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在厨房做饭的翠花隔着厚厚的门帘子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猪的嚎叫声,趁出去倒水的空闲,她看见西院张老蔫家的院子里支起了一口大铁锅,铁锅冒着热气,几个人正七手八脚地捆猪呢。
雅斯贝尔斯说:"教育的本质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可见,教育是思想与思想的碰撞,是生命与生命的对话,是心灵与心灵的交流。所以说教育应该是温暖的、理解的、助人的。——题记2002年的第一场雪,似乎来得比平常早一些。时光逆转成白色的晨雾,在朦胧的苍穹里,24年前的回忆却变得清晰可闻。喂!你还记得吗?我在心里对自己说。1978的自己,1978年冬季。蒋必玉老师,我小学四年级到五年级...
今年回老家过的年。我的老家在重庆库区农村。那里多山,出了县城就是弯弯曲曲的乡道公路。一路上我们很高兴,盼着早点见到年已60多岁的父母。然而过了一个场镇,到村里的公路愈发狭窄和多弯,导航路程虽然只有20公里,车子却开了40分钟。父母见到我们,绽放的笑容完全发自内心。快一年没有见面了,父母最关心的还是孙子孙女们。他们很急切地打听几个小孩的期末考试成绩,问他们今年又长高了多少,回老家来想吃什么东西……只不过后者的反...
三峡地区农村杀年猪要雇请刀儿匠。刀儿匠在竹篮或背篓里装好刨子、铁钩、撑棍、捅钎和各种刀具,便来到准备杀年猪的农户家。放血、刨毛、破边……一切停当后,主人要招呼刀儿匠喝酒,同时叫来乡邻吃饭。特别不忘请生产队长和会计,因为他们是"大鸡脑壳",不能得罪。为了方便做腊肉,主人会把筒子骨和一些杂骨剔下来放进铁锅炖煮。白浪翻滚,一盆热气腾腾的旺子汤就煮好了。他们再割下一块鲜肉,抓一把泡椒、泡姜,合着刚从地里扯来的蒜苗,...
高处的暖锅 腊月三十的下午,我在院子里拆了鞭炮,一根一根点着玩,抬头间,瞥见父亲从堆放杂物的窗台上取下一个灰头土脑的东西,眯了眼,凑在跟前噗噗地吹,我问他:这是啥玩意?父亲边吹边应我:敬神的暖锅子!
作者:张贤春(文/图) 期刊:《贵阳文史》 2019年第06期
占德江总人口八成以上的土家人过年,时间持续一月有余,也就是腊月三十前后各半个月的时间都呈过年状态。其标志是:民间,从杀年猪开始,到正月十五过大年结束;口中,漂泊在外的从"回家过年"开始,到"过完年再出去"结束;官方,从"春运"开始,到"春运"结束。杀年猪德江土家人过年,从杀年猪拉开序幕。而拉开序幕的时间节点,是冬至之后,大多数是从腊月中旬开始。
小时候,我最喜欢过年。我家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只有过年时连队才会杀年猪。除夕这天,我娘拿回一大块分得的猪肉,肥膘宽过三指。她将这些肉利落地切成片,说要让我们吃上小炒肉。灶上的铁锅干烧得快要冒烟,切好的肉片“呲溜”一下进了锅,不多会儿,被逼出来一汪油。紧跟着我娘将泡制的海椒、生姜和胡萝卜丝也滑进锅里。猪肉和泡菜在锅里被不停地来回翻炒,肉香菜香交织,镬香四溢,引得我们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作者:田冬华; 王春辉 期刊:《黑龙江画报》 2014年第02期
一进入腊月,就隐约感受到了年的气息。首先是包粘豆包。由大姑娘小媳妇们组成的"义务手工团队",出入于各家各户。她们围坐在火炕上有说有笑,在笑声里,那甜丝丝的黄米面、香喷喷的芸豆馅,经过一双双灵巧的手变成一个个粘豆包,又经过大自然的冷冻,装满了大缸小缸。
<正>石墩和他的名字一样,实在。当年娘来不及进屋,在打麦场边的石墩上生下了他,就有了这个名字。石墩个头不高,身子已经发福,显得粗壮、结实,如一尊弥勒,更似一个真正的石墩。石墩木纳的脸永远笑眯眯的,让山里的太阳晒得又黑又亮,看上去倒像一本正经的生产队会计,或皮笑肉不笑、天天从事畜牲
临近春节,在北京工作的李康计划不回东北老家,而是将家人接来北京,准备在位于怀柔区的田仙峪村度过一个难忘的春节。眼下"去农村过大年"成为一种时髦,越来越多的人不愿"宅"在家中,而是走进农村感受真正的农家"年味"。躺特色火炕今年春节,北京延庆区刘斌堡乡下虎叫村的山楂小院民宿提前一个多月就已订满房。为迎接客人的到来,民宿管家大姐们舍弃了过年与家人团聚的机会,坚守在岗位上。来山楂小院入住的客人,
(一) 冬月十九,去了联系点安拉村。晚上住在安拉新盖的偏房里,冷得不得了,猜想夜里可能会下雪。盖了两床棉被,半夜还是从清冷中醒来。窗外雪花冬事,小屋夜冷心空。难得相遇这不约而至的冬雪,姑且就听雪吧。听雪需要功夫。反正也睡不着,索性静静地享受不寐的山乡夜晚时光。雪下个不停,敲打着屋顶和树枝,雪声时大时小、扑簌簌,反而感觉温暖了许多。落雪的声音,清澈干净,轻敲耳侧,让睡意早无踪影。听雪更需要心情。
20世纪80年代初,我在修文县参加农村信用社工作,先后在县城城关信用社和谷堡信用社一线工作过十六七年。当过出纳、信贷员、会计、主任等职。那时的一个乡镇信用社仅一两个人,很多岗位工作多是一人“一肩挑”。回想起那个年代,
作者:刘佩学 期刊: 2019年第05期
小时候,村里农闲有两个时间段,一个是麦收以后,挂锄那段日子;另一个就是庄稼脱了粒,粮食入了库,尤其进了腊月门,就是所说的冬闲,也就是东北民俗里的“猫冬”,一度曾让南方人不齿。其实他们不知原委,以为“猫冬”就像猫儿一样绻缩在土炕上,好吃懒做……听起来是“猫冬”,其实也有许多事儿要干,杀年猪、扭秧歌、积土肥、挑种子、淘米蒸豆包、搾油、磨面、做豆腐……谁家都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子,只是不上大田去忙罢了。
“杀年猪”习俗,是贵州黔北凤冈一带乡村中重要的文化事象,其中包含着当地饮食文化、民间信仰文化、社会互动与整合等许多文化信息。本文在田野调查的基础上,对黔北杀年猪习俗作一个扼要的描述,并在此基础上浅析其所蕴含的文化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