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前些年,电视连续剧《孽债》在国内热映,美国洛杉矶的华语电视台也予转播。观赏之后,我们夫妻之间便有了如下一番交谈。"你当年也在西双版纳呆过。说!你有没有孽债?""不敢!不敢!""什么敢不敢的,你那时又没有跟我结婚,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我们只有一个女儿,怪孤单的。如果现在有个大小伙子跳出来,叫你爸爸,叫她妹妹,该多好!我可不会像那些上海小市民,有亲不认的。"
《诗经》三百篇之首《关雎》写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通过鸟类示爱的美姿和献媚的缠绵,表现了人类爱情的美好。爱,从来就是一个迷人的话题。理查德·道金斯在《自私的基因》中指出,性问题的基础源于两性对子女"投资"的区别:雌性采取的是大量投资的"诚实策略",而雄性采取的是少量投资的"狡猾策略"。其主要表现为:雄性的性细胞小、数量多,雌性的性细胞大、数量少。
<正>如果让我们在山、水、沙漠等自然意象中选择一个与爱情相连,我猜想多数人一定会选择水。水与爱情似乎有着某种血源。《诗经》里最动人的爱情诗几乎都与水有关。《关睢》一诗云:"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女站在水边,脸儿像画一样,长发飘飘,身姿绰约,怎不让正处在最好年龄的男子怦然心动呢?不过,古代交通不发达,即使有船也是小船,经不起风吹浪打,水边的美女虽然让人向往,想与她们牵手,却不是一件容易的...
南方的城市多依江而建,江中不乏人文地理积淀深厚的沙洲。不过,说到城与洲的关系之亲密,莫过于株洲,株洲是全国唯一的一座以"洲"命名的城市。株洲,古代多槠树,江中多沙洲,合二为一,是为"株洲"。但今天能看得见的洲只剩晚洲、空洲、桑洲等几个,更多的洲因江流冲刷、河道治理等原因消失了,仅留下萝卜洲、八斗洲、刘家洲、马洲等三十多个带洲的地名。在历代文人的眼里,洲是挺有诗情画意的,古今以洲为题材的诗文不计其数。最早写洲的诗...
岁月悠悠,潮起潮落,新中国昂首阔步迎来了70华诞。在河之洲,水之湄,山之阳,我们同唱历史恢宏岁月的辉煌、壮丽山河的亮丽。今天,缅怀漫漫岁月,我对祖国说:虽然我只是沧海之一粟,但在你的护佑下,这些年我在一天天成长。这是个酡红如醉的秋日,我坐在自家的阳台上,泡一杯茶,点一支烟梳理我的这些年……
说到《诗经》,我们脑海中浮现出的,多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样朴素动人的先秦诗歌,对《诗经》的解读一般也以文学审美的角度切入。孔夫子以诗书为教,诗教是孔门教学的重要内容。那么,孔子是如何学习《诗经》的呢?对于面对历史典籍的今人来说,他对《诗经》的解读方式又能带来怎样的启发呢?
每日接送儿子上下学,沿河两岸是必经之路.那小洲上翩飞的白鹭,是看不厌的风景. 白鹭啾啾,在河之洲.这个小洲位于水电站的下游,水电站拦河而建.因为筑坝蓄水,所以上游水量充沛,波光潋滟;下游河水清浅,鱼虾可见.小洲上的野花野草沐露梳风,肆意疯长,荆棘树也雄心勃勃,不断地扩大领土,洲上一派丰茂景象.有草有花有树,有水有石有鱼,这么美的环境吸引了众多的白鹭筑巢落户.于是,小洲成了白鹭的乐园.
转眼又是新的一年,屈指算来,本刊已进入改版后的第六个年头。六年来我们最大的变化在于作品的专栏化,从小说到散文、诗歌、言论。"小说坊"作品的高水准自不必多说,其他专栏的文章个性彰显,异彩纷呈也是有目共睹。今年,我们在原有栏目的基础上增设了一个新专栏:口述史。口述史,它确切地叫做口述湖北当代文学,这原本是省作协的一个文学项目,我们在做这个项目的时候进行了大量的采访,受访者包括湖北当代文坛前辈作家、编辑、教授学...
余秋雨先生说:“中国人是一个文化的概念!”当我们的身上流淌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经》文化时,当我们的身上流淌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论语》文化时;当我们的身上流淌着唐诗宋词元曲等中华经典文化时,我们的文化身份才是中国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早在几年前就下过一个结论:现在的中国是全世界“去传统化”最厉害的国家。这是好听一点的,说难听一点,忘祖最厉害的是中国...
三千年中国史,和古埃及比起来太短,和大多数正在延续发展的国家比起来,却是太长太长了。作为人类中变化多端的类别,各个朝代的女性也演绎了无数或喜或悲、或妖冶或大气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又被文人史人和百姓化作了典故。即使她们中的很多人没有留下画像甚至名字,这些典故足以被后人铭记。
<正> 民歌是我们传统文化中的瑰宝,它给了我们取之不尽的创作资源。民歌也是真正属于老百姓的文学,在其中,他们既是创作者,也是享用者和传播者。它生动而真实地反映了百姓的所思所想、他们的喜怒哀乐。关于民歌的分类,由于标准的不同而会分出不同的分类样式,但大多数学者都倾向于按民歌的实质内容进行
相约 河之洲是最好的地方,选择在河之洲相会,一边听鸠鸟的歌唱,一边讨论那些相思的话题。关关之声,仿佛已经说出了我们的心灵之声,不知你是否已经感到,此时的鸠鸟就是心中的青鸟,它殷殷的情经过了唐,经过了宋等诸多朝代,到了民国戴望舒的雨巷,就迟迟不肯出来。
作者:孟庆毅; 戚永刚 期刊:《云岭先锋》 2016年第04期
<正>当年,苏东坡因反对新法,被贬黄州,宋神宗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这正是秋高气爽的日子,夜里,东坡居士解衣欲睡时,看到月光自门缝射入,洁白的月光勾起了这位大才子的情趣,于是欣然起行。但四下无人与之同游共乐,他便到不远处的承天寺,找他的朋友张怀民去了。还好,张也未睡,两位雅士便一同在庭院中散起步来。说到这里,想必都猜出来了,这就是东坡先生那篇著名的短文《记承天寺夜游》开首部分所叙述的。
<正>开学后的第三天,宋丹才进了这个教室。她知道,自己是个复课生,所以连走路都轻轻的。班里来了个复课生,所有的同学都把目光投向她。宋丹觉得身上着了火,脸上瞬间渗出了汗。她猜想大家的眼光里充满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