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为新中国建功立业的英雄们有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这中间有浴血疆场的壮烈,也有在隐蔽战线游走生死间的传奇。被称为“龙潭三杰”的李克农、钱壮飞、胡底的事迹便是很好的佐证,在白色恐怖下,他们机智勇敢地同敌人斗争,为保卫党中央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危难之时 大显身手 1931年4月24日,汉口新市场游艺场。一位魔术师表演完节目后回到下榻饭店,随即被国民党当局逮捕,并被迅速押解至国民党武汉绥靖公署行营...
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江苏陷入一片白色恐怖的情况下,中共中央决定撤消江浙区委,分别成立中共江苏省委和浙江省委,并决定原江浙区委书记陈延年主持江苏省委的筹建工作。1927年6月上旬,中共江苏省委在上海四川路施高塔恒丰里104号成立,陈延年被任命为江苏首任省委书记。
1934年,江苏省委连遭破坏。在错综复杂的形势之下,许包野临危受命,担任江苏省委书记,重建江苏省委。许包野毕业于德国名校哥廷根大学,曾先后获得两个哲学博士学位。在当时的国内,要找一个好的工作、一个好的社会地位和经济状况,都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但他没有这样做,在白色恐怖下环境异常艰险,依然选择了继续革命的道路,直至生命的尽头。
今是我们父亲吴以常的百岁诞辰。父亲是2006年9月去世的,享年93岁,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党的新闻印刷事业。父亲是抗战前期参加革命工作的新四军老战士,在那白色恐怖的战争年代,他不顾个人安危,在上海先后参加“职业救国会”,以及党领导的“民族歌咏团”,“上海公民别动队”,“苏浙皖别动队”。
他是一个党外人士,却在白色恐怖中千方百计地支持和掩护中共地下党的活动,因此被人们称为"党外布尔什维克"。他就是江津笋溪中学校长苏灿瑶。在他的协助下,当时綦江和江津两县共产党组织领导机关"中共(江)津綦(江)边区特别支部"在笋溪中学秘密成立。从此,这里的革命活动开展得有声有色,
罗世文是一位具有曲折革命经历、丰富斗争经验的革命者。在重庆的战斗岁月,正是他革命生涯的重要组成部分。白色恐怖之中,他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组织革命武装,坚持革命斗争;敌人的监狱里,他立场坚定,意志坚强,团结和带领狱中的共产党员和革命志士,同敌人展开不屈不挠的斗争;刑场上,他高声吟诵壮丽的诗篇,视死如归,凛然正气,感天动地。
12月10日世界人权日,台湾官方举行活动纪念戒严时代白色恐怖的受难者,台湾领导人马英九和“文化部长”龙应台应邀出席,缅怀逝者并为当年国民党政府的作为道歉。不过,
他在白色恐怖时期因聚读马列书籍入狱,1988年创建中国统一联盟 台湾中国统一联盟原主席、作家陈映真于11月22日在北京病逝。享年79岁。陈映真是台湾文化界的一面旗帜,他以理性、批判的笔触,为台湾乡土文学开辟了新的道路;他一生波折,但始终站在反民族分裂的第一线。
1932年,四川处在白色恐怖笼罩之下,四川党的地下工作在偏僻落后的川陕地区较为薄弱。12月底红四方面军入川时,因对红军的不了解,在反动派的鼓动下,很多群众拖儿带母逃到深山老林里躲起来,并没有出现其他根据地那样群众敲锣打鼓、夹道欢迎红军的热烈场面。
1937年初,为使上海的左翼作家们从鲁迅逝世的悲痛中走出,叶以群、张天翼提议就近寻一偏僻地一起研讨创作,邵荃麟、葛琴夫妇积极响应,主动邀请他们前往葛琴家乡江苏宜兴的丁山。参加的作家先后有邵荃麟、张天翼、叶以群、刘白羽、蒋牧良、吴组缃、王惕之(于岩)、梁文若、凡容(朱凡)和徐芝瑟等。志同道合的青年作家们暂时远离了令人窒息的白色恐怖和痛别鲁迅的哀伤,一起写作相互交流,研讨会开得有声有色。
