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古远清所发表的论文和所出版的专著而言,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位文学史家,尤其是台港文学史家,这是一位被许多文学史研究家忽略的高产学者。在他的成果中,最为学界所乐道的当属《台湾当代文学理论批评史》《香港当代文学批评史》《台湾当代新诗史》《香港当代新诗史》《海峡两岸文学关系史》《台湾新世纪文学史》以及《中外粤籍文学批评史》《当代台港文学概论》。
<正> 闻一多先生为民主运动贡献了他的生命,他是一个斗士。但是他又是一个诗人和学者。这三重人格集合在他身上,因时期的不同而或隐或现。大概从民国十四年参加北平晨报的诗刊到十八年任教青岛大学,可以说是他的诗人时期,这以后直到三十三年参加昆明西南联合大学的五四历史晚会,可以说是他的学者时期,再以后这两年多,是他的斗士时期。学者的时期最长,斗士的时期最短,然而他始终不失为
<正> 鲁迅翻译俄国作家果戈理的代表作《死魂灵》,是上个世纪30年代中国译坛的一件大事,《死魂灵》也是鲁迅翻译的惟一的一部世界文学史上"著名的巨制",这一切早已载入中国现代文学史册,文学史家在论述中国现代文学对外国文学的接受时,鲁迅翻译《死魂灵》及其影响是必须提出并详加探讨的。翻译《死魂灵》时,鲁迅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年
作者:杨光祖 期刊:《兰州文理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9年第06期
在一些学人的眼睛里,似乎文学批评没有学术含量,谁都可以写.其实,大错特错.文学批评,不仅需要批评者有敏锐的艺术直觉,而且还需要丰富的学养,开阔的视野,否则,无法做一名合格的批评家,更无论优秀了.文学批评,需要现场感,需要第一时间发声.这都是非常考验一名批评家的素质的.我们如今撰写唐宋文学史,也要参考当时人的评论.撰写文学史,除了研读大量作家作品外,文学批评文章,也是必须阅读的,甚至是必引的.文学史家洪子诚先生也谈过类...
一次,京中一位老友在聊天时说:子善,你我这些年一直研究现代文学,都可算是文学史家了。我马上答曰:老兄当然当仁不让,我还不配。我并无中国现代文学史著作,只主编了一册《中国现代文学编年史:以文学广告为中心(1937—1949)》而已。不过,回顾自己的学术历程,如果把我定位为中国现代文学史特别是现代文学史料研究者,那倒是对的。
作者:姚守亮; 程本兴 期刊:《湖北政协》 2012年第09期
长江是我国第一大河,与黄河一样,同是中华民族的摇篮,中国古文化的发祥地。数千年来,长江以自己甘美的乳汁浸润着荆楚大地,孕育了无数英才俊杰,陶冶了众多文坛巨匠.而屈原和宋玉就是其中两位杰出代表。正如文学史家陆侃如所说:“谁是中国文学之祖?我毫不迟疑的说:屈原与宋玉。他们不但给予楚民族文学以永久的生命,并且奠定了中国文学的稳固的基础……古代若无屈、宋,则文学史决没有那样灿烂;而楚民族若无屈、宋,则楚...
