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的工资和各种收入越涨越高以后,我的脾气也越来越大。我总是把自己的稿费、工资和各种收入加在一起臭显摆,然后倒在沙发上想:我怎么不是一男的,我要是男的多好,有这么多钱,可以再养一小蜜。
祖母90岁高龄,耳不背,眼不花,身体硬朗。她年轻时喜欢看戏,尤其喜欢看苦情戏,比如《秦香莲》《窦娥冤》《王宝钏》。她总是一边看,一边用手帕抹眼泪。而祖母的人生信条就来自这些苦情戏,她一生就认准一个“熬”字:秦香莲熬来了正义,窦娥熬来了六月飞雪,王宝钏熬来了正宫院龙凤衣穿……
村里会骑自行车的女人越来越多,这让1980年的秦香莲生出了万般羡慕,香莲决定头绊烂也要学会骑自行车。学车就得有车,香莲没有车可不好办。家里仅有的一辆老式飞鸽牌加重自行车,是香莲男人大成的专骑。大成在离家六七十里外的一个乡政府的文化站当放映员,车子是他来去单位和翻山越岭放电影时唯一的交通工具,人车几乎不分离。大成只有回家时才将自行车骑回来,怕女人娃娃弄坏他的车子,一回家就上了锁,家里人是不允许动的。
<正> 琼剧是海南人的共同心声,旧称"海南戏"或"土戏",俗称"斋"。从明末清初开始在海南岛植根算起,已有350多年的历史,比起中国国粹的京剧历史还要长100多年,它和粤剧、潮剧、汉剧一起同称为"岭南四大剧"。数百年来,于琼山(古称琼州)萌芽和成长
爱情难道不应该是专一的?我把他看成我的惟一,为什么他不能视我为他的惟一?爱情可以与他人分享吗?我想要一份纯粹的爱情,有错吗?
老汉就喜欢听戏。那些戏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老汉从记事起,就光着屁股跟着爹娘听,一直听到年近八旬,还在听。这些戏的生命力似乎特别长,老汉听着它们,一天天长大,娶妻,生子,双亲亡故,再把孩子抚养成人,为他们结婚成家,直到自己当了爷爷,这些戏他还在听,总也听不够。过去唱戏,大都是些乡村草台班子,最受村民喜爱的戏也就那么几个,什么《卷席筒》啊,《陈三两爬堂》啊,《秦香莲》啊,《陈州放粮》啊等等。还有一出戏,叫《墙头记》,也是...
近期,北京人艺上演了一部京味话剧《莲花》(编剧:邹静之、导演:任鸣、徐昂、主演:陈小艺、谷智鑫)。京腔京韵的琴书说唱、老北京古董行的行话……把观众一下子带进了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北平。《莲花》分为五幕,以倒叙的形式讲述了莲花这位善良、贤惠的女性的故事。为了让小丈夫
一直以来,中国大地充斥着流行音乐和西方歌剧,却不知在祖国西南边陲也回荡着文琴长笛,只是它的声音太轻,以至于常被人们忽视。贵州省黔剧院作为致力于黔剧艺术发展的主力军,这些年在黔剧事业的推动上发挥了自身的力量。走进贵州省黔剧院,立刻会被满墙的照片所吸引。
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民间传说往往将读书人中状元、当驸马视为最美好的结局,历史上关于状元驸马的戏剧、传奇,简直数不胜数,至今仍有很多耳熟能详。如《秦香莲》、《女驸马》,等等。但真实的历史上却并没有出现过那么多的状元驸马。
这两年,发廊女楚楚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她常会拿年迈的母亲出气,看母亲干啥都不顺眼,东西摆放得不是地方,地面打扫得不够干净,诚然,不全是母亲的过错,她也会不时地冷不丁地朝母亲吼道:"呃,你咋就不死了去呢?"她对母亲说话就像猎人的火枪火炮,莫名的袭击谩骂弄得母亲晕头转向。母亲还不敢吭声,你要吭声,她稍微一拨拉就把
我们在观赏古典传统戏曲时,都会看到“击鼓呜冤”的情节。在古代官府门前,都安放着一面大鼓,如果谁有了冤屈就去击鼓,官员听到鼓响后,就立即上堂审理案件,为民伸冤。例如,秦香莲在开封府衙含冤击鼓后,包公立即上堂审理案件。
<正>驼三爷家的旧录音机上放着《铡美案》,正是秦香莲拖儿带女地向包公告状的那一折,声音大得整个村的人都能听得见。在甘沟村,如果录音机里响起这么热闹的秦腔,除了过年的那几天,准是谁家在娶媳妇。秦香莲咿咿呀呀的哭腔,使人明显地感到一阵欢闹来。驼三爷今天娶儿媳妇。他提前好几天就搭起帐篷,灌了几十斤一大桶的散装糜子
第一个女人天生丽质。据说小时候她曾被抱上戏台,扮秦香莲的女儿。待化上妆,个个啧啧称叹:"这丫头,长大准是个美人!"果然,她越大越漂亮,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嘴一点点。可惜父母早丧,哥嫂做主把她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她自叹命苦,常常蓬头坐在炕上,骂天骂地,骂丈夫儿女。她的心情基本有两种,不是发怒就是发愁,发怒的时候两只眼睛使劲往大睁,发愁的时候两个大疙瘩攒在眉心。第二个女人和第一个正好相反,年轻时绝不能说漂亮。黑黑...
作者:白浩 期刊: 2018年第01期
在《死了一个秦香莲》里迎面撞来的是这样的语汇:“人类已经奔跑到了一个说翻牌就翻牌的时代”“这个时代到底会走到哪里去啊?阿尔法狗都已经隆重出场了”“你的创意或许能帮你活着挤入即将到来的全面人工智能时代”“变成最佳吐槽对象的大吐槽时代”……
<正>话说从前,广东潮汕某地有一位姓张的秀才,自以为满腹才学,因而趾高气扬,看不起别人。这可惹怒了他那15岁的小姨子。别小看小姨子年纪不大,可她却很有文才。她决心找机会将姐夫戏弄一番,以煞一煞他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