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雪,满眼满眼的,飘着,卷着,下得让人心慌。我从车上跳下,拉紧皮外套的颈根拉链,戴上皮手套,捂住双耳,几乎成了一只龟,瑟瑟索索往家里赶。侄儿兴财站在阳台上,看到了跨雪归来的我,即跑下阳台,跑到雪中,迎了我,他抢过我肩头的行李袋,笑道,这个,我来吧。我也不推让,把包给了他,我忙问,爷爷,还好吗?侄儿回说,并不见好,老样子。进了家门,我扫掉了身上的积雪,迎过来的妻子说道,雪这么大,我还担心你会像冰灾那年一样回不来呢。她看我头上还有几枚雪花,便让我偏过头,替我弹掉雪花。我和妻子已分离半年了,她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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