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龙郁 期刊:《东方少年·阅读与作文》 2014年第07期
盘旋、滑翔、翻飞 水面上轻轻一点 姿态那么轻盈 单凭这一点 就让高傲的鸟儿望尘莫及 双翼,单薄而透明
练飞的鹰和学唱的百灵,有次偶然碰在一起。百灵关切地问道:"鹰,你听到过乌鸦、斑鸠等鸟儿对你的议论吗?""没有。"鹰摇摇头,"我很少留心。""它们说你蹿得太高,冲得过快,尽想出风头。""哦,是这样?"鹰笑了,猛然间记起了什么,"我那天偶然听见它们提到你,说你唱得
金沙江,远古神话中的美女。当多情的大乌蒙用无数跪拜的山丘,将你奔放的激情缠绵成曲线的优美,只有我还死死守在古老的河床前,渴望,一条河流,或是一朵浪花,带我们返回历史的深处。 金沙江、金沙江,谁听见了纤夫浸透血的呐喊?谁还在陶罐的花纹中描绘龙的图腾?平坦的水面,落满细碎的天空。一只古老的渡船,载着岁月的疼痛随浪花渐去渐远。沿着软软的沙滩,我们逆流而上,前进的脚印和骨头,终将被后来的人考古。站在秋天的老渡口,我们...
1红色的精灵,千万次从淌满血的海平线上升起,又千万次跌入幽深的的黑夜。一只海鸥在飞旋或伫立中,密切观望着苍穹的另一面,探寻着物种起源的奥秘,试图解开那些充满着诱惑的虚幻。海豚,恰似一个匆匆的过客,把无为
回家的路上,瓢泼大雨兜头而来,毫无防备的心在雨中激灵了一下子——雨又笼罩了我所生活的世界。雨,断断续续,时疏时密。因落地高低的不同,这雨便有性情、有气味一般,在我咫尺之远,竟有一些息息相顾。于是,我想起了自己居住过的那些漏雨的房子、经历过的那些滴雨的日子。我结婚后搬了十四次家,从婚后上班的第一个地方,到休产假时借居的娘家,之后便开始了居无定所的流浪。
<正>我的家乡在浏阳,这个风景优美的小城因为浏阳河而闻名。浏阳河十曲九弯,清波荡漾,两岸青山叠翠,优美动听的《浏阳河》伴着一位伟人的名字,逐行云,随流水,
我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他们身上。男人坐在轮椅上,女人推着他。隔段时间,女人俯下身子,与男人低低私语。犹如春天池塘里低飞的燕子,滑过水面而与水面达成默契。私下揣测,男人面前的处境,或者源于一种疾病,或者源于一场车祸,总之,丧失了自理能力。临近中午,广场上的人们渐渐离去。风就在这时吹走了女人头顶那顶白色帽子。女人放下轮椅的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