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作家毕淑敏有文《我很重要》,在前几年曾经被炒得很热,入选中考语文试题的现代文阅读。毕淑敏提起这样一个话题,针对的是人类多年来“我不重要”的暗示,作为一个单薄的个体,与浑厚的集体相比,似乎显得并没那么重要。然而,“我“真的不重要吗?在认真反思之后,我认为,“我”很重要。因为生命来之不易,从生命的形成,到成长中伴随着我们的亲人爱人,我们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很重要”。
今年是柳青诞辰i00周年。在中国当代作家序列中,很难找到第二个像柳青这样的传奇人物。在日常生活中,他总是身穿对襟袄,头戴瓜皮帽,俨然一位关中老农;可摇身一变,他又会是一身西装、一副金丝边眼镜的学究模样。他可以用地道的方言和农民闲话家长里短;也可以用流利的英语和外国人侃侃而谈。他—方面扫描着陕北的乡村生活;—方面又把眼光投射到更远的地方,对中国历史、西方政治、第三世界的反殖民斗争,都有自己新奇而独到...
作者:王鸣蔚; 姜晓 期刊:《环球人物》 2011年第01期
21世纪头10年中,全球出版界最大的神话,毫无疑问是由J·K·罗琳书写的。4亿册销量,10亿美元的身价——不仅普通读者,连业内人士都没想到,一名写魔法小说的业余女作者,能创造出如此令当代作家望尘莫及的纪录。
作者:李晓君 期刊:《湖南文学》 2010年第11X期
<正>一我对文学的热爱并非与生俱来。成为一个画家——那是我从少年时代就开始燃烧的梦想。一度,我逐渐去接近了这个梦想,但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爱上了写作。我对绘画的热爱可以追溯到幼年,仍记得,那时父亲在异地工矿上班,母亲在家务农,不被大人看管——我自由的天性得以从小萌芽。我经常一个人自己玩。不需要玩具,也不需要同伴,一枚碎瓦片,一块水泥地,我
有朋友向我推荐一本新书——作家出版社新出版的长篇小说《墨雨》。作者莫美是个陌生的名字,但封底王鲁湘与王跃文先生的推荐语赫然入眼,使我对该书发生了兴趣。近年来,我也同样纠结于历史的文学表述之中,远近的往事一旦逝去,即可被重新阐释。我关注的不仅是《墨雨》所描述的二十年代湖南农民运动,在今天怎样用文学的方式被书写,而且是当代作家是否能以穿透性的目光与认知,去重新审视近百年前这一段几乎已被"盖棺定论"的历史。
作者: 期刊:《湖南文学》 2013年第10X期
<正>小说:《沙洲泽地》(短篇)《芳草》1994年8期《沉船》(中篇)《芳草》1995年8期《追寻祖父的踪迹》(中篇)《芳草》1995年12期《亚姑》(短篇)《当代作家》1996年5期《策划时代》(中篇)《长江文艺》1996年8期《走向秋天》(中篇)《芳草》1996年11期,《中篇小说选刊》1997年2期
<正>《周渔的喊叫》刊发在我当时所在的杂志上。自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读北村的小说。从《长征》那本短篇小说集起,到后来的《老木的琴》《愤怒》《施洗的河》《公民凯恩》等,我开始走入北村的小说世界,进入他神性的思考空间。在广阔而幽深的人性面前,他是我读到过的当代作家中,写人性最深刻的作家之一。"生无信仰心,恒被他笑具",在信仰缺席的时代里,衡量一个作家的分量,不仅仅是他的天赋和写作的技巧,甚至不是写作本身。我想透...
<正>2010年12月31日凌晨3点46分,作家史铁生因脑溢血在北京去世。之后一些天,对他的思念和缅怀,一直在网络、报纸和各地自发举办的烛光追思会中蔓延。我从未见过一个当代作家,生前能在读者当中获得如此纯粹的声誉,死后又能在民众当中引发如此浩大的伤怀之情。
<正>一个人热爱文学,其实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我觉得,最高境界是只读不写。想读什么就读什么,爱怎么读就怎么读。任何大师的任何杰作你都可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任何时候都可以以你的眼高笑别人的手低。你就像个隐身人,口味再挑剔,眼光再恶毒,别人都拿你没辙。多好啊:只有阅读带来的喜悦和享
有位学者,做传记方面的课题,研究当代作家所写的传记作品多大程度上受了外国文学的影响,他问我:"您的写作,是否受到某位中国作家的影响,与此同时该作家又是沟通中外文化的桥梁?"我的回答是:我看了朱东润的《张居正大传》的序言和后记,记住了朱先生说的"对话是传记文学的灵魂",因此在《李健吾传》和《徐志摩传》里,特别留心人物的对话。
在当代作家中,史铁生不是一个很容易描述的作家。如果说批评是对作家"重构"的话,那么,史铁生对自身的"重构"恰恰是他写作的突出特点之一。事实上,很少有作家像史铁生这样深刻地剖析自身和自己的作品。他将"我"从史铁生的肉身中抽离出来,从而确立了内视自我的一个立足点。
在当代作家中,梁衡以散文出名,却并非是因为其散文写作所达到的艺术高度而闻名。比如他非常得意、堪称其“代表作”的《晋祠》,简直就像是我们司空见惯的导游讲解,描写老套,毫无新意,根本就谈不上有多少文学性和艺术性。在交代了晋祠的地理位置和由来之后,就介绍它门前的两棵老树,及其古建筑的“三绝”……按理说,写这样的文章,笔调应该是厚重的,但看到这样的文字,我对梁衡的写作水平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古祠设在这绵绵的苍山中,恰...
傅菲是我一直关注的一位当代作家。近十年来,他相继出版了散文集《炭灰里的镇》《生活简史》《南方的忧郁》《饥饿的身体》《大地理想》《傅菲作品•瓦屋顶下》《傅菲作品•通往时间的上游》《傅菲作品•万物柔肠》《木与刀》《草木:古老的民谣》《故物永生》和诗集《在黑夜中耗尽一生》等十余部,其旺盛的创作力在当代文坛恐怕鲜有人能及,当然这也让我不免担心。大约十年前,我曾写过一篇万言论文《个体精神与底层情怀——傅菲散文...
《紫藤萝瀑布》是当代作家宗璞写的一篇状物散文,文章写于1982年5月。当时“十年动乱”结束不久,作者心灵的创伤尚未平复,弟弟又身患绝症,更增悲痛,而偶然见到的一树盛开的紫藤萝花,用顽强的生命力鼓舞作者,助她转悲为喜,使她感悟到人生的美好和生命的永恒,增强了生活的信心和勇气,于是写成此文。文章以“紫藤萝花”为线索,按照“赏花—忆花—悟花”的顺序行文,从紫藤萝花引人驻足、炫人眼目的美丽写起,以精细的工笔,描摹了紫藤萝...
陈寅恪在研究唐代文人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即“表面宣传”与“衷心底蕴”并不一致。比如自居易,他在《与元九书》中大力提倡写新乐府,在历览诗史时以“补察时政”、“泄导人情”作为衡量标准,有过这种文艺主张的自居易,其创作的总体风格理所当然应当“醇粹”即合乎儒家规范,应当自始至终贯彻“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