脉或者掌纹。2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孤独。一个人的时候,所想、所做、所说,是完全一致的。在孤独里,我找到了我苦苦追求的自由。3生命的底色,也是那种青少黄多的苍凉。大西北的秋天与我的生命之间,所产生的强烈的共鸣,让我着迷。看到绵延至天边的大地,不长一棵树,我觉得这是一种坦诚。
作者:刘年 刊期:2017年第02期
1诗无定势,水无常形。2把"诗人"这顶帽子,从垃圾堆里翻出来戴上。可以骂我,笑我,嫌我,唾我,弃我,但不要同情我。我在怜悯世界。3深秋的后半夜,你会看到词语和星星一样,熠熠发光。4喜欢苏东坡。诗人见面就当讲真话,五分钟之后,当可以谈心;诗人当有趣,好玩,当喜欢音乐和山水;诗人当像热爱诗歌一样热爱女人,当像热爱女人一样热爱生活。
作者:柳沄 刊期:2017年第02期
小区的甬道旁有一块半米多高的石头 每次出去和归来我都得经过它 每次经过它 它都是一副从前的样子 好像正在蹲下又好像就要站起
作者:柳沄 刊期:2017年第02期
诗歌从来就是一座象牙塔,太多的诗人终生不得踏门而入。之所以还在写,是因为我离不开它,或者说无法摆脱,就好比吸毒,上瘾意味着某种生理上的需要。我是一个常被日常生活弄得很狼狈并由此心生抱怨的人,到目前为止,除了诗歌还没有什么可以帮助我重返沉静和天真。有时我会想:要是返回的次数再多一些,说不定我就有可能成为另外一个人,很难说这不是...
作者:杨梓 刊期:2017年第02期
这一秒如同稻穗上细微的一根芒刺 现在,我把这根芒刺分成十段 每一段就是我的一次眨眼 是我对回声的一次分辨
作者:杨梓 刊期:2017年第02期
2004年3月,我写完《西夏史诗》的尾声《贺兰之乐》,从而放下背了十年的重负。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流在血管,脚下生风,双臂如翼;可那种陪伴我十年的充实荡然无存,恍然若梦,身心俱空。《西夏史诗》已经与我无关,我不过是进行了一次心灵的接近,一次从希望到绝望的触摸。期间,我想写自己当年选定的两个题材,一是楼兰,写人与自然的关系;另一是丝路,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