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手术室外，一个老妇人拿着老式手机来回地走着，护士走出来一遍遍地询问是否有子女过来签字，老妇人半躬着身子，紧紧抓着护士的袖子，眼神中流露出无助而悲哀的神情：“我女儿在上海工作，电话打不通，护士，怎么办？有没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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