一 的第一次婚姻,是一九○六年腊月19岁时,奉父母之命,与比他大几岁的原燕罗界邻居,贫农女儿徐月姑成的亲,他们在第二年秋生下一女叫贺金莲。几年后,徐月姑病故于南昌暴动,去湘鄂西拉队伍, 贺金莲则留在上海。没多久,体弱多病加上上海的白色恐怖,贺金莲就夭折了。
秘藏在沪上老屋中近60年的郭沫若先生手迹,几经曲折重见天日。卫震华向笔者透露了发生于20世纪40年代白色恐怖岁月里有关郭沫若安危的惊心往事。
四、"远行"一九六八年,对于全球左翼行动者而言是革命的年代,但在台湾,左翼文化运动的动能,却随着大逮捕的展开而快速退潮。吴耀忠和陈映真在出狱后惯用"远行"来指称七年的牢狱之灾。是因为自认无罪被关而不愿说是入狱呢?还是形体的监禁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一趟远远的旅行呢?如今吴耀忠已逝,陈映真远在北京养病,我们无从知道"远行"两字之于他们的监禁经验为何了!
1927年,全国大革命失败后,内蒙古地区处在反革命的白色恐怖之中,中共党组织被破坏,共产党人和革命者有的被捕,甚至惨遭屠杀,大部分转入地下或转移到外地,革命形势极端严峻。但是,共产党人没有被斩尽杀绝,也没有被反革命恐怖吓倒,他们在反革命的血雨腥风中继续拼搏,为恢复内蒙古革命运动而奋斗。
我的父亲是音乐教师。他天赋极好,填词作曲、吹拉弹唱都行,只是被穷乡僻壤给淹没了。父亲当年还是热血青年,抗日救亡啊,解放战争啊,他用音乐来冲锋陷阵,奔波在白色恐怖的敌后。那些年,母亲总是提心吊胆,一家人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
“口号”的国度 当你乘坐长途汽车在农村颠簸的公路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常常会遇到这种情况:路边民房外墙上赫然刷着一行大字,“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或者“宁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个”,硬生生撑开你的眼帘,让你魂飞魄散,以为回到了白色恐怖的年代。旁人可能会笑话你大惊小怪,因为这种标语口号在我们国家早已铺天盖地,几乎快要成为一种别致的文化。
“在台北市的东南偏东方向,有一个叫做六张犁的丘陵。在这里可以眺望到台北市的街容。这里长眠着201名50年代白色恐怖的牺牲者。大多数墓碑都已被土掩埋,上面长着竹丛。据说已经有将近四十年的岁月没有人走近这里了。”——《南天之虹——把“二二八”事件刻在版画上的人》 信仰:坚持到最后一刻 在电视剧《潜伏》中,1949年2月解放军攻克天津,余则成在天津解放前被站长拽上了飞机,仓皇逃亡广州。在飞机上,两人被告知他们作为...
父亲突然被捕 1950年初,我们才从台中搬到台北不久。有一天半夜正在熟睡,突然有军警多人敲门闯入,他们铐了父亲的双手,把他押走,给母亲和我们孩子留下了一片惊惶。父亲出事那天,大弟康成不满四岁,我尚未满六岁,小弟观圻才一岁零八个月大。父亲被捕后不久,警方又来家里拿走很多东西,包括现钞以及父亲全部的衣物、书籍等。
关于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开篇提及的"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的原因,历来说法不一。有的认为"当年(1927年)中国时局动荡,黑暗笼罩着中国","心里有除不去的阴影",幻想超脱:"当时白色恐怖的严酷现实"而不得超脱;有的认为"在这愤满和纷乱的心绪中,他思考、探索中国的前途,却苦苦找不到答案";有的认为"关心国事,忧国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