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在《九章》中说: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抒情是中国文学的重要传统,是在革命、启蒙之外,"代表中国文学现代性——尤其是现代主体建构——的又一面向。"①之后,抒情化小说的创作在文坛上蔚然成风。作家有意弱化小说的叙事性,运用散文般唯美诗意的语言,叙述笔下人物命途多舛或是安稳平淡的人生。抒情化的叙事风格是京派文人身上的重要标签。被称为京派的最后传人,汪曾祺的小说不可避免地打着"抒情化"的烙印。
文学与医学,两个看似遥远的两极,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学过医的好作家不少:鲁迅、余华、渡边淳一、契诃夫、毛姆……保罗也是其中的杰出代表。学医的经验,行医的阅历,都深刻地影响他们的写作。
2015年,易卜生国际举办第二届'新文本·新舞台'工作坊,分别邀请来自中国、挪威、南非等八个不同国家,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剧作家以'迁'为主题自由创作。随后三年间,在此项目下诞生的剧本被陆续搬上舞台,并引发了所在国家的热切关注与热烈讨论。2018年,易卜生国际与南京大学戏剧影视艺术系共同主办'迁'国际戏剧论坛和教学展演活动,'新文本·新舞台'项目下的五部优秀作品得以与国内观众见面。
昨天如厕,在奥茨写的一个小册子上读到安东·契诃夫《罗特希尔德的小提琴》的开头。 这之前我没读过这个小说,选本里没有。刚好最近搜罗了套契诃夫的全集,提着裤子出来急急找来一翻,在第九卷找到这个小说,小说不长,一会就读完了。
2018年7月,我和爽姐在《收获》杂志与清华大学组办的'青年作家工作坊'第一期班上见面。那之前几天,我们通过朋友圈点赞,发现她要好的哥们和我要好的姐们是一对恋人。而我在新疆的一个朋友,也是军嫂,曾编过爽姐的书稿。用爽姐的话说,就算不在清华我们也会在某地相识,时间早晚的事。这一年多我们没再见过面,保持着微信联系。我虽然姓董但不懂的很多,不时向她求助请教。
契诃夫19世纪90年代末的精神危机,是他库页岛之行的一个重要动力。而此时,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他也开始思考信仰之类的问题。在他之后的小说创作中,他否定形而上的宗教哲学观,反对当时社会流行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同时也与以往追随的托尔斯泰'勿以暴力抗恶'划清界限,寻找生活的意义。日益加深的精神危机使得他不停地寻找,追问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通过文本细读发掘契诃夫的思想变化脉络,并结合作家本人的生平,或许'不停地寻找'本身...
6月27日,正在舞台上向观众讲述自己如何走上戏剧梅花奖的艺术成长经历之路的我,谈到了我的恩师童道明先生,感激的泪水如泉奔涌……但不巧的是,刚走下舞台我便收到了北京朋友发来的微信,哀告童老师不幸离世的噩耗。我大吃一惊,立即给北京的戏剧评论家,也是童老师的挚友王育生老师打电话询问。王老师告我,消息属实。童老师住院期间嘱咐家人不得告诉别人他住院.
