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期间,喜欢标榜“艰苦卓绝”,并作为领袖题匾在重庆机关单位中到处悬着。到抗战中、后期,这个励志语日益变味,社会上有了把“艰苦卓绝”分两节读的说法:“艰苦”是留给广大军民的,要坚持长期抗战,工作再艰难,生活再艰辛,人们都无须叫苦,而应自觉承受。“卓绝”则成了“作绝”——“官话说尽,坏事作绝”,
澳大利亚作家朗达·拜恩(下文称拜恩)曾写出励志书籍《秘密》,风靡全球。时隔7年,拜恩的新著《英雄》出版,用时髦的话说,这是一本关于“屌丝逆袭”的秘籍。任何时代都不缺平民英雄,相对于“酸葡萄心理”的“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笔者更喜欢聂绀弩的豪迈:“三人大笑空前古,二白之间介一穷。”心态不一样,结果当然也就不一样。
聂绀弩(1903—1986),湖北京山人,诗人,散文家。 聂绀弩现传于世的照片中,有一张和妻子的合影:他歪头咧嘴笑着,眼神中流露出几许狡黠,酷似一个“喜欢恶作剧的老顽童”。与聂绀弩相识的人都说,这是他一生最真实的写照。
一 父亲在生活中所表现出来的,是一个具有童趣的老人,经常跟我们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父亲还经常一个人到城里去,去和他年青时代的诗友聂绀弩等人一起喝酒、聊天,一直到很晚才会回家。在以前的年代里,这种来往可能更多。
回看聂绀弩与周颖的一生,可以说,如果没有整人的政治运动,可能他们真就分开了。周颖不仅是个有趣的人,也是个有情有义光明磊落的人。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地提他们的离婚,仿佛至死老聂都处于想离婚的状态,这是不符合事实的。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这个知青队伍中的“小江苏”,在《北大荒》内刊打工时,居然结识了聂绀弩、吴祖光、丁聪和丁玲这些蜚声中外的文化大名家。
《黄金时代》上演前后的这段时间,各种评论层出不穷。从网络专访到杂志的封面文章,热度远远高于近几年的很多大片,但是观者的感受却是截然相反的,喜欢的人把这部电影捧得高高在上,不喜欢的直接就说没看懂,不知所云。我抓住档期的尾巴去看了“大银幕”,个人以为,这不是一部会讲故事的精彩电影,但值得一看。
苦丁斋里苦人生,犹叹百年功未成。为有心头灯一盏,诗乡书海任风行。
聂绀弩的书房自冠“三红金水之斋”,可窥见聂绀弩的一生喜爱《三国演义》、《红楼梦》、《金瓶梅》、《水浒传》等经典。他不仅喜爱这些经典,且对其有深入的研究,发表过很多有学术价值的文章。晚年,他卧在床上或倚着枕头,写了《且说三国演义》等论文。他还应邀拟写《论贾宝玉》,写了一半,终因病魔缠身而罢手。胡风先生在《和聂绀弩》诗中有“分香润色怜花草,善与通灵木石居”句,足见聂绀弩对《红楼梦》之爱,对红学研究之...
作者: 期刊: 2016年第02期
作者:唐宝民 期刊: 2018年第02期
鲁迅去世后的第五天,远在日本的萧红曾写信给萧军,嘱咐他说:“可怕的是许女士的悲痛,想个法子,好好的安慰着她,最好是使她不要静下来,多多的和她来往。”因为这个建议,鲁迅去世之后,萧军、黄源、聂绀弩夫妇、张天翼夫妇、胡风夫妇等多位朋友便时常来许广平家陪她聊天,有时也拉她去看电影。
他曾被誉为文坛奇才,夏衍赞他的鲁迅笔法,几乎以假乱真。他是萧军打架的见证人,也是二萧情感隐私的知情者,他与二萧不仅是朋友……
从寻找聂绀弩开始 我1982年至01993年,在北京待了11年,给自己订下了一条原则:不主动去找旧相识。除非他们先表示了有和我来往的愿望,但聂绀弩是个例外。
作者:木山英雄; 赵京华 期刊:《书摘》 2016年第07期
近来,我对现今的中国传统定型诗(“旧体诗词”,简称“旧诗”)产生了兴趣。这种兴趣,起因于聂绀弩这位左翼作家在革命成功后的惨淡境遇中所创作的旧诗,
1962年,索尔仁尼琴写出描写劳改营的小说《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新世界》主编收到投稿后,不敢擅自出版,把它呈给赫鲁晓夫。赫鲁晓夫很喜欢这部小说,对助手列别杰夫说:"把书印出来,它用事实印证了我在二十大上的讲话,让人们看看,劳改营都干了什么!"
本文力图从我国诗歌传统与当代诗歌创作现状出发,着重论述聂绀弩别开生面的诗歌创作三个最突出的特点,即独具活力的诗歌生命、运用自如的诗歌形式、不拘一格的诗歌语言,并由此论述其对当代诗歌创作与发展的启迪意义,希望有利于发挥聂绀弩诗歌对当代诗歌创作实践的影响力与推动作用。
两岸骚人再度逢,新颁聂奖仰诸公。随缘我也来参会,鄂渚楼头唱大风。
我读过陈子善先生的一篇短文,题日《一书赠三杰》(《文汇报》2016年11月13日)。作者说,日前网上拍卖了现代作家、诗人聂绀弩的《二鸦杂文》签名本。由此想到自己收藏的聂绀弩另一部签名本,一本书竟赠送了三个人。此书是四幕话剧《小鬼风儿》,1949年12月上海新群出版社初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