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的戏剧文体呈现出混杂的特点,笔者认为文体的"混杂性"是指戏剧在原本悲剧或喜剧的类型下,杂糅了戏谑、荒诞、抽象等元素以打破原有风格,从而使戏剧的张力和感染力得到提升。《徐娘梦》不同于传统的悲剧,本论文尝试从主题、人物、语言三方面对其文体的混杂性进行分析和探讨,从而揭示《徐娘梦》独特的文体魅力。
电影《西虹市首富》讲述了处在人生低谷的王多鱼天降好运,必须要一个月之内花光十亿的故事。本文试从电影造梦的角度,探讨《西虹市首富》中的梦想表达及其与现实的关联,更重要的是通过对其娱乐化表达的剖析,揭示'一切终不过幻梦一场'的狂欢真相。
《秃头歌女》历来被视为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之作。它也是尤内库斯的第一部戏剧,也是他最为经典的戏剧,在这部戏剧中,尤内库斯从语言、人物、形式、情节等各个方面对传统戏剧进行了颠覆,用荒诞不经的戏剧形式表达了西方社会中由于物质生产的畸形发展造成人的精神压抑、心理变态、人性异化和个性的丧失人类的生存状态这一严肃的主题。
林斤澜先生在论及钟求是的《谢雨的大学》时,说其是“荒诞”而兼“抒情”,这应该说是抓住了钟求是的小说的内核。表面看来,“荒诞”与“抒情”之间似乎隔着干山万水,但在林斤澜先生那里,它们其实可以是三位一体的:“荒诞笼罩,现实铺垫,抒情升华”[1]。
作者:鲁毅 期刊:《滨州职业学院学报》 2010年第02期
余华在进入90年代后实现了创作的转型,但其叙事的基本元素却在不断的延续和丰富。在《兄弟》中,善与恶的因素是并存的,余华将"恶"作为一种动力呈现在作品中,挤出了人性中的美;该作品以悲剧的方式展开,人物命运的悲剧性与行为方式的喜剧性构成张力,形成一种荒诞,在荒诞背后透出人生的悲欢。
据我国西汉东方朔所著的《神异经》记载,“诞”是一种小兽的名字。这种小兽也称“讹兽”,生活在西南的边远地区。它的身形就像兔子,却长着一张人的面孔,而且居然能像人一样说话。但它所说的话都是些不实之词,它说往东就是往西;它说是好的,却可能是坏的。
作者:朱承安 期刊:《安庆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5年第05期
荒诞喜剧片《提着心吊着胆》由李雨禾执导,尔冬升监制,陈玺旭、高叶、任素汐、董博、楼云飞、耿一正、曹瑞、陈春生联袂出演。电影讲述了杨百万(陈玺旭饰)与妻子马丽莲(高叶饰)经营着“仙客来大饭店”,老板杨百万怀疑马丽莲背着自己偷汉子,于是联合江湖郎中毕见效买凶杀人。结果,一系列不相干路人的闯入,让原本密谋的买凶杀人事件出了各种幺蛾子,
出处 清·纪昀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神异经》 解释 极不真实:极不尽情理。 故事 汉朝的东方朔写了一本《神异经》,里面记载了一个故事:在中国古代西南的边远地区“荒”,有一种会说谎话的怪兽,名叫“诞”。它长着人样,虽然会说话,
在今年2月举行的第五十五届慕尼黑安全会议上,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迪遇了尴尬的一幕。他说自己代表“伟大的自由捍卫者和强大的国防力量”,并说“我带来了美国第四十五任总统唐纳德?特朗普的问候”,然后故意停下来,等待掌声。白宫网站公布的演讲稿中也明确标注,此句后面有“鼓掌”字样。但是1秒、2秒……5秒钟过去,场下依旧一片安静,完全没有任何声响,他只好继续说下去。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 )将这一幕形容为“尴尬的安静”。
他说公众无需唤醒,“大家都醒着呢,只是不想起床”
