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一位热爱中国和中国人的德国教授，一位蜚声国际的著名设计教育家对中国倾述的心曲。听听他对中国美术教育界的民族虚无倾向和对“国际”“全球化”的错误理解充满善意的尖锐批评。“老马”的批评让人想到19世纪末美国人费罗诺沙对全盘西化脱亚入欧的日本的批评，又让人想到20世纪初法国教授杨希斯对留学法国的林风眠研究中国的劝告。正是由于费罗诺沙和杨希斯的批评。促进了El本画的诞生和林风眠艺术上的转向。在今天，当中国人的民族自尊与自觉意识正被重新唤起之时，听听这位在中国直接担任设计教学20年的德国朋友的肺腑之言，我们好像又听到当年费罗诺沙和杨希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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