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正>我背着远行的行李,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睡窝棚,吃盒饭,在脚手架上挣扎,已经三年了。三年过去,我没有回过一次家。就因为母亲迷信。我的家在渝东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里山高、坡陡、地瘠,村民们食不果腹,却迷信成风。光秃秃的山梁上,随处可见一些石砌的小庙,一只香钵,袅袅飘腾一些缭绕的烟。而母亲,则是村中的神婆。哪家大人小娃生病了,或哪家六畜不顺丢失财物了,则去找母亲。这个时候,母亲就会搬出她那套行头——一块红布巾,一件红褂子,急火火地随来人而去。然后是烧香,祷告,打卦,跳大神,然后将主人家供在案头的刀头(一块腊肉)、祭鸡(用该鸡鸡冠血祭祀过的活鸡)取走。
注:因版权方要求,不能公开全文,如需全文,请咨询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