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简介:《翠苑》杂志经新闻出版总署批准,自1979年创刊,国内刊号为32-1009/I,是一本综合性较强的文学期刊。该刊是一份双月刊,致力于发表文学领域的高质量原创研究成果、综述及快报。主要栏目: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_本刊特稿、三叶草、小说、散文、诗歌、热风、出新
刊期:2019年第02期
又是一年春草绿,应这四月的好景,本期《翠苑》精彩纷呈。《湖畔人家》女主人公水秀坚韧果敢,在她的带领下,全家人都有了好归宿,王清平先生的文字透着浓郁的水乡气息,寻常人家的寻常事,亲切又动人。雪岛先生《石门问道》,悟出了练字亦是修心,书道亦是人生之道。
刊期:2019年第02期
为深入贯彻落实党的精神,实施《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繁荣科普创作,助力创新发展,引导和促进社会各界广泛开展科普作品创作,推动科普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不断提升公民科学素质,在市科协、市文联共同领导下,由常州市科普创作协会、常州翠苑杂志社有限公司、常州市互联网新闻中心(中国常州网)联合举办第十一届'良春杯'常州市科普创作大赛。本...
作者:王清平 刊期:2019年第02期
一一早,老疙瘩从螃蟹塘的人头庵里钻出来,胳肢窝夹着手电筒匆匆往家赶。刚翻过洪泽湖大堤,口袋里的老人手机疯响。老疙瘩一阵莫名地紧张,慌忙掏出手机,一摁接听键,大声问,哪个?爸,是我。原来是儿子胡强打来的。老疙瘩一下把心撂进肚子里,平静地问,什么事?爸,你把家里收拾一下,我过两天回家结婚。
作者:雪岛 刊期:2019年第02期
我突然决定要去大巴山。这个行程来得如此速疾,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这是怎么了?手上有这么多的红尘俗事,一大堆的柴米油盐,怎么说走就要走?不能再等几天吗,或者以后再说?我也晓得,以后再说,往往就是没有下文的托词,可是,巴山就这么迷人吗?为啥说走就要走?
作者:曹寇 刊期:2019年第02期
那个叫史珍香的女的自从当了我们的班主任后,就没有同学觉得她长得好看了。在之前,也就是她教我们音乐课的时候,那可真漂亮。两条大辫子别人都任它在后面拖着,她不,总是要拿到前面来,一左一右搭在胸前。而且她还喜欢玩弄自己的辫梢,这样一来,辫子就在乳房上走了个曲线。王勇说,她的乳房起码有我吃饭的大碗那么大,倒扣着。说着,他在自己干瘪的胸...
作者:向迅 刊期:2019年第02期
一再一次见到父亲,已是4个月之后。那时,我正徘徊在妹妹临时住处的楼下。尽管她刚刚在电话里把她住在哪一个单元楼哪一个楼层以及从小区门口进来之后该如何走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了,但由于我是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小区,还是有些不知所措——那时已是晚上8点多了,小区里昏暗不明,根本看不清单元楼的编号,更何况我没有戴眼镜。
作者:王少勇 刊期:2019年第02期
翻译生涯,我听到越来越多的,语言,海浪对沙滩对轮船述说,岩石与钻机争辩,冰河开裂时,向着天空嚎叫.风之国的话语发音多变,卓玛拉山口经幡诵唱,阿拉善的杨树叶密谋,对夏天的复辟,还有太阳风刺耳的电波.
作者:蔡猜 刊期:2019年第02期
她5点起的床,煮了泡饭,煮饭时,她把衣服洗了。晾完衣服,她会在阳台上,安静地站一会儿。看东方渐渐发白,城市的轮廓在烟雾里一笔浓似一笔,直到那些楼和窗户、树梢,都通通呈现出来。每天的这一时刻,是小妹顶顶安宁,甚至可以称作幸福的时刻。
作者:解永红 刊期:2019年第02期
买好票,远远地跟着母亲过了安检,苏伶径直去了卫生间。候车室里虽说人多,但也保不定母亲不会因无聊东张西望而发现自己,为防万一,还是卫生间更保险些。放下马桶盖,又铺上几张纸巾,坐上去甚至比候车厅硬邦邦的座椅还要舒服些。一苏伶读高二,在母亲打工所在的南方小城的一所职业高中里。
作者:常州翠苑杂志社有限公司 刊期:2019年第02期
本刊是由常州市文联主办的文学月刊,主要刊发小说、散文随笔、诗歌等作品。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及有关规定,结合本刊实际,特此声明:来稿一律不查、不退,请自留底稿,亦请勿在稿内夹寄邮资。两个月内未接到本刊用稿通知者,即可另投他刊,其间请勿一稿两投。
作者:李俏红 刊期:2019年第02期
那日我去乡下舅舅家玩,在村东头遇见小妮,这小姑娘长得越发出挑了,修长的身材,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她远远地看见我,就响亮地喊了一声'姨'。我问:'小妮,去哪呢?''上兴趣班呢,今天是吹竖笛。'她又接着说:'姨,你如果晚上不回城,饭后来家听我吹竖笛哦.'我笑着说:'好啊,好啊,小妮又长高了。
作者:何世平 刊期:2019年第02期
1写下这个题目,我自己都好笑。因为我压根就没读什么书,这个年代的同学出口就是大学同学、大学室友。回过头去,我那时候读到初中毕业就回家修地球去了。在我们那个乡下中学,根本就没有考大学的概念,那时我们班的最大理想,就是考上县城里的师范学校。
作者:陆涛声 刊期:2019年第02期
一父亲爱喝酒。我儿时记事起,就见他每天晚饭时都喝,喝的是烧酒——也即白酒。母亲也总为他备下酒菜,或大蒜炒肉丝,或咸鸭蛋,或冷切猪头肉、猪耳朵,或花生米、河虾……一次只一两个菜,量也不多。父亲每把杯子提到嘴边,只是用两唇抿一口,那真说不上是喝,在'美孚灯'下定定心心地抿,慢慢悠悠地嚼着下酒菜,只能说是品尝。
作者:李新勇 刊期:2019年第02期
草原如此辽阔,绿草蔓浸了每一条路,都那样悠长。20世纪50年代,阿拉善的人大代表骑骆驼到兴安盟参加人代会,提前20天启程,风餐露宿,在路上走了45天,到了兴安盟,会议已于20天前结束。代表们领取文件,返回阿拉善又走了40多天。
作者:鸪衣 刊期:2019年第02期
1高铁从上海虹桥站驶出的时候是上午10点,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侧着脸对着窗外。因为是阴天,外面的世界褪去了尘世的浮躁,像墨池洗过一遍的毛笔,清浅带过,留下淡淡的一笔,更多却是空旷的留白。似乎怕惊扰了这个世界,也似乎怕被这个世界惊扰。很长一段时间,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