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学的理论方法能够为戏剧研究的发展提供机遇性的“田野转向”,但戏剧人类学的展开并不等于戏剧学与人类学的简单相加,而应在学科交叉融合的关键之处——即田野作业和民族志书写上,进行切合戏剧类研究对象属性的具化研究。因此,须梳理当代戏剧民族志的典型书写方式,并从中探索戏剧民族志“田野作业”和“民族志”的可能性,以推动戏剧人类学的学科建构。
<正>"田野调查"或者说"田野作业",是人类学、社会学诸学科的一种研究方法。在故纸堆文献研究回旋余地有限的情形下,行走田野、融入田野就成为一个不愿因循守旧、渴求创新与突破的学者的一种必然选择。近二十年的事实表明,刘大可是一位强健的行走者,这位先后就读于福建师范大学、扬州大学、浙江大学的史学博士,此前的研究成果集中体现在《闽西武北村落文化》、《闽台地域社会与族群文化新探》、《田野中的地域社会与文化》、...
作为经典研究范式的民族志与民俗志,近些年来在民族学、人类学、民俗学等多学科的对话中越来越受到学者们的关注,特别是在中国民间文化研究已成为“显学”的当代,随着田野调查的普遍展开,民族志、民俗志的书写也成为绕不开的一个核心话题。2006年12月16日至17日,由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民俗学与文化人类学研究所、北京师范大学民俗文化普查与研究中心、北京民间文艺家协会联合主办了“民族志·民俗志的理论与实践学术研讨会”,三十多...
本文是对民俗的定义、民俗学研究对象、田野作业和民俗学研究取向这几个民俗学基本理论问题加以思考的结果。笔者认为,民俗是特定人群在实践意识支配下所体现出的活动样式和行为方式;民俗学的研究对象并非单纯的民俗,而是民俗内部以及它与其他生活领域存在的各种关系;这些关系的呈现有赖于研究者智识层面上的思辨,而对现象层面的民俗理解是必要的、并且可以通过物质资料与田野作业得以实现,后者对这种理解尤为重要。所谓的民俗事象...
<正>户晓辉和吕微的高度哲学化的理论研究,在中国民俗学界普遍重视实证的格局中,经常起到提升、纠偏和警示的作用。就我个人而言,虽然理论水平有限,看他们的东西多数时间似懂非懂,但常与往还辩难,也受益匪浅。先前听户晓辉说最近他要改变过于抽象的理论思辨,准备跟民间文学的学术史脉络对话,让我生出许多期待。现在阅读户晓辉的《民间文学存在论——中国民间文学对象化研究批判》,感觉果然对接得很多,有时几乎有点过度引用之...
作者:刘先福; 唐超; 劳里·哈维拉提 期刊:《民间文化论坛》 2015年第05期
本文以可读性与指导性兼容、理论的深入与实践经验相结合的方法,通过作者在基层对民歌进行的挖掘、采集、分类、编辑工作,结合切身体会,从田野作业及办公室作业两个方面探讨现代民歌的搜集整理,试图为民歌的传承与发展提供一些值得借鉴和帮助的经验,促使民歌搜集整理工作更上一个台阶,为继承民族遗产,汲取民间精华,繁荣社会主义文化服务。
<正>时光匆匆,我们向读者奉上了2006年的最后一期。
作者:约翰·迈尔斯·弗里; 朝戈金; 祝鹏程 期刊:《民间文化论坛》 2015年第06期
作者:乔健; 本刊记者 期刊:《民间文化论坛》 2007年第02期
<正>本刊记者乔先生,您是当代中国著名的人类学家,请您谈谈人类学与民俗、民间文化研究的关系好吗?乔健广义地讲,民俗学应该是人类学的一部分。但是,我们从历史上看,民俗学的发展,当然比人类学早得多。基本上民俗学这个观念是从欧洲开始
鉴于学界对田野作业中访谈对象对调查的反应缺乏相关的总结和思考,文章尝试对此进行总结。访谈对象在面对研究者进行田野作业时的反应有"不为"、"匿为"、"过为"三种。了解访谈对象"不为"、"匿为"、"过为"的反应既有助于田野作业的反思,同时更可促进和加深我们对访谈对象及其文化的理解。
作者:王亚男; 刘纯成; 杨子敏 期刊:《东方藏品》 2018年第10期
田野作业被称为人类学的“成人礼”,它是人类学研究的重要方法论,同时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的重要方法。笔者通过亲身参与的大足宝顶香会田野考察为例,反思考察中出现的问题与不足,并探讨田野作业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中的实践。
音乐人类学的田野作业体现了后现代主义边界清晰的“小型叙事”观念和方法,反对本质主义哲学“宏大叙事”的观念和方法。以往的“田野”指的是“远方的田野”,近年来出现了“身边的田野”(如城市人类学)。本文提出新的两类“田野”,即“自身的田野”和“复合的田野”。前者指作业者对自身亲历的过去视界中的对象的考察研究,后者指对前三者的复合、交叉的视界中的对象的考察研究。此外,本文提出进入田野的5种方式,即自然方...
作者:刘克 期刊:《北华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5年第01期
二月河清帝系列小说中的戏曲文化母题,有着丰富的民俗内容.二月河对于相关题材的反映,使用了民俗学田野作业的方法.正是这种视角的存在,清帝系列小说中的戏曲民俗,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变异.二月河对于田野作业原理的自觉实践,不论是对文艺学叙事理论的丰富,还是对民俗学田野作业体系的完善发展,都具有重要价值.
对于一个惯于书写抒情诗歌的创作者而言,报告文学的写作显得那样厚重与庄严。它不仅要求作家深入基层,以田野作业的方式获取第一手资料,然后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主题的有效表达,并将其新闻性、政论性、文学性的三种特质彰显出来,
所谓田野作业,就是到被调查的对象所在地,搜集与整理资料的一种研究方法。这是一种十分重要的研究方法,利用这种方式进行文化研究时,人们往往可以较为直观地获得许多真实的材料。这对于进一步揭示文化背后的本质,探寻文化发展趋向,预测文化前进方向都有着不可小视的积极作用。