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人类古代历史的消逝并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烟消云散,而是留下了无数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斑驳碎片。一把凹凸不平的石斧,一片锈迹斑斑的铜钱,一段苔痕深深的长城,一张残缺不全的羊皮书甚至是一方模糊不清的竹简,都会把生活在现代化之中的我们带进辽远的历史空间——也许是先民们筚路蓝缕开天辟地的远古时代,也许是某个国泰民安经济繁盛的王朝都城,也许是抗击外辱烽火连天的古战场,也许是金碧辉煌万人仰慕的宫殿。所有...
在混乱的社会秩序和价值观中,一个人要如何坚守与选择?什么样的政治可以超越民族、派别和文化的差异,为民众带来福祉?他是契丹皇族后裔,金国宰相之子,大元帝国的宰相,被成吉思汗誉为"此人天赐我家"。生于乱世,效力于异族让他难以认同自己的身份,血腥残暴的现实让他内心剧烈挣扎,帝国政治的险恶斗争更是把他推向风口浪尖。楚材,是指"在外国被任用的人才"。这是在自己的国家辽灭亡之后,仕于金国的父亲为他起的名字。他擅长儒学、深谙...
<正>作为三峡的名人、历史上杰出的女性,关于王昭君的传说故事非常多。自两晋以来,昭君逐步从史实、传说走向文学领域,成为一个家喻户晓又富于传奇色彩的文学形象。在历代文人墨客笔下,或诗歌,或戏剧,或传奇,或小说,王昭君被赋予不同的人格内
<正>中古时期,世家大族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独孤氏是这一时期非常重要的一个家族。它兴起于西晋时期的代北,后来与拓跋氏关系紧密,至北魏神元帝时成为内入诸姓,孝文帝时被定为勋臣八姓之一,此后独孤信又成为周、隋、唐三代的外戚,荣宠一时。它虽然不能与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范阳卢氏、陇西李氏、琅琊王氏等延续了七百余年的士族相提并论,但是周、隋、
<正>《世说新语》的女性记事不少,《贤媛》门有32条,其他门类中有9条,另有10条记事虽以男性为主但较多涉及女性,所以学界关于《世说新语》女性的研究成果较多。但迄今之研究,多将《世说新语》中的女性
作者:叶青; 吕永泽 期刊:《中国税务》 2017年第12期
一 由阎志主编、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汉口商业简史》首次披露了武汉人的商业诚信精神可追溯至南北朝。梁元帝(508~554)时,武昌称郢州,当时的郢州刺史陆法和发明了一个商民自觉缴税的盒子,盒子上有一个入口。陆法和命人将盒子放置在街市上,来市场交易的商人根据售卖货物的多少,自觉将税钱投入盒中,税钱多少由自己估计决定。到晚上,由官员开箱清点税钱入库。
作者:王威 期刊:《天水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第03期
"迁豪"是秦、西汉中央政府普遍奉行的一项针对豪强大族的政策,旨在打击豪强势力,巩固封建统治。西汉的迁豪政策在其具体实施方面较之秦代又有所发展和变化,具体表现在迁豪的目的、迁入的地域、迁徙的手段、迁徙的对象四个方面。在汉元帝时期,在豪族势力上升与发展、"以经治国"思想的影响、儒学思想的风行、经济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西汉时期具有特色的迁豪入陵邑政策被废除。
提及荷花,就不能不提到传颂千古的《爱莲说》,而今年恰是周敦颐诞生一千年。千年之前的古人,与今人对荷花的热爱可以说是无甚差别的,所以这首爱莲之颂流传至今,依旧朗朗上口,令人身临其境。荷花被人们赋予了很多高洁的品性,也因为此,荷花题材的绘画数不胜数,
《职贡图》用大白话讲,就是“看外国人”所谓《职贡图》,指的是我国处于封建国家时,外国及中国境内的少数民族上层向中国皇帝进贡的纪实图画。这个《职贡图》用大白话讲,就是“看外国人”。在世界还没有沟通得那样顺畅的情况下,“看外国人”是一个很有趣的事儿。
<正>①书能无字吗?依正向思维,无字便不成书;若从反向思维,确有无字书在。曾撰联:“与有肝胆人共事,从无字句处读书。”可见,无字书一词并非笔者无端臆造。②历史上有关读书的故事很多,每有令人扼腕长叹者。据载,梁元帝是个耽书的人,兵临城下还在龙光殿讲《老子》经义。灭国前悔恨不已,焚尽所藏
创作手法(中)说到如何写唱词,我想起一件往事。一九八五年福建省第十六届戏剧调演时,我曾写了一篇很短的剧评,这也是我迄今为止的唯一的一篇剧评,题目叫做"吟《节义锁》一段唱词有感"。《节义锁》是漳州剧作家许育义的一部力作,许育义先生文学功底厚实,唱词写得优美典雅,尤其是崔德贞小姐临死前一段唱词,细腻熨贴、凄楚动人,令我非常欢喜。戏曲唱词要如何写,是摆在初学者面前的一大难题。
张大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梁元帝有一篇《荡妇秋思贼》,开篇有这样的几句:"登楼一望,惟见远树含烟;平原如此,不知道路几千?"这是一个男性作者从异性观点所写的文字,描述历经十年远别的女子之辗转愁怀。
<正>南朝梁元帝藏书10多万卷,他可谓学富五车。承圣三年,西魏攻下江陵。元帝一把火将所藏10多万卷书全烧了,他说:"读书万卷,犹有今日,故焚之。"按理涉猎古今书籍,更利于治国,但是梁元帝在兵临城下的时候却束手无策,也难怪他迁怒于书籍,放一把火烧了了事。梁元帝将自己的失败归罪于读书,这当然是荒谬的。梁元帝读书专在文字上下功夫,而忽视了书中修身治国的精义,真所谓
南北朝齐朝有个高级干部,很得意地对人说:"我的儿子,今年十七岁了,我们从小给他的都是正面的东西,他现在能写东西,文笔很好,我们还请人教他外语(鲜卑语)、请音乐学院的教授教他弹琵琶,已经是琵琶九级了。他还是齐朝的申奥少年大使、获得过很多奖项,以我儿子这种素质,我对他很有信心。""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一般人听了这个父亲的话,非常羡慕。可是,同样作为高级干部的颜之推先生听了这个话,不当面说什么,也
书之浩劫打开存于书橱的两套"孤本"小说翻看,发现标题下均写着:今仅存孤本,藏于日本××大学或××内阁文库。追思其因,可能是日侵我中华年间,"捎带"而去的。书被盗走东渡夷国,着实可恨,可比起历史上几次大的焚书浩劫,这两套书能幸存至今还算是走运。因为,从秦到唐初年间,中国书籍遭遇过无数次灾难。
人类描绘人兽形象的历史起源甚早,全世界不约而同的在史前时期山洞绘画之中即可见到。原始人类描绘的猛兽、人物形象都是通过观察自然之后,对物象的忠实描写,这些绘画在原则上已属于"写真画"的范畴。人物的"真实写照"中国古代称为"写真",亦即现代语所谓"肖像"。"写真"一词,最晚在六朝(220-589)时期即已出现,南朝梁元帝长子、武列太子萧方等(528-549),即以擅长"写真"有名于时,"写真"这个名词至清代末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