作者: 期刊:《中国诗歌研究动态》 2012年第02期
<正>纪念杨公骥先生诞辰九十周年暨中国古代文学学术研讨会,于2011年8月20日在北京香山饭店隆重举行。会议由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发起并主办,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中央民族大学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和北京语言大学首都国际文化研究基地协办。
作者:霍俊明 期刊:《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 2009年第02期
<正>限于中国当代特殊的政治文化语境、狭隘的诗歌美学和政治化的文学史观念的影响,当代的新诗史叙事(尤其是从新中国成立初期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不能不带有强烈的政治意识形态色彩。本文用"新诗史叙事"代替"新诗史写作"这一概念。实际上,我们所谈论的新诗史(文学史)往往指涉经过文学史家书写而成的
作者:於可训 期刊:《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 2015年第02期
中国新诗站在百年历史的坐标上,何去何从,7这是每一个诗人和文学史家急需深入思考的问题。古典与现代、中国与西方、保守与激进等二元对立的声音仍然不断地进行拉锯战。当我们把眼光凝聚到诗歌本体核心元素的时候,就又回到了诗歌常识和原点——汉诗的汉语性。关于新诗汉语性的反思、发现与探讨,上世纪90年代已经开始。
文学批评、文学史和文学理论,是已成范式的传统文学研究项目。对于这三者的同与异,美国文学理论家韦勒克、沃伦合著的《文学理论》第四章,有这样一句话"文学史家必须是个批评家,纵使他只想研究历史"。我在当代中国文学批评家个案研究《当代批评的众神肖像》(2012年)一书的引论中作了如下发挥:我所选的研究对象,鲜有人首先是文学史家,恰恰相反,他们作为批评家,十之八九都有挥之不去
沦陷区文学是中国现代文学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但由于各种原因,却在很长时期内未能进入文学史家的视野,也没有得到公允的评价。直至20世纪70年代末,台湾、美国的学者率先打开了沦陷区文学研究的学术之门。80年代以来,大陆学界开始关注这段几近被遗忘的文学历史。
有些书的书名,径直就是一种挑逗,比如《为什么读经典》。假如我是一个作家,也许我会急切地去翻《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从中寻绎关于写作的箴言,但我不是。我是一个读者,同时也是一个教书匠,因此"为什么读经典"对我是一个更大的诱惑。不管是作为读者还是作为教书匠,这都是我更关心的。从根底里说,《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与《为什么读经典》也许不应被看作两种类型的书,不过后者的书名似乎隐含着对于揭晓某个谜底的更直接的承诺。
这是一部饶有趣味的学术随笔.分别漫说《西游记》.《金瓶梅》和《红楼梦》这三部古典小说。作者用"游戏与幻想.金钱与欲望.爱情之梦"来概括这三部小说的核心内容.是极为精到的见解。作者是影响很大的复旦版《中国文学史》主编之一,对于古代作家所建构的生命空间有着深邃认识.在小说阅读中尤为关注对人性的审视和演示。作者文笔极好.没有论文腔.也不是教科书式的冗繁陈述。全书六十余篇短文都是文本细读中产生的话题,譬如《西游记》...
作者:李冬梅 期刊:《外国文学动态研究》 2006年第01期
苏联杰出的文学理论家、文学史家鲍·米·艾亨鲍姆(1886-1959)是20世纪20年代形式学派分支“诗歌语言研究会”的骨干,与什克洛夫斯基、迪尼亚诺夫一起被誉为“革命的三套马车”。在形式主义运动期间,他发表了多篇优秀论文,发展了形式主义理论,给世人留下了丰富的思想遗产。但是人们对这座文化之矿开采了多少呢?
当代新诗知识体系的构成,不是原始的、特殊的和实际的信息或材料的聚集,也并非全是深思熟虑的、处理过的或系统化的“知识”①,某种程度上是建构、生产乃至制造的结果,每一文学事件的出现都有可能撬动既有秩序,促使文学史家一再地做出修改或给出非翔实性的描述从而制造出更多的争议,“旧作再生产”便是如此。
<正>简·奥斯汀(Jane Austen,1775—1817)是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时期著名的女性小说家,常被二十世纪的文学评论家和文学史家誉为真正伟大的英国小说家。她的作品主要描写乡绅家庭的婚姻和生活,关注家庭女性的爱情和幸福。简·奥斯汀对乡村生活细致入微的观察和其作品语言朴实幽默的风格使英国小说日臻完美,她的小说是具有经典意义的小说代表。
说起文学的写作,文学史家们大多不太提及于陈 独秀,流行的观点是,他只是个政论家,偶尔言及艺 术理论问题,尚有灼见。但文学写作的技巧,就没有 什么,平铺直叙者多,离艺术的路很远。我先前也持 这样的看法,以为陈氏过于党派化,智慧消磨于无聊 的争斗中。可是后来看他的报刊文章,认真梳理其痕 迹。忽然觉得,其文字与思想,并不在文学研究会、
一般读者比较熟悉刘白羽的《长江三日》。现代作家、文学史家刘大杰在抗战时期也写过一篇散文——《巴东三峡》,这两篇散文可说是写三峡的姊妹篇,各有千秋。
作者:陳亮; 王勇 期刊:《古典文献研究》 2007年第01期
<正> 苏轼《寄周安孺茶》诗曰:"嗟我乐何深,《水经》亦屡读。"今文学史家、郦学专家皆以为此《水经》是郦道元《水经注》。如游国恩、萧涤非等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在论述郦道元《水经注》的文学成就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