《噤声》中的男人在等一个女人,他等了几天,尾生抱柱一般,最后还是没等到。这样一件事,不新鲜,不惊悚,里面的男人也显得很无聊。他还有个同伴,就是隔壁房间住的男人,也梦呓般地在等一个女人。隔壁的男人就像主人公自己的影子或回声,叠加出这等待的虚空与荒诞来。
农历丁酉年初夏,我再度走进湘西大山里一个村落。那里曾居住着上百户人家。记忆中这里曾风景如画,村中农舍错落有致地从山谷一直延伸到山腰,四处炊烟缭绕。田陇之间,鸡鸣狗吠,一派田园风光。但这次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孤寂而近乎凄冷的荒村:蔓延的野草掩埋了村边的田地,疯长的树木覆盖了老旧的木屋,看不到炊烟,也听不到犬吠,只有蝉噪虫鸣,落叶簌簌,间或可遇一两位佝偻老者,踟蹰于老屋前。
大多数时间里,你会感到能够控制自己的大脑。你想要玩乐高吗?没问题,大脑会帮你的;你喜欢读书吗?只要把文字放在跟前,那些书中的角色就会在你的脑海中浮现。但在晚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你躺在床上,脑子里便开始上演那些最为荒诞、最为神奇,有时候又最为恐怖的剧目。
在当代文学史上,余华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从早期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到后来的《兄弟》,他的小说几乎都充满着一种“余华式”的荒诞:荒诞中夹杂着绝望与温情。最近看的《第七天》,是余华继《兄弟》之后时隔七年推出的长篇小说。小说将一个刚刚去世的死者“我”(即杨飞)作为第一人称叙事者.
有一则寓言故事:父子俩对宠物猪的死十分惋惜。于是,他们决定用炭火火化宠物猪。可是,烤着烤着,一阵一阵肉香扑鼻而来。不一会儿,被食欲控制的父亲吩咐儿子去超市买几瓶啤酒……听上去有点荒诞,但揭示的问题值得我们深思。
今年的戛纳电影节上,韩国导演奉俊昊的《寄生虫》击败了阿莫多瓦的《痛苦与荣耀》和昆汀·塔伦蒂诺的《好莱坞往事》,获得韩影史上首个戛纳金棕榈大奖。而对于奉俊昊来说,这也是他导演生涯的再一次辉煌。他上一部获得如此高赞誉的作品,还是那部经典的《杀人回忆》。《寄生虫》探讨的主题很清晰,聚焦韩国现下不断增大的阶级分化问题而展开。影片以一场荒诞的"寄生大戏"拉开帷幕,欲望的膨胀、矛盾的暴力在这里展现得酣畅淋漓,剧终梦碎...
喜怒哀乐是人们表达情感最普通的方式,然而荒诞剧中的喜、悲的表达却不像以往戏剧中那么清爽明。在尤奈斯库荒诞剧中的笑通常是一种“可笑”,是人物对自身的不自知,是腐朽和毫无意义的举动。本文试图从尤奈斯库的戏剧入手,先理清“笑”的历史根源,然后借此对尤奈斯库荒诞剧中人物进行梳理,最终阐述尤奈斯库荒诞剧中人物的“可笑”性的审美意味。
作者:原烨 期刊: 2019年第21期
《局外人》作为加缪的代表作之一,深刻地体现出加缪对于世界的所感到的荒诞感,同时加缪也是存在主义的重要作家,因此在《局外人》中反映了加缪在世界中的生存方式。主人公默尔索对于荒诞世界的冷漠,表现在对于亲情、爱情、友情以及自己生命的冷漠。其荒诞的哲学意义在于唤起人们从中听到并发现行动的意义,重构新的人类世界的存在方式。
《胡石论》沿袭着打工作家曾楚桥小说的一贯叙事策略,避实就虚,为读者营造了一个真真假假荒谬至极而又细思极恐的"江湖"。有江湖就有故事。而楚桥笔下的"故事"以及"故事"中的人物似乎再无真正的多元和差异,无非是江湖艳遇,都市男女,勾心斗角,这里的人物沦为另一种意义上的行尸走肉。从某种意义上看,"我"(主体意义上的自我)的"故事"已经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