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南方文坛》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87年创刊,国内刊号为45-1049/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双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绿色批评、理论新见、艺术时代、南方百家、现场、当代前沿·百年叙事、译介与研究、当代前沿_新世纪20年文艺、点睛 批评论坛·新南方写作、...
作者:李伟长 刊期:2019年第06期
谈批评观,在我看来也是文学观前,先讲一个“真实”的故事,一起毫无希望的恋爱事件。有一个饱经世故的男人,遇见了一个是不谙世事、脸上写满寂寞的女人。这个男人风流成性。这女人的丈夫有钱,可她过得不开心,渴望新的生活。两个人邂逅了,相爱了,不断地幽会……未来怎么办?她哭了,他也束手无策。
作者:南帆 刊期:2019年第06期
一“知识分子”是一个引人瞩目同时又争议不断的社会群落。不论哪一批人被视为标准的“知识分子”,这个称谓至少包含了一种初始含义:“知识”构成了这个社会群落精神生活环绕的轴心。因此,一个事实多少有些意外:何谓“知识”尚未产生一个公认的、言简意赅的界定。
作者:陈鹭; 陈剑晖 刊期:2019年第06期
多么漂亮的封面设计!淡蓝的色调、遥远辽阔的地平线、高耸挺拔的白桦树;白桦树干的下部呈黄褐色,还有树干上若隐若现的伤口,这些似乎都在诉说寒冬的严酷和岁月的沧桑。这样的封面,准确地象征了全书的气质、格调和内容。是的,辽阔、博大、厚重、诗性、想象,这就是我读完李建军厚厚两大册新著《重估俄苏文学》之后的总体感觉。
作者:李浩 刊期:2019年第06期
1《永远的尹雪艳》第一句话非常重要,它说,“尹雪艳总也不老。”它在陈述一个状态,那就是尹雪艳的身上几乎不见岁月的痕迹,她始终像初见时的模样,是个“冻龄女人”;另一个隐性的表述是,时间在过,岁月在过,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这里面其实有着沧桑的气息,但,它是内含着的。所以第二句话接的是:“十几年前那一班在上海百乐门舞厅替她捧场的五...
作者:凌云岚 刊期:2019年第06期
汪曾祺对沈从文的解读,是从1980年代初开始的。当时汪曾祺准备为沈从文要出的选集写个后记,将其主要作品系统地重读了一遍。这一重读沈从文的行为导向了两个结果:第一是汪曾祺不久后表了《沈从文和他的〈边城〉》,此后他持续对沈从文作品和为人进行解读,这一行为延续到1990年代末(以1997年的《梦见沈从文先生》为止),汪曾祺陆续发表十余篇解读沈...
作者:走走 刊期:2019年第06期
在中国著名文学杂志《收获》工作了14年后的2017年底,我辞职创业,至今一年半,开发了两款软件:一是专业分析小说的工具“故事眼”,解析文本的主题、人物、地点、场景、人设、对话、情感的积极消极、主要情节的识别,帮助读者快速理解文本内各要素之间的关系;二是“谷臻小简”,世界首个人工智能浓缩书软件,主要面向知识类非小说文本。
作者:白亮 刊期:2019年第06期
一、问题的提出:科技、文学与“生产者”1961年7、8月间,沈从文在《抽象的抒情》一文中这样写道:“文学艺术创造的工艺过程,有它的一般性,能用社会强大力量控制,甚至于到另一时能用电子计算机产生(音乐可能最先出现)。”我们惊诧于作家对未来写作的洞见,因为“用电子计算机产生(创造)文学艺术”的预言在50多年后的今天不仅成为现实,而且人机之间...
作者:樊迎春 刊期:2019年第06期
1 976年,英国生物学家理查德 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在其著作《自私的基因》中自信地写道:计算机下棋今天还未能达到象棋大师那样的水平(1997年IBM公司的“深蓝”计算机已经战胜了世界超级象棋大师卡尔希波夫—译者注),但它足以与一个优秀的业余棋手相媲美。更准确地说,计算机程序足以与一个优秀的业余棋手相媲美,因为计算机程序本身对使用哪...
作者:杨庆祥 刊期:2019年第06期
1小封是谁?一位忠实的新闻从业者?一个公司老板眼中的好员工?一位勤奋学习努力写作的当代诗人?……他没有父母,没有家庭,没有籍贯……依此推导,也没有身份证号,没有银行账户,没有社保,没有缴纳三险一金……目前来看,也没有伴侣和子嗣。他是一个在人类之中但又不是人类的存在--在这个意义上,他是一个“非在”。对了,他最通俗的命名是--机器人!
作者:李伟长 刊期:2019年第06期
一小说家路内在《慈悲》中写了一种气味,它从一家苯酚厂散发出来,随风弥漫于整个工厂,让人“在冬天脑袋都在发胀”。它具有极强的穿透性,“苯酚车间在宿舍的东南边,夏天刮东南风,苯的气味向着江岸飘去。冬天刮风下雨,所有人都紧闭窗户。宿舍很破,苯的气味仍然从窗缝里钻进来”。这气味只是工厂众多味道的一种,还有工厂机器停休时,扑面而来的原材...
作者:吴亮 刊期:2019年第06期
伟长要我写些文字,写写他,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说说伟长,我很乐意。首先,这件事情关系到另外三位文学批评家(尽管其中的两位更愿意自称是诗人、其次才是批评家),他们是张定浩、黄德海和木叶,伟长是这个四人组合的最后一个,他们曾经是难以置信的梦幻组合,至少,在我的眼中是这样。现在,伟长暂时离开了,虽然,他们还经常在一起。
作者:王辉城 刊期:2019年第06期
一个年轻人。一个眼神温和的年轻人,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他的目光透过眼镜片,坚定地注视着镜头。细条纹衬衫很是熨帖,他坐在椅子上,右手似乎支撑在某件物件上面,或许是书桌,或许是餐桌;左手也许攥着手机,时刻注意着微信里跳跃的信息。他总是很忙,忙于工作,忙于策划思南读书会活动,忙于接待来自各地的作家,忙于像珀金斯一样挖掘年轻人。
作者:唐翰存 刊期:2019年第06期
小说的强势,在过去一个多世纪里,是有目共睹的。自1902年梁启超发表《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小说的社会功用,被抬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梁启超认为,人类之普通性,何以嗜他书不如嗜小说,原因不在于“以其浅而易解故,以其乐而多趣故”,而在于:其一,“小说者,常导人游于他境界,而变换其常触常受之空气者也”。
作者:房广莹 刊期:2019年第06期
80后文学的出现,是新世纪以来重要的文学现象之一。在消费主义的浪涛中,市场先于文坛的出场方式裹挟着这一代作家,在时代的潮流中浮沉。从个人的成长经历来说,8 0后作家是幸运的,他们既没有经受过特殊时期的规训和创伤,也很少体会物质极度匮乏的饥饿与惶恐,更不必因为文化思潮的不停更迭而怀疑自我和反思时代。
作者:姜荣刚 刊期:2019年第06期
对于中华民族而言,晚清民国无疑是一个令人不堪回首的时代,这不光因为社会巨变与动荡对个体生命的忽视与摧残,更重要的是西方文明的强势入侵对中华本土文化的冲击,以及由此所造成的国人精神上的危机。于此,治近现代文史者皆有惊心动魄的体认,无须赘言。说这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一段民族屈辱史,实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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