时间:于是之晚年。地点:舞台。人物:于是之。1[这是一出独角戏,只有一个扮演于是之的演员在舞台上与观众交流。[舞台也是一个空的空间,可以考虑装置一块向上投送影像与文字的天幕。[光起。[天幕上出现一本书——《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建院30周年纪念册》,它的首页是曹禺院长写的序言。[于是之上。于是之'天地君亲师'。
我对莫斯科南郊的梅利霍沃这个地方并不陌生,早就知道那里有俄罗斯著名作家契诃夫的故居。我虽去过三次梅利霍沃,但那个美丽的角落仍然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一有机会便想前往……2016年5月1日,一位友人邀我去梅利霍沃参观他在那里新建的别墅,我欣然答应。一是前去祝贺朋友的新居落成,二是再次造访作家契诃夫的故居。
契诃夫是连接俄罗斯乃至整个西方传统戏剧和现代戏剧的桥梁。契诃夫及其作品透过人物的内心世界、人物对于生活环境的内在感觉,流露出19世纪80年代末的忧郁情调。他对人类痛苦荒谬生存的描摹具有很强烈的"情感"共性,并在创作中睿智敏锐的将人物生活和时代节奏显现出来,形成了独特的契诃夫式的抒情情调,使得他的著作在百年之后仍然不朽。
—、画家和作家那大概是周末晚上九点多钟的样子。我和程程刚去看了一个地下小剧场的演出:契诃夫的短剧《天鹅之歌》。我们从暖气不足的地下室出来,顺着铁锈斑斑的楼梯重新回到雪花纷飞的街头。
实际上,在我们的高中语文教材里,这篇小说的题目是《装在套子里的人》。我恢复其本名,是对原作者契诃夫最基本的尊重。当然,这并不是这篇伟大的经典短篇小说进入我们的高中语文课本后遭受的最大扭曲,如果以“套中人”的词条搜索,会发现,《套中人》与《装在套子里的人》几乎可算是两篇小说了,只要教材编者在文章后面附上一句“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概不负责”,即可在作者栏签下自己的大名了。我这不是讽刺,实在是无...
他数十年如一日,坚持短篇小说的创作,被誉为当代文坛的“短篇王”、中国的契诃夫;他的短篇不仅数量最多(近二百部),而且屡屡获奖……他就是当代著名作家刘庆邦.
作者:叶春雷 期刊: 2017年第02期
医学上有个说法,46岁到55岁之间,是人生旅途中的“沼泽地”,不少人在这个年龄段英年早逝。世界三大短篇小说之王,契诃夫、欧·亨利、莫泊桑都没有活过50岁。就是写出被称为“法国社会百科全书”的著名小说《人间喜剧》的巴尔扎克,也只活了51岁。
凌叔华是自"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中国文坛涌现出的众多女性作家之一。小说《花之寺》是凌叔华的代表作之一,一经发表便获得了极大的赞誉,但同时也引发了其作品系抄袭契诃夫小说《在消夏别墅》的质疑。本文通过对两篇作品的比较,以区别借鉴与抄袭的不同,重在讨论《花之寺》的独创性,分析凌叔华在吸取契诃夫创作经验的同时,如何完美融入自身的情趣秉性、审美理想与生活体验,形成自身独有的写作品性与风格。
文章不厌百回改,古今中外的优秀作品,无不是经过反复修改的。俄国作家契诃夫曾说:"写作的艺术,其实并不是写的艺术,而是删去写得不好的东西的艺术。"美国作家海明威的名著《永别了,武器》的最后一页,修改了39遍才满意,他把《老人与海》的手稿读了200遍,才最后付印。
提起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很容易使人想起他笔下的"套中人"别里科夫。套子似的外形,套子似的语言,套子似的生活——契诃夫在《装在套子里的人》中刻画了一个找不到自我,只看得到规则、牢笼的可怜形象——别里科夫。
我对俄罗斯最初的印象来自契诃夫的批判小说。俄罗斯当时在我心中,就如暮霭重重、幽深静谧的深秋一般,柔美中带点阴郁。高考后,我与心仪的汉语言文学专业失之交臂,阴差阳错来到了俄语系。
出生在奥匈帝国第三大城市布拉格的里尔克曾说:"我们来到这人世上,说起来只是暂时的,不管你生在哪儿;在我们的内心里,真正的故乡是慢慢出现的,因此,我们的出生地可以说是追忆出来的。"出生在立陶宛、"来自地图上的一个空白点"的米沃什曾言:生命中最宝贵的事物莫过于祖国的语言文字及用祖国的语言文字来工作。
2009年11月26日,应诗人瓦基姆.穆拉特汉诺夫与桑加尔.雅内舍夫之邀,我来到了位于斯特拉斯内花园街6号的契诃夫教育-文化中心,参加在那里举行的一部诗集《石榴——乌兹别克斯坦当代诗选》的首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