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中文物理学教科书所用书面语为中心,考察了物理书面语文法演变经过。最初,物理书面语采用文言形式。传教士曾试图改用浅文理,并未实现。20世纪初,随着日语物理教科书的大量译介,物理书面语表现出较为明显的欧化倾向,之后直接翻译的英美教科书加强了欧化程度。此后,白话文运动兴起,白话元素加入物理书面语。最先体现在程度较低的初中物理教科书中,随后逐渐波及高中物理教科书。最终,物理学书面语成为一种以长句和复句为中心并夹杂...
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每一代人都希望改变这个国家和自己的命运,但是在不同的时间段,大家所获得的机会是不一样的。1918年1月,《新青年》杂志曾做过一个宣言:从此以后,我们不再用文言文来写作,我们要用白话文来写作。如果你是生活在1918年的青年,满怀热血,就必须跟祖宗决裂,成为这个时代的新人。
本文基于外文资料,通过展示近现代南传佛教教育所面临的挑战,以及开明人士的因应措施及其影响的某些断面,试着探讨这些国家的实践对于中国汉传佛教教育改革的一些启示。
当下小古文教学中,教师常常将重心落在文白互译式的'解析',庖丁解牛般的'串讲',导致情节支离破碎,文韵、文义不见踪迹,古味、古韵无影无踪。教师在教学此类文本时,应如何从'文言离析'转向'文言融合',让学生体悟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呢?本文以统编教科书三年级下册《守株待兔》为例,试说一二。
【扫他妈的墓】 上世纪三十年代正值举国风行白话文之际,官方刊发何应钦扫墓消息,指定标题为《何省长昨日去岳麓山扫其母之墓》,报人改为白话文,翌日以《何省长昨日去岳麓山扫他妈的墓》为题见报。
在中学语文圈子里,流传着这样一句戏言:“学生上课有三怕:作文、古文、周作人。”这说明在白话文的教学中,鲁迅的文章是出了名的“难啃的骨头”。我们当然不能因为学生怕学就避重就轻,而应像庖丁解牛那样,找准切入点,顺势而为,沿着文理来分析思考,这样才会事半功倍。《孔乙己》是鲁迅众多小说中最受他本人认可的一篇,作者写出了“一般社会对于苦人的凉薄”,下笔从容不迫,
手绘线条图像是人们最为常见、最通俗的绘画表达方式,在中西方绘画中,它是一切造型的基础。但要对初中生讲述线条在绘画中的作用,并让他们能够形象的理解且熟练地运用,教师是要动一番脑筋的。本文作者以《手绘线条图像的表达》这节课的教学实例,阐明线条在美术中是最浅显最易掌握的"白话文"
作者:崔建 期刊: 2017年第08期
白话文运动是新文化运动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响应了“新文学”代替“旧文学”的口号,以废除代表封建旧势力的文言文为己任.在近百年之后的今天,我们回头再看这个事件,思考当年是否有必要为了宣扬白话文运动而把文言文彻底的否定并废除呢?当年激烈的运动中是否掺杂了很多非理性的成分在里边?运动造成的结果是正如领袖们所期望的吗,还是利弊互现呢?本文从语言学的角度,从语言发展的原则和规律及汉语的本质和特点,来重新评定这场运动...
胡适和章士钊都是中国近代文化史上的代表人物。五四新文化运动后,形成两大营垒:一个以胡适等人为代表,鼓吹文学革命,提倡新文学,主张白话文;一个以章士钊等人为代表,复古守旧,主张文言文。章士钊著文猛批白话文和新文学,直指胡适提倡白话文是隳道、陷青年、颓国本、放流毒。
1916年4月22日,被任命为盛武将军督理奉天军务兼奉天巡按使,成为奉天的最高行政长官。主政伊始,颇费了一番心思。1916年6月28日,与帮办冯德麟一起了一个阐述施政方针的告示。这个告示别出心裁,堪称中国第一个白话文告示。
鲁迅与章士钊都是1881年出生,章士钊比鲁迅大半岁。鲁迅与章士钊虽是同龄人,但两人思想分歧却很大。鲁迅与章士钊的分歧首先表现在对待新文化运动的态度上。鲁迅主张文学革命,倡导白话文,积极推行新文化运动,章士钊则提倡尊孔读经,以"捍卫国粹"之名极力反对新文化运动。双方各执己见,以至于打起"笔仗"。鲁迅与章士钊一度曾为教育部同事,但是一个是社会教育司的佥事(科长),
黄侃与钱玄同,是我国文字学上顶尖的两位大师。他们是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弟子,又先后同为北大、北师大的文字学教授。恐怕真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两人常要闹些矛盾。黄、钱最大的矛盾,当在思想和学术上的分歧:钱玄同主张白话文,黄侃反对;钱玄同不无偏激地主张废汉字用罗马字,黄侃更是强烈反对。在这些问题上,两人可谓针尖对麦芒。
辛亥革命失败后,许多先进知识分子认识到必须进行思想革命才能真正救国。1917年起,以陈独秀等为代表的激进民主主义者举起了“文学革命”的大旗。胡适作为“文学革命”的首倡者,其各个阶段的经历必定对他文学革命主张的产生有深远的影响。
论文从转变报刊语言、确立副刊地位、推动女报发展、革新期刊装帧以及注重广告造势等各个方面,论述了包天笑与中国近、现代报刊业发展之间的关系,肯定了他在这一领域取得的成就和对我国近、现代报刊事业的贡献。
语渊的变迁总是和其所处的时代环境紧密相连,在这个已经全面使用白话文的时代,人们的生活用语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甚至在很多时候已习惯了中文、英文、网络用语的混用。像“令尊”、“家父”这些明显带有传统文化意味的称呼及用法渐渐失去了生存的土壤,淡出人们的生活。既然如此,那这些语词本可以依从社会发展的法则被时代淘汰。
译作的最高境界是信、达、雅,但这样的翻译总归难得一见。无论外文译成中文,还是古文翻成白话文,看译作就如隔着层层面纱相亲,瞅个大概而已,所以看译著心态
文章之道、辞章之学与散文之道,这三个概念照应了为文之道从文章学到文学学的演变路径。前两个概念属于文言时代,后一个概念则属于白话文时代。
本文简要阐述了中国历史上双言现象形成、发展和衰变的过程,同时也描述了当今双言现象的新格局。长期以来,文言文是高变体,白话文是低变体,两者共同组成双言现象,作为标准变体的白话文周围还存在着许多地区变体。上世纪20年代初期以后,白话文逐渐发展成为汉语书面标准语。随着中国教育的发展和国家的现代化,白话文已经从低变体发展成为高变体,文言文不再是与之相对的高变体,而地域变体则成为与白话文相对的低变体。研究结论表明,双...
今年八月的上海书展有一场周质平先生的演讲,题目是《今天,我们读胡适》,我没有赶上聆听,但是在第一时间得到了他赠予的新书,并且马不停蹄地看完,一睹为快。这新书就是《光焰不息:胡适思想与现代中国》(九州出版社2012年)。以胡适在今日受关注的程度,原本用不着我来推荐这书。熟悉胡适的读者,还当记得周质平的《胡适与韦莲司:深情五十年》,在十几年前引起的一时轰动。不光是因为它揭开了胡适鲜为人知的情感世界,还因